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棍的說:“你愛跪多長時間,就跪多長時間,我管不著。”說完就帶著血冥到甲板上去曬太陽了,可憐的約翰遜先生,就在那裡跪了整整半天,當然他也想偷懶,但是他怕狂爵會突然回來,要是被看到,豈不是拜師無望,所以就真正的跪了半天。
等到美麗的紅陽,只剩下半個笑臉的時候,整個的輪船的燈都亮了起來,五顏六色的,美麗的讓人炫目,躺在睡椅上的狂爵,悠哉遊哉的看著逐漸變黑的美麗星空,開心的笑了起來,當然如果沒有幾個美女粉絲來打擾,那就更加美妙了。
血冥用神念看了看還跪在那裡的約翰遜,有點玩味的對狂爵傳音道:“嘿嘿,這個英國人,應該還不錯,滿忠厚老實的嘛,你看都跪了半天,也是不易,你就隨便教他點東西,打發了他就是。”
狂爵撇了撇嘴,懶得離血冥,直接把一個正在搭訕的美女給轟走,然後就一個人走了下去,回房間了。
回到房間,看到約翰遜還跪在那裡,氣的走到約翰遜身邊,把約翰遜給拎了起來,拉到了門外,不理會大聲嚎叫的約翰遜,很乾脆的把門關起來了。
躲在暗處的那些保鏢,忙一個個跑了過來,拿出水來,給已經口乾舌燥的約翰遜喝,並且一個個七手八腳的給約翰遜按摩。
約翰遜喝了口水,簌簌嗓子,“呸”直接把那口水噴向了一個保鏢,罵喝道:“你他媽的,你不是說你研究過中國歷史的嗎?可是他媽的,老子按照你所說的去做,怎麼就討了一身晦氣。哦輕點,很痛的。”約翰遜疼的一個哆嗦後,咧著嘴繼續對那個保鏢說:“今天回去,無論如何也要給我想個好法子,不然嘿嘿,你的工資減半。”只看個保鏢哭喪個臉,無奈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早上,約翰遜又來了,這一次約翰遜等人,全都穿著整齊的黑色西服,恭謹的站在狂爵的門口,排成一隊,見到狂爵出來,一起用中文,大聲的喊道:“老大好,我們決定以後就跟你混了,你要我們走西,我們不會走東,就是你讓我們上油鍋、下火海,我們也絕不皺一下眉頭,總之就是一句話,老大的話就是真理,小弟甘願為老大出生入死。”
狂爵和血冥我看看你,你看看我,然後才恍然大悟的看了看,打扮的和黑社會無異的眾人,突然有種吐血的衝動,指著約翰遜說道:“你還我耗上了,好、好、實在太好了,看你們閒的發慌,那你們就給我做服務員好了。”結果這一天,約翰遜和那些保鏢們,都差點累的吐血,才勉強滿足了,狂爵那些變態怪異的要求。
狂爵的要求怪里怪氣的,什麼都來,叫你去賣個東西,那都是小事情,最怪的是。一看到美女又來找狂爵搭訕,狂爵就忙支開一個“服務員”讓他去擺平,要求也苛刻的要死,你必須在一個小時把他弄上床,然後把她玩的渾身沒勁,至少三天之內不能再來煩人。結果那些可憐的“服務員們”什麼方法都來,最後竟然用安眠藥,直接讓那些女人安靜三天。畢竟最後誰都沒了力氣,都快腎虛了,再玩,噴出來的就不是精液了,而是血了。
遊船由於主要是以旅遊,所以一路上開的都很慢,估計要半個月的時間,才能到達太平洋中央地帶,也就是亞特蘭蒂斯消失的地方。
可憐而倒黴的約翰遜,毅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強悍,最後那些保鏢都堅持不下去了,他竟然一直堅持了下來,就連狂爵都有點心軟了,畢竟自己的那些條件實在太過苛刻了一點,能堅持下來,就說明此人的毅力也算非比尋常。狂爵心想算了,就收個外國徒弟好了,還有兩天就稍微再指點他一下。
正在甲板上曬太陽的狂爵,對身旁搖搖晃晃的約翰遜點了點頭:“你跟我來一下。”說完就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約翰遜的思維停頓了一秒後,突然反應了過來,仔細想想,發現自己沒有聽錯,頓時那頹廢的心情一掃,開心的跳了起來,哼著小調,追著狂爵而去。
約翰遜推開門,輕手輕腳走了進去,看到狂爵正坐在沙發上,輕輕的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雙眼迷離的說道:“把門給鎖起來。”
約翰遜“哦”了一聲,然後就麻利的把門給鎖了起來,等待著狂爵發話。
狂爵把手中的紅酒放下,指著對面的沙發說:“還愣著幹什麼,坐吧!”
約翰遜勉強控制住心中的狂喜,捏手捏腳的做到了沙發上。
“我想問一下,你對中國功夫有什麼看法。”
約翰遜的眉頭皺了起來,過了良久才說:“對不起,我只知道中國功法很厲害,其它一概不知。”說完,約翰遜就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認為狂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