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昊天的臉色一變,整個人的神情在這個時候變得冷厲起來。
儀風真君也是臉色一變,他知道,老頭子什麼都不在乎,唯獨對藥品是在乎的比性命還要重上幾分。
“小柳子,關閉五感,喝下去。”儀風真君想到了這麼一個法子,這個法子是最好的,能夠在短時間內瞬間的吞嚥下去這藥。
楊柳看了變了臉色的吳昊天,心中也是明白了不少。於是老老實實的聽儀風真君的話,把五感給關閉了,然後把這藥水給全部喝了下去。
看著楊柳乖巧的把藥水悉數喝入腹內,吳昊天的神色才變的好起來。
這不。馬上就面帶笑容的說道:“小丫頭,你不知道吧,俗話說,良藥苦口,我這神藥肯定是難喝的緊,但是,你信不信。明天你就得驚訝。”
話罷,一捋他那編成了辮子的鬍子,神情之間一副傲然。
這是他作為神醫的資本,他絕對有說這個大話的權利。
“你配的藥都那麼難喝嗎?”楊柳小心翼翼的問道,她還是怕激怒眼前的這個老頭,剛剛那變色的神情,確實有點兒嚇到她了。
“那是自然,你要不要試試其他的?”老頭子一副不在乎的說道。
楊柳搖了搖頭。這玩意,就是關了五感喝下去,現在都感覺胃裡面還在翻湧呢。感覺好想,好想吐啊。
儀風真君握住了楊柳的手,企圖能夠給她一點安慰,剛老頭子的神色確實容易嚇到人。
“別理醜老頭,他就是這樣,不準別人浪費一點點的藥,那些可都是他的命根子。”
楊柳點了點頭,看著吳昊天,認真道:“前輩,剛剛真是對不起。”
吳昊天搖了搖頭。說道:“無事,我只是有一些不捨得罷了,不過你這女娃還是不錯的,還有人寧願死在我面前,也不喝我配的藥,那些傻子。這世上多了去了。”
這話一說出來,楊柳打了一個哆嗦,寧死不喝?這藥難道有副作用嗎?於是,她把驚恐的面容表情投向了儀風真君。
儀風真君給了楊柳一個安慰式的笑容,握著她的手,緊了緊。
“老頭子的藥都是他說的神藥,那些不喝的人,都是傻子。”儀風真君難得的沒有貶吳昊天。
吳昊天的下巴揚的高高的,完全受用著儀風真君的這句話。
這樣子,楊柳終於是放下心來了的。
“困了是嗎?”吳昊天問著楊柳道。
楊柳被他這麼一問,確實是感覺到了一些睏意,而馬上,她就沉沉的昏睡了下去。
“開始嗎?”看著楊柳昏睡下去後,吳昊天問著儀風真君道。
儀風真君有些不忍心,不過他還是堅定的點了點頭,道:“開始。”
於是,這個破舊的院子,瞬間大變,變成一個空曠無比且又十分亮堂的平地大場。
而楊柳,就被儀風真君扶正了躺好在了那張大椅上面。
吳昊天一臉嚴肅的說道:“你先離開一會兒吧,我怕你看了會受不了。”
可是,儀風真君很是堅定的拒絕了這個要求,說道:“我要看著她,萬一她中途醒過來了,沒有發現我,會怕的。”
“呵,喝了老頭的藥,這些日子她還想醒過來嗎?笑話。”隨後,吳昊天就手持一個盒子來到了這大榻椅邊。
儀風真君自覺的讓到了一邊,給吳昊天騰出了一個很大的空地出來。
只見吳昊天從盒子中取出了無數的小刀出來,一邊用一種純白的液體擦拭著,一邊打著陣法往楊柳的眼睛上而去。
於是,他的小刀,對著楊柳的眼睛下去了。
這是一個取出眼中那因為靈力的擠壓而壓住神經的雜質,也就是原本要突破金丹時理應要從體內排出的雜質,卻因為她突破失敗而全部被擠壓到了眼睛裡面。
這些小刀,都是吳昊天多年來總結出來的經驗,也曾今應用到無數人的身上,每一次,因為有陣法的護航加之他的藥物的輔助,沒有失敗過,加之多年的交情與瞭解,才讓儀風真君這樣的信任他。
之所以讓楊柳喝下那碗藥昏睡過去,是怕她無法接受自己的眼珠子被人掏出來,被人用刀子在裡面橫肆,才不敢說給她自己聽。
吳昊天整整花了一天的時間,加之儀風真君自己也是花了不少的氣力,才把楊柳那積聚在眼內的雜質悉數給取了出來。
這個時候,吳昊天用白布沾上藥水,又要催生術給她的眼睛施了無數道,才放下的撤下去了。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