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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這樣吧,傳令半小時一次的回報都送到這裡來,我就坐鎮此高塔了。”

命令很快就傳了下去。這樣一來,對於那幾面看不到的卻絕對重要的戰場,我也可以隨時掌握其變化,以協調全域性。

當然,我不會具體干涉某位指揮官的行動。

全軍主將不必要有單獨指揮一支小部隊的能力,卻需要協調大軍的能力。戰爭的勝利更重要的是著眼於全盤考慮。

敵軍總共只有二十萬,對於我軍以壓倒性兵力多路進攻,他們必須要分兵防守各面。這樣一來,平均每一面也不過五萬人,比我軍還差一截。

當然,假如他們要從北門突圍的話,或許是個問題,那裡只有三萬騎兵。那三萬軍隊主要並不攻城,而是監視。

但是,恐怕敵軍不到最後關頭不會突圍吧,否則當時他們就不會退守此城,而乾脆棄城而走了。城內有百姓近百萬,糧食儲備更是東大陸第一,就算他們已在前期佔領中運走了不少,可剩下的肯定仍然客觀,那可不是一兩個月就完全運得光的數量啊。在這樣的條件下,他們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等到他們在我軍強大攻擊之下想到要棄城突圍時,可能已晚了吧。那時,軍心既無法齊集,人員更無法聚集,就算倉促突圍,人數也不會超過五萬。

以三萬神氣飽滿的精騎對五萬疲兵,結果會怎樣?

我不僅想笑了。這可不是主帥精明不精明的問題,而是實力對比的問題。

這大概是一次沒有多少懸念的攻城戰。

要不是這種形勢,恐怕我也不會贊同分幾面同時進攻,而以敵軍可能逃竄的方向放置兵力最為薄弱了。

當然,傷亡肯定會有,而且很大,比平原上的追擊戰時更大。以下迫上,本來就有難度,更何況如今敵人可能多也存了魚死網破之心。一個人不怕死,已經令人恐懼,更何況二十萬?

我軍則是為收復失地,為榮譽與實利,在嚴正的軍法之下,就算沒有效死之心,大概也有拼死之力。

我幾乎可以想象,整整六十萬人在一起廝殺,為了活命或為了名利的血腥廝殺。

大概會流許多血吧?

可惜,這卻不是我所要考慮的問題。

對我來說,獲得勝利的是我,流的卻是別人的血。

這樣的想法,我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只要這個世界上還有爭鬥,還有仇殺,還有名利之爭,就會繼續有戰爭,有人無辜死與傷,有人獲得名與利。

不知什麼時候,我武士的思維已純乎是一個貴族了,其中充滿了對權勢的渴望與野心,而不再是當年平淡簡單的平民思維。

武士的我也清楚,這其實就是我心中暗藏的惡魔,在權力鬥爭中漸漸的生長。或許,只有那法師的我,還保持著本我的關乎平民利益的意識吧。

可惜,“他=法師”已越來越受到“我”的壓制,除非需要利用“他=法師”強大的法力,“我”幾乎已很少讓“他=法師”出來了。

或許我已越來越習慣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已沒有了與眾人平等的心態。

我不知道這樣好不好,更不知道是否已經背離了師父對我的期望,但是我似乎很寫意於這樣的生存態勢。

“或許帝國……”

我正這樣遐想的時候,一隻手忽然伸到眼前,將我與神思隔斷開來。

“大人,前方緊急軍情!”

我接過羊皮一看,右邊角上有三滴清晰明豔的鮮血。

軍情等級程度,通常就是由羊皮書右邊角的血滴數表示,平常狀況都不會有。三滴,表示嚴重等級最高。

我立即攤開羊皮,火把立即照了過來。

匆匆一遍,我就發現了問題的嚴重,臉色也有些變了。

“大人,怎麼了?”

“走,我們立即去東面。”

※※※ ×;×;×;×; ×;×;×;×;

那封急報上說,先是守城敵軍不知從哪裡忽然爆發出超常的精力,本來已經有些岌岌的城牆防守驟然堅固起來。這還只是可以克服的一個方面,只需要利用幾枚雷火彈集中猛轟,就可以炸開一個缺口,真正嚴重的是另一個問題。

城門忽然大開,許多老百姓被趕了出來。要知道,鎮北軍將士多是北地人,總有些人與該城百姓或親人或朋友或熟識故舊。聽著親人的哭喊,慘叫,又有誰不會為之心顫,又有誰還鼓得起勇氣拿起武器、投射雷火彈?畢竟,戰士們手中的武器不是為了對準自己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