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滿腹經綸,自稱禮儀聖賢人,君子與女子兩不分,小輩甚是憂之!”花骨朵笑道。
木老頭被花骨朵的話堵得沒了下文,片刻後,才緩緩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遠道而來即是客,怎能拒之門外,丫頭先上山而後汝等再敘舊也不遲!”
又一個厚重如山的聲音襲來。
“還是水爺爺最好啦!”一聽這個聲音,花骨朵立即喜笑顏開。
水老頭乾咳一聲,道:“咳咳,那是……”
“小丫頭片子自然可以進來,但那豬頭人是誰?”金老頭說道。
“靠!我什麼時候成豬頭人了!明明是青蛙!”路凡不敢大聲喊出來,只好在心中發洩鬱悶。
花骨朵知道路凡所想,頓然笑起來,她說道:“他是人家請來的幫手,俗話說不可以貌取人,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吟詩作畫,撫琴弄樂都是手到擒來。”
“哦?”木老頭對花骨朵的話有所質疑,他道:“吾輩對詩詞略知一二,小輩可敢與吾輩較量一番?”
路凡哪裡懂什麼詩詞歌賦,只有上學那會背過唐詩三百首,除此之外從未與詩詞有過瓜葛,臉上犯難,不知如何是好。
“木老頭兒!我們還未上山就要比試嗎,你這規矩什麼時候改啦?”花骨朵見路凡露出為難之色,她仰頭對著山上道。
“你這小輩,不學無術,目無尊長,怎能直稱吾輩老頭?”木老頭聽花骨朵左一句老頭,又一句老頭,很是不悅。
水老頭這時說道:“老二莫要再做口舌之爭,丫頭,直接上山來吧!多日未有人敢踏入這裡,我們也是極度無趣,正巧可以解解悶!”
花骨朵笑笑沒有多話,與路凡向山頂走去。
風梁山山頂很寬廣,地面平滑如刀削一般,五間簡陋草屋分五個方向分散,而那傳聞中的五名老頭個行其事。金衣老頭提著水壺養種藥草奇珍,綠衣老頭手捧詩書搖頭晃腦,青衣老頭盯著一盤棋愁眉不展,紅衣老頭在地上擺著木棍口中唸唸有詞,黃衣老頭沉浸悠揚琴聲中不能自拔。
“這就是風梁山的主人金、木、水、火、土,五位老頭!”
走上山頂,花骨朵對路凡道。
路凡看過去,五人長得一模一樣竟是十分難見的五胞胎。
“小丫頭片子終於上來了,年紀輕輕便如此慢吞吞,老了還動得了嗎?”金衣金老頭一見花骨朵上來便道。
“風梁山如此之高,人家小胳膊小腿登上山頂談何容易?不安慰人家還羞辱人家,欺負人嘛!”說著,花骨朵竟要哭了出來。
水老頭一見此,臉色大變,怒視著金老頭,道:“半截身子都入土了還與小兒爭辯,若要讓人嘲笑我們以老欺小嗎!”
木老頭搖頭道:“愚弟深表痛哉!”
火老頭和土老頭各自沉迷手中之事沒有理會。
金老頭老臉一紅,瞪著木老頭和水老頭,道:“胳膊肘怎麼向外拐?”
“吾輩只聞聖人之言,行賢者之事,並無偏向任何人。”木老頭將手中詩卷放下,對金老頭說道。
水老頭點點頭道:“愚弟亦是如此。”
“哼!”金老頭惱怒之極,冷冷瞪了眼木老頭和水老頭,對花骨朵道:“比試可帶來賭注?”
“摳門吝嗇鬼,人家自然帶來了賭注!”花骨朵手中一揚,一株小小的蘑菇出現在手裡。
“哈哈!”
金老頭仰頭大笑,“你當老朽老眼昏花,不識珍奇?這只是普通的香菇而已!”
“這可不是香菇哦!”
花骨朵搖搖頭,輕輕一笑,道:“這是人家在冰封之地尋覓而來的一口奪命菇,它違背了常規判斷毒菇的特性,所以您判斷不出來!”
“不可能!”
金老頭直接搖頭,道:“老朽讀閱天下之書,世間珍奇和毒物都是瞭若指掌,怎麼從未聽過一口奪命菇的威名?”
“不信拉倒,你可以自己試試!”花骨朵也懶得解釋。
金老頭道:“老朽才不會上你的當,你定然在這蘑菇上下了無色無味的劇毒,只要老朽服下定然劇毒發作!”
“膽小如鼠!”花骨朵白了一眼金老頭,然後將蘑菇撕開,在其中藏有一顆黃豆大小的綠色晶核,她小心翼翼的拿起,道:“這才是人家的賭注!”
“萬毒珠!”金老頭的眼睛霍然睜大,失聲道。
花骨朵道:“萬毒珠吸收一萬種劇毒之後就會變成綠色,萬毒合一,即使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