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他仰天喝了一口,對身後的小混混說道:“都跟了這麼長時間,出來吧!”
幾個頭髮染的五顏六色,渾身上下都是爛補丁的不良少年,從小巷的拐彎處走了出來。領頭的青年,鼻子上打著耳環,他衝狂爵陰笑兩聲:“小白臉,乖乖的把錢交出來,我們好說話,不然嘿嘿!”他從腰上抽出一把明亮的砍刀。
狂爵靠在牆壁上,撇了一眼白晃晃的砍刀:“這都什麼年代了?你們這是黑社會?最起碼也要抗著泯滅粒子炮或者別的什麼大威力武器,再來打劫,那樣成功率會大些。”
混混頭目身後的幾個小弟,冷笑著說:“這個就能要你的小命,識相的把錢財交出來,不然送你去見撒旦。”混混頭目隨手把手中的砍刀舞出一個刀花,感情這個傢伙還學了武術,這也難怪,在這個年頭,要想學功夫,其實非常簡單的,就連學校都開了這門課程,而且還是必修課。
狂爵沒有理會他們,自顧自的喝酒,混混頭目坐不住了,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這讓自己以後還怎麼混。他舉起砍刀,就朝狂爵砍了過去,明晃晃的砍刀,化成一道黑色閃電,砍在狂爵的手上。一刀劃過,狂爵的手臂掉落下來,狂爵的肉體雖然強悍,但如果狂爵想讓別人把他手臂砍斷,也是極其簡單的事情。
砍斷狂爵的一條手臂,混混頭目大感有面子,用滴血砍刀拍了拍狂爵的臉蛋,猙獰的笑道:“看到沒有,快把錢拿出來,不然送你去見撒旦。”
狂爵用左手拿起白蘭地,狠狠的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