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過得這麼快活嗎?——很難說。
不久,父親又親手將我扶了起來,對我說:“孩子,我不逼你。因為我相信沒有人可以逼任何人做一件他不願意做的事。你不喜歡功夫,就永遠也成不了英雄,成不了高手,我只能將希望寄託在下一代,也就是你的兒子,我的孫子。如果你能夠在30歲之前,結婚生子,給我生出一個小孫子來,也算不錯了。”
難道父親對我的希望僅此而已,我覺得很傷心,父親他不再相信我會好好練功,不再相信我能夠繼承他的武學,而是將希望寄託在我的下一代身上,這種精神,既感動我,又傷害了我。
父親的死心,我讓哭笑不得,經過這件事後,他再也不會相信我會成為他所寄予的人。我被他扶起後,本來向去練功房練功的,可是父親對我說:“不用了,孩子,我不會再將希望寄託在你身上,如果你有興趣,就用練功房裡練一練,不想去,我也不會逼你,那樣,我的心情也會好過一點。”
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這一點我能明白。
就這樣,我想練功的想法,因為我的貪玩,而葬送了。
我實在想不通,父親怎麼會知道我偷玩呢?莫非是有人向父親打了小報道!
我越想,就越認為周龍很可能向我父親告了密。心裡就越氣不過,我決定明天去找他說清楚,告訴他這件事的嚴重性。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母親還沒有做早餐,我就出去了。我看見2樓的周龍正在他家門前練功,便下了樓,向他家走去。他練得很起勁,根本不知道我已經站在他的身邊。
就在他背對著我時,我突然向他踢過去一腳,想偷襲他,給他一點顏色看。一腳踢過去,才發覺他的背就像一堵牆一樣硬,沒傷到他,倒將我的腳踢得生痛。
他沒來動一下,兩手向天一揮,功力一收,站在我面前。見我抱著腳,痛得爬不起來,便說:“笨豬,你那點本事,也來偷襲我,也不看看你有幾倆力?”
我氣得咬牙,冷冷說:“周龍,你為什麼那麼卑鄙,要將事情告訴我的父親,讓他知道我偷玩?”
周龍臉色一黃,有些意外,從他的臉色上,似乎感覺到他還不知道這些件一樣。可我認為這是他有意表現出來的表情,他就是告密之人,怎麼會不知道呢?
周龍得意向我一笑說:“這麼說昨天你出來的事,被你爸爸知道了?”
我氣急道:“別裝算了,自己告密,還不承認?”
周龍一笑說:“是啊,是我告密又怎麼樣,有本事你來教訓我啊。”
他的嘲笑,讓我氣憤到了達點,我已經顧不了這麼多,儘管腳還沒有好,也一腳踢過去。這一腳,我專門攻他的下部,學過《波達功》也知道那個部位是人體最容易受傷的地方。他沒防備,認為我功夫低微,傷不了他。一腳下去,剛好踢在他的“小二”上,他馬上蹲了下來,臉皮抽筋,說不出話來。
見到一腳傷了他,我努力站起來,望著伏在地上的他,笑了笑說:“周龍,怎麼樣?舒服吧!”
周龍氣得說不出話,直說:“你……你……你有種!”
過了一會兒,周龍才恢復起來,見他慢慢爬起來,一臉的烏黑,眼神帶著一股殺氣,我嚇怕了,馬上一淄煙跑回家。回到家,我喘著氣,將門關死,生怕他找到我家來。
我吃了早飯,母親見我臉色怪怪的,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笑笑說沒什麼。
這一天,我不敢再出去,我怕周龍就躲在我家附近,我一出去,他就衝過來打我。我打不過他,沒辦法,只好看見他躲。
第二天,是選舉日。這一天,大家都要到體育中心去拿選舉票,選出新的船長。我也去了,一路上,我時時望四方,怕周龍會趁我不注意時衝過來打我。不過還好,他沒有這樣做,也許因為我母親總在我的身邊,他沒有機會動手。
在體育中心,我看見他時不時瞟我一眼,好象要證明什麼。填好選票,我牽著母親的手,快速離開了體育中心。母親問我為什麼不看一看誰的票數高,我說總會知道的。
走時,我看見了落夢,她與家人在一起。好久沒有看見雄渾,我覺得他瘦了,變得很憔悴,比武的失利對他的打擊太大了。
。 第19章 閨香柔血
我知道,經過這一次事件,雄渾會徹底告別武壇,因為他的年紀也不少了。他也有80歲左右了,如果下一次參賽,就到了90歲左右。這樣大歲數的人,一般不會再選擇打打殺殺。我想他沒有當到船長,應該是他一生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