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走吧。”
一路上,楊柳在儀風真君的時候,偶爾會傳來一小聲的笑聲,但是總是逃不出儀風真君的耳朵。
難道,這菜弄得很好?置於她那麼的激動嗎?
可是,當看到了桌子上面的那些東西后,儀風真君覺得凡食這玩意,以後還是不碰的好。
“師父,坐吧,這些菜,都是今天中午的特意為你做的。”楊柳甜笑著給儀風真君裝上了一碗飯來。
這青瓷玉白碗裡面裝著的是似珍珠一般晶瑩亮白的米飯,這米飯倒是看著令人舒心。
只是這桌上的菜。
儀風真君鼓起了勇氣,拿起了筷子,朝著中間那還算正常的大白菜下了手,夾起一小塊放入口中。
這,這是什麼味道。
儀風真君感覺自己要吐了,這大白菜什麼味道都沒有,只是覺得甜,那種菜甜味,加之沒有鹹味,令人感到十分的噁心。
他好想好想去吐,可是,忍住了。
為什麼?因為,因為這是楊柳第一次動手給他做飯!
勉勉強強的吞了下去,然後又是往嘴裡扒了一口白米飯,用餐極少的儀風真君,吃起飯來的一舉一動,都優雅無比,比楊柳這吃了幾十年的人來說,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楊柳看著儀風真君吃了第一口菜,心中甜蜜蜜的也給自己裝好了一碗飯,坐到了儀風真君的對面,端起了手,自己不吃,看著儀風真君吃。
被楊柳如此的端詳,儀風真君的面色有點兒不正常,他本來正準備放下筷子,說已經吃飽,可是,現在,叫他怎麼忍心放下筷子呢?
於是,他硬起頭皮又夾向了一塊還算燒的不是特別的焦的肉。
他想哭了!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超人技術?為什麼外面看起來都那麼焦了!裡面居然,裡面居然沒熟!
儀風真君這一次,好想吐,他忍不住了,可是,在楊柳這期盼的眼神之下,他的嘴角掛起了微笑,看著楊柳,嚼了兩下,然後吞了。
隨後,他端起了桌子上面楊柳備好了的梨花釀,喝了一杯下去。
口齒留香,那味道幸好被衝了下去。
於是,儀風真君又試了幾個菜,發現每一種菜都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一個比一個要難吃。
現在,就只有之前的甜味白菜了,沒辦法,他把筷子伸向了那碗菜,又夾了兩塊,吃了下去。
楊柳看到儀風真君吃的那麼開心,她也笑眯眯的持起了筷子。
以前在落竹峰的時候,她懶得煮菜,就乾脆直接吃那香噴噴的靈米飯得了,而現在,終於可以嚐嚐自己的手藝了。
師父的筷子總是在那碗大白菜上停留,想必那碗白菜做的是極好的味道。
她也把夾起了一塊白菜,準備一嘗美味。
剛剛放入嘴中:“噗。”
楊柳一口大白菜混著飯,全部噴到了對面正在備受飯菜煎熬的儀風真君的頭上。
一塊嚼了一小口的白菜,掛在了他那俊秀挺拔的鼻頭上,那些米粒,則是通通的落於他的頭上,身上,臉上。
楊柳朝著儀風真君施了一個清潔術,那些汙穢的東西,一下子就消失了。
可是,那些歪膩的感覺,儀風真菌怎麼能夠那麼快的忘掉呢?
他感覺,自己的臉上,還是有那些東西在,於是,他拿起了一塊帕子,又是往臉上擦了擦,確定了真的沒有東西的時候,他才一言不發的起身準備走出去。
楊柳在他轉身過後,自己的筷子掃邊了桌上的食物,吃一口吐一口,到後面,她都沒有勇氣再試下去了。
儀風真君走到了院中,坐在竹椅上面,端著茶杯,準備清潔一下自己這胃中的濁氣。
楊柳低垂著小腦袋,走了出來,她的雙手絞在一起,一副不好開口的樣子。
儀風真君沒有做聲,靜靜的喝著茶,這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再一次的刺激了楊柳。
“師父。”楊柳軟綿綿的喚道,缺了童年的那股甜如糯米的聲音,現在的聲音則是清甜可人的。
“嗯。”儀風真君應道。
“那麼難吃,你怎麼不說。”楊柳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問道。
“這不是你第一次做飯嗎?要是不好吃,以後你是不是永遠都不做飯了?”儀風真君喝了一口茶,緩緩道。
楊柳點了點頭。
“這不就得了,你要是以後不做飯,那不就是我做了?”
此話一出,楊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