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能那麼快就玩夠啊,你沒看到祖師爺他們都在笑嗎?”想了想,狐狸突然發現不對勁了,為什麼聲音是在身邊響起的。忙把頭看向血冥的臉龐,兩張臉距離不超過一寸。
血冥大聲吼道:“玩夠了,應該換我了。”
狐狸嚇得身體向後一仰,驚恐的大叫:“你到底是什麼怪物,你怎麼會說話。”
血冥站立起來,身體慢慢的變大了起來,大約有兩個人大的時候,停了下來。血冥半蹲著,翹起兩隻前爪,兩爪相互揉了揉,發出磕巴磕巴的爆響聲,準備磨刀霍霍了,笑眯眯的對狐狸說道:“那麼換我。”
於是悽慘的嚎叫聲,久久不絕,最後渾身猶如爛泥一樣的狐狸,有氣無力的發出一聲感慨:“人不可貌相,大海不可鬥兩,這條狗太變態了。”然後就很乾脆的頭一歪,暈了過去。
第二天,沒有了狐狸的騷擾,因為狐狸渾身上下綁的全是綁帶,活像個木乃伊似的,那裡還能走動呢,直到第三天後,狐狸才徹底好了起來,被血冥狠狠教訓一頓的狐狸,頓時老實了很多。有一次,一隻白色海鳥,停在欄杆上眨巴眨巴眼睛瞪著狐狸,狐狸以為又是那位大人物,忙顛屁顛屁的跑到那隻海鳥的面前,可憐巴巴的說道:“你又是那位老大啊,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敢了。”
可是那隻海鳥不為所動,還是用眼睛直直的瞪著狐狸,狐狸以為這位鳥老大不滿意,忙去拿了一串葡萄,遞給那隻海鳥:“老大你吃,你吃,這個很好吃的。”
那隻鳥翅膀一展,從狐狸的頭頂上掠過,一顆不大不小的鳥屎,狠狠的落在狐狸的鼻子上。頓時在場的狂爵等人,全捂著心口狂笑了起來。
……。
兩天後,迪馬斯走到甲板上,對狂爵說:“明天早上九點整,我們就可以達到上海港港口。”
狂爵轉頭看了看天空中成群結隊的海鳥,嘴角無聲的翹了翹:“迪馬斯,你去忙吧!回到岸上,你想辦法把這條船給改造一下。”
迪馬斯簡單應承了一下,就下去和手下們繼續商量,怎麼改造這條船了。
狂爵雙眼迷離的看著天空,喃喃自語:“兄弟,你們還好嗎?八百多年過去了,你到底有沒有變樣,還是像以前那樣,眼神如刀,鋒芒畢露嗎?我的兄弟”
夜,天空繁星點點,萬里無雲,狂爵躺在睡椅上,品嚐著紅酒,慢慢的欣賞著美麗夜景,因為今天狂爵實在修煉不下去,也同樣看不去書,想到很快就能見到自己的兄弟,狂爵那顆硬如磐石的心,竟然有一絲鬆動。
狐狸一個閃身出現在狂爵的身旁,把手中的手機遞給狂爵:“祖師爺您的電話,是老傢伙的。”
狂爵當然知道狐狸所說的老傢伙是誰,忙把狐狸手中的手機給接了過來,放在耳旁,頓時那邊傳來熟悉已久的聲音。
“喂,兄弟這些年你們還好嗎?恩,還好就好,你們到底搬到那裡了,我找遍了大江南北,就是沒有找到你們的身影。哦原來如此,我說怎麼找不到你們呢?我明天九點會到底上海港,什麼,你們要接我,那樣也好,我也好久沒看到你們了,真想看看你變了沒有,其他人都在嗎?哦,只有你一個啊,其他人呢,還在閉關嗎?”狂爵看了看手機,發現快沒電了,匆忙的說道:“兄弟,明天碼頭再續,手機快沒電了,恩,放心,一定會到,好了,就這樣,拜拜。”狂爵把手機掛掉後,就還給了狐狸,讓他先下去了。
亮晶晶的漫天繁星,幽靜的夜,靜的安逸。
甲板上,就只剩下狂爵一個人,血冥也回房間看動畫片去了,狂爵給自己斟了一杯紅酒,仰頭喝掉,自言自語的說道:“明天,明天,我就可以見到老子的兄弟了,我不急,我一點都不急,我總不能直接飛過去吧……。。”
電話那頭的火狼,再把電話掛掉後。忙打電話給其他基地的兄弟:“喂,天標在嗎?你管老子是誰,叫他給我接電話,老子是火狼,再遲一點,我廢了你個小子。”很快電話那頭傳來了天標的聲音:“天標,隊長出現了,準備一下,明天九點鐘以前,上海市碼頭集合。”說完就掛了電話,繼續按了一組電話
………
今天對上海市人民來說,註定是難忘的一天,也是瘋狂的一天,早上八點多鐘,一架殲十飛機,從上海市港口掠過,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穿著古代鐵甲,以最狂野的姿勢就從天而降,直到離地面200米的時候才開啟降落傘,場面異常震撼驚心。
這還沒完,792國道上一輛超級跑車正以每小時兩百碼的恐怖時速,向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