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好了。
紛擾的時間,總是過的飛快,轉眼間一個月就快過去了,狂爵必須要向她們告別了,畢竟他還要回去‘照顧’他的那群寶貝新兵呢?
狂爵開車載著謝曉詩和璐璐,在黃浦江岸上狂飆,這是小璐璐的意思,他要快樂的‘飛’。黃昏時分,狂爵把車停了下來,三人走了出來,坐在黃浦江岸邊的草地上,看著那美麗的天空。
夕陽如血,燒紅的火燒雲,變幻出不同的摸樣,清風徐徐更是讓人神清氣爽。小璐璐興奮的跳了起來,在狂爵和謝曉詩的旁邊翩翩起舞,大聲叫著:“媽媽,叔叔,看看好美啊,湖面都染成紅色了。”
謝曉詩和狂爵兩人幾次欲張口,都嚥了下去,狂爵摸著頭,不好意思的說道:“你先說吧!”
謝曉詩就像一個十八歲的少女一樣,捏著衣角,口吐幽言:“恩,我要帶著女兒去日本看她爸爸,畢竟這件事她是無辜的,而且這也是他爸爸的意思。我雖然和他離婚了,但我卻不恨他,我總感覺那件事不那麼簡單,所以我也想去日本把事情給弄清楚。”
“你們什麼時候走。”狂爵低著頭,玩弄著草坪上的小草說道。
“明天就走,我不知道如何向你說,所以就一直都沒說。”
“璐璐知道嗎?”
“暫時還沒有告訴她,她還太小,有些事情我不想讓她那麼早就去面對,那樣對她來說,太過殘忍了。對了,剛剛你想說什麼的”
“哦,沒什麼,恩,這件事情還是瞞著她好了,至少能給她一個快樂的童年。”
……。
兩個人聊了很長時間,當圓圓的月亮,高高掛起的時候,狂爵把謝曉詩和璐璐送了回去。然後就一個人開著車,向自己的別墅駛去,在路上,狂爵開心的大笑起來,只是那個笑聲有點怪異,似哭似笑。要是血冥在的話,就一定會知道狂爵為什麼會笑的如此怪異。傷的越重,狂爵就笑的越開心,因為他傷的越重,別人就越幸福,他是在為他們開心的大笑啊。
第二天,狂爵帶著血冥去送謝曉詩和璐璐,在機場的檢票處,狂爵把自己煉製的法器拿出來,戴在了璐璐的脖子上,說:“璐璐乖,記住永遠也不要把這個項鍊給取下來哦,它可會保護你的。”
璐璐看著那彎月型的玉石,咯咯的笑了起來:“叔叔放心,只要是叔叔送個璐璐的東西,璐璐都不會取下來,這是璐璐和叔叔之間的信物。”說完就用那雙可愛的看著狂爵。
狂爵溺愛的摸了摸璐璐的頭髮,對謝曉詩道:“在日本要好好保護自己,畢竟日本有些東西很不好,非常的不好。回來告訴我一聲,我會隨叫隨到,還有這個是給你的,一定要戴在身上,好嗎?”說完,就把一個白色十字小劍遞給了謝曉詩,如果教廷人員在場的話,一定會瘋狂的,那正是教廷的聖器之一——棘刺聖劍。
謝曉詩把那個白色十字小劍接到手了,看了兩眼,就把它放進了口袋裡。
機場的揚聲器裡,傳來了離別的鐘聲:“各位去日本的旅客,請隨身攜帶好護照,檢票開始了。”
謝曉詩衝狂爵微微一笑,說:“保重。”
“保重,旅途快樂。”
小璐璐揮舞著小手,大聲的喊道:“叔叔、血冥保重,璐璐會想你們的。”
血冥抬起前爪,衝璐璐揮了揮爪子,然後又做了一個鬼臉。
狂爵目送她們消失在拐彎處,然後嘴一咧笑了笑:“這又算什麼呢?祝你們快樂!”說完,狂爵就向機場外走去,狂爵卻不知道這一次的離別,卻成了訣別。
飛機扶搖直上,很快便消失在雲層裡面,帶著狂爵的思念遠去了。
無所事事的狂爵,便開車去碼頭找迪馬斯喝酒,順便看一下研究結果怎麼樣了。結果到了那裡,連個鬼影子也沒能找到,問了一下管理人員,原來迪馬斯開著油輪去公海了。於是狂爵便和血冥一個瞬移,到了公海之上,把神念給散發開來,發現他們正在西北方向,經行‘演戲’呢。
迪馬斯的雙手一變,變成了一對猙獰的炮孔,對著天空中的一個機器人,炮孔裡的金光越來越亮。
迪馬斯對天空上的那個機器人,安慰道:“天十一號,不要怕,真的,沒有的不了的,死不了人,頂多就是重傷,可是如果不重傷的話,那又怎麼能物修呢?放心真的沒事。該死難道你們就那樣膽小嗎?前面的幾個都嚇跑了,告訴你,老子今天吃定你了,不要動,動的話,嘿嘿。”那個隨時準備逃跑的機器人頓時沒了脾氣,把眼一閉,做出任君蹂躪的表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