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金老頭都會於心不忍。他朝金老頭看了眼,金老頭以口型道:“再加一樣!”
木老頭道:“丫頭,這樣可好,你若贏了,吾輩給予爾等三樣珍奇如何?”
任意挑選三樣珍奇這個誘惑實在是太大了,花骨朵思索片刻,道:“我若是贏了,到時候你開啟倉庫讓人家隨便選!”
“那是一定!”木老頭笑著回應。
“那出對子吧,我們試試!”花骨朵道。
木老頭微笑著一字一頓的道:“煙鎖池塘柳!”
“很簡單嘛!”花骨朵臉上一笑,剛要應對,忽然又怔住了,臉色慘白慘白的。
木老頭仰天大笑,其他幾名老頭也是搖頭,木老頭道:“煙鎖池塘柳,字字以五行為偏旁,火,金,水,土,木,看似很簡單卻很難,既詩意又有意境,而所有的意境在那個鎖字!”
“……”花骨朵緊咬嘴唇,臉從慘白轉為通紅,她左思右想也想不到應對對子,急得花骨朵用力一跺腳,“人家不比啦!哪有這麼難的對子!”
“你怎麼能反悔!”金老頭不依了,這可是他要回石核的機會怎能放手呢。
“人家就是要反悔,反悔!怎麼樣!”花骨朵的話既像胡攪蠻纏又像撒嬌。
“願賭服輸,理所應當,不可刁蠻!”木老頭從旁而道,心裡卻是笑開了花,這個對子他對了幾百年都沒有對上,花骨朵怎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對上!
“那你們等著吧,人家累了不想對!反正你們的壽命長的很,你們也等的起!走啦,呆子!不和他們玩了!”
花骨朵拉著路凡的手臂就要走,而路凡卻是淡淡一笑,“如果這是你的底牌的話,那你就輸定了!我來對!”
“豬頭,莫要囂張!對來聽聽,別讓你的無知閃了舌頭!”金老頭臉上是不可能的神色,他道。
路凡自信滿滿的道:“此對聯為五行為偏旁,那我下聯以‘杈煩漢域鉤’相對!”
“杈煩漢域鉤……”
木老頭輕輕重複這句對子,越品臉色越難看,讀出其中意境和氣勢後,木老頭哐噹一聲癱軟在地上,魂不守舍,片刻後,他卻霍然大笑起來:“妙啊,妙不可言!實乃極佳之對!吾輩輸了,輸得心服口服!”
“什麼!”
其他幾位老頭的眼珠子都快跳出來了,原本想在木老頭這裡將輸掉的石核贏回來,誰料又是輸去三樣珍奇,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你竟然對的出來!好棒呀!”花骨朵先是驚訝的看著路凡,然後歡快的像只小兔子在路凡身旁跳來跳去。
路凡笑笑沒有言語。
這對子的確是絕對,但在路凡的國家已經被對爛了,各種各樣的下聯都有,路凡只是從中挑選出了一個而已,這是他初中時為了在女人面前裝學問查閱得來,由於印象深刻至今還記得,也算不幸中的萬幸躲過了這一劫。
水老頭走上前,看著金老頭和木老頭,嘆息聲道:“我來!”
“水爺爺,你也欺負人家啊!”花骨朵跑到水老頭身旁搖著他的胳膊撒嬌道。
“無奈之舉,只是捍衛丟失的尊嚴罷了。”水老頭搖搖頭。
“你那五子連珠棋太過高深,人家一點都沒有研究呢,您就別為難人家啦!好不好嘛!”花骨朵繼續撒嬌,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眨巴著,樣子惹人憐愛。
水老頭看到花骨朵這樣心登時軟了下來。“可……”
“五子棋嗎?”路凡目光瞥了眼他的棋盤,並非圍棋而是簡單的五子棋,他忽然發問。
水老頭看路凡似乎對五子連珠棋有所瞭解,但還是講述規則,道:“兩人各持黑白棋子,誰先五子連珠便為勝。”
“那我們再來賭!”路凡心中快笑瘋了,圍棋他不會,五子棋可是好手,當初打遍全班無敵手。
水老頭笑道:“好!痛快!我同樣以三樣奇珍為賭注,贏了隨意挑選!而你們繼續以石核為賭注!”
花骨朵急道:“你瘋啦!這五子連珠棋是水爺爺自行研究出來的新棋種,誰贏不了他,你……哎!氣死人啦!”
“包在我身上!”路凡看著花骨朵,眼眸中流露出自信神色。
花骨朵怔了下,路凡那不加掩飾的自信瞬間填滿了她的心田,不安和擔憂瞬間消除,她對路凡道:“你若是輸了,人家會在你胸口毒起兩個包,讓你做女人!”
路凡說笑道:“你免費的隆胸我恐怕承受不起。”
“這豬頭恐怕不簡單!”金老頭對木老頭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