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張鄂可從草屋內冒出頭,道:“是你?”
安輕輕點頭。
張鄂可說道:“進來吧!”
安轉頭對路凡和林西莫歡喜一笑,也對巫馬笑了笑,隨後進入了破草屋。
路凡與林西莫相視一眼,同時道:“耍流氓?好呀,好呀,怎麼耍流氓,老伯您教教我,我們一起耍流氓!”
正如所想,張鄂可從草屋內露出頭,道:“哈哈,進來,進來,都乃性情中人吶!”
路凡和林西莫苦笑著走進草屋,在進屋前,路凡扭頭衝巫馬笑了笑,巫馬的目光正好碰上了路凡的目光,他的臉色當即陰沉了下來。
屋外只剩巫馬一人,若是路凡在進屋前不對他那般笑的話,巫馬也許會厚著臉皮說這句話,但此刻打死他都不會說了。
草屋內。
“既然都是性情中人來此找我有何事?”張鄂可開門見山直接開口道。
五人相視一眼,紛紛使眼色讓路凡說,路凡清了清嗓子道:“聽聞張老前輩對封魔尺有所研究,我們來此便是因此而來!”
“封魔尺?這是什麼玩意兒?”張鄂可先是臉色一變,隨即裝傻道。
路凡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張鄂可的臉,他臉色一變,當即就知道他在撒謊,於是道:“張老前輩,這事關係到整個魔獸大陸的命運,還望您能……”
“不用說了,我這個隱居在山裡面的老頭子能知道這玩意兒?你還是另找找他人吧!”張鄂可一抬手,制止了路凡的話。
“張老前輩,您聽我把話說完再做定奪……”
於是,路凡將聖道學院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期間,張鄂可的臉色忽明忽暗,忽驚忽怒,一句話也沒有打斷路凡。
“現在您知道了封魔尺對於大陸來說何等重要了吧?”路凡看著張鄂可說道。
張鄂可搖搖頭,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若是撒謊天打五雷轟!”
“咔嚓!”
一道閃電炸響在草屋外。
“……”張鄂可臉上有些難堪,他眼珠轉了轉,急忙解釋道:“這山裡的天氣說變就變,通常打完雷就該下雨了。”
嘩啦啦——
頃刻間,屋外暴雨連連,傾盆大雨都不能形容其雨勢的猛烈,根本就是一道道水柱。
“巫馬還在外面……”安忽然想起巫馬還在屋外,聽這雨聲雨下得前所未有的大啊。
“非是性情中人,我是不會讓他進來的!”張鄂可瞧了眼屋外,道:“像這些自恃清高的人就該被雨淋!”
聽著外面的雨聲,路凡心情不由得愉悅起來,好像舒了口惡氣,嘴角自然而然的露出微笑。
“我靠!路凡,你為何笑得這麼淫。蕩!”石敢當注意到了路凡的笑容,驚道。
“是嗎?發自肺腑的笑恐怕都這樣吧!呵呵。”路凡笑道。
屋外,大雨嘩啦啦的傾瀉而下,那巨大足有核桃一般大,砸在身上生疼生疼的,巫馬在雨中孤零零的站著,這地方連個躲雨的地方都沒有,他一時有些後悔,早知道就說那句話了。
這時,安從破草屋內露出頭,道:“巫馬,你趕緊說那句話,進來躲躲雨啊!”
大雨將巫馬淋成了落湯雞,他的劉海擋在眼前,大顆大顆的雨滴砸在巫馬。眼皮上使得他連眼睛都睜不開,但聽聞安的話後,巫馬再也忍不住了,他道:“耍流氓?好呀,好呀,怎麼耍流氓,老伯您教教我,我們一起耍流氓!”
屋內的張鄂可聞言輕輕點頭,對外面的巫馬道:“進來吧!”
巫馬前腳踏入草屋,後腳大雨就停了,巫馬。眼角抽搐了兩下,鬱悶的說不出話來。
145 第一塊封魔尺的下落
巫馬黑著臉,眾人從來沒見過他這般憤怒,他冷冷瞪了眼路凡,然後對張鄂可,道:“有換衣服的地方嗎?”
“你看看哪裡能換衣服就找個地換吧!”張鄂可淡淡的笑著道。
巫馬一打量這個草屋,一張床,一個桌子,其他的就是雜物,小得放個屁都能填滿哪裡有內屋換衣服。難道只能當眾寬衣解帶?巫馬一向保守怎麼能做到如此大膽的舉動。
“能搭個簾子嗎。”巫馬深深呼了一口氣,語氣冷淡的道。
“隨意!”張鄂可點點頭。
巫馬用一根繩子,一個床單搭了一個簡易簾子,拿出一套乾淨的白色衣服,然後脫去身上溼漉漉的衣服,剛要拿起乾淨衣裳換上,這時,張鄂可陰陰的一笑,嘴巴向那根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