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
順便求票票!
——————————————————————————————————
張揚不能惹,這句話已經成為了陸小英的座右銘,但是,看看左右虎視眈眈的景風等人,現在自己不說張揚的事情,恐怕別說等到下次試煉,就是明天的太陽也很難看到啊!難道說張揚不好惹,無性、景風就好惹了。他們兩人手底下死掉的修士那個又比張揚手下死去的少啊!
特別是無性,那可是殺人不眨眼啊,經常一言不合就暴起殺人,今天這樣溫柔的對自己說話,如果自己不說,等待自己的恐怕就更沒有什麼好下場了。
“嗷嗚——”
適時的,景風的“銀月踏風狼”一聲嚎叫,嚇得陸小英心驚肉跳。孃的,咋忘了這兒還有一尊比無性還兇殘的大神呢?無性殺人就殺了,反正練氣期修士的神魂並不強大,不能單獨提煉,不怕他把自己的神魂抓住不得超生的,但是,這尊大神可是會吃人的啊!
一想到吃人,陸小英正好看到“銀月踏風狼”張開的血盆大口,媽呀!嚇得直接坐到在了地上,肩上扛著的黑色巨劍“匡嘡”一聲直接掉在了身後,經過無性、景風、巨狼的輪番恐嚇,陸小英的心理防線徹底的崩潰了。
看到陸小英害怕的直接坐到了地上,無性也收起了他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和景風站在一起,就這樣淡淡的看著陸小英,看他到底有何話說。
“我對張楊師兄的事情其實知道的並不多,只是最近張揚師兄發動了在暗夜森林中的所有靈劍派弟子,好像是尋找最近在暗夜森林中出現的陌生人,至於是因為什麼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已經完全放棄希望的陸小英苦著一張臉慢騰騰的說著,不時的吞嚥著口水,可見他的心理壓力有多大。
“那麼,在那最近,張揚在尋找什麼或者打聽什麼事情了嗎?”景風繼續迫問道,他知道一定要趁著陸小英的心理底線沒到之前多多打問。
陸小英吞了吞口水,思量了一會才說道:“好像是在打聽靈霧荊棘蛇吧?因為那段時間有好幾個弟子都說張楊師兄要去單挑靈霧荊棘蛇,進行試煉的總結,然後就會回到門派中閉關衝擊築基期。”
“靈霧荊棘蛇?”無性數人不由的面面相覷。
“張揚他敢去單挑靈霧荊棘蛇,就是讓我們定禪宗和馭獸門都吃了大虧的那條巨蛇,你確定?”無性彷彿不敢相信,再次朝著陸小英追問道。
看見陸小英肯定的點點頭,無性懊惱的拍了拍自己光禿禿的額頭,大叫道:“果然,果然,都是情報滯後的,咱們竟然不知道暗夜森林中出現了一個陌生的修士,媽的,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連這個也不知道告訴我!”說著說著,無性暴怒的踢了無色一腳,將其踢飛了好幾丈遠,看的眾人是驚顫不已,就更不要說瑟瑟發抖的陸小英了。
景風卻是若有所思,點頭低聲道:“照這樣說來,其實張揚和那個小子並沒有直接的聯絡,或許是張揚在尋找靈霧荊棘蛇的過程中兩個人有過交集,但是,張揚再有本事也沒有那個單挑靈霧荊棘蛇的能耐吧?”
一聽景風的這話,站在景風身後的劉青風不由眼睛一亮,欲言又止,可是景風好似後腦勺長著一對眼睛似的,不回頭的說道:“劉師弟,想到什麼就直接說,怕什麼,難道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這話可把劉青風嚇了一跳,連道不敢,瞧著景風有暴走的驅勢,這才急忙低聲對著景風說道:“大師兄,我看這件事情的關鍵在於那條靈霧荊棘蛇?”
“哦!為何這樣說呢?”一聽劉青風與眾不同的觀點,景風無疑被勾起了興趣,就連暴怒的無性也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劉青風的身上。
劉青風不由感到壓力大增,看著景風和無性灼灼的眼神,強自緩聲說道:“別說兩位大師兄了,就連我們都知道張揚說的與靈霧荊棘蛇單挑的話是哄鬼的話!
但是,問題就在於張揚為何要這樣做呢?顯然,要麼他找到了對付靈霧荊棘蛇的辦法,或者就是靈霧荊棘蛇身上有某件東西是對他極為重要的,甚至不惜讓他以命相搏。”
聽到這兒,景風和無性的興趣都被勾了起來,無性更是連連催促:“你還想到了什麼?快說,快說,全部說出來。”景風也用一種你很不錯的眼神盯著劉青風,含義自然不言而喻,這不由令他倍感驚喜。
“那麼,我們可以有這樣一種假設。張揚要尋找靈霧荊棘蛇,然後想辦法殺死以求得到巨蛇身上的某件東西,可是,顯然他沒有達到這個目的。
而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