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能不美豔麼?倒是你一出手就致命,興許她留著的那口氣就被你憋回去了!”
皎鏡的耳環狠狠晃了晃,欺身過來,對姽嫿惡聲惡氣地說道:“小妮子,我看你肝肺風熱,需要好好整治。”姽嫿周身忽地散出刺鼻腥味,燻得皎鏡退避三舍,她呵呵笑道:“別蒙我,霽天閣門下熟知醫理,你想整我還早呢!”
兩人鬧成一團,紫顏偏偏盯了攖寧子在看。傅傳紅拉了拉他,認真地道:“可惜夫人失了蹤,不然若有機緣為她作畫,興許能看出她究竟有無生機。”紫顏回頭道:“這個不難,你只需求山主把以前畫師所作的畫拿出來一看便知。何況若無生機,前幾回的十師會上,那麼多人難道真個看不出來?”
傅傳紅一想也是,紫顏話題一轉:“傳紅,倒是有件事值得警惕。你不覺得這回詭異的事情太多了?”傅傳紅低頭深思,紫顏於人影中尋找夙夜的蹤跡,香光浮泛,夙夜也不見了。
青鸞聽完眾人所說,幾步走上前去,拎起人偶身上的衣服端詳。這些針腳線頭俱是精品,但與文繡坊的神品一比較,差上太多靈氣。墟葬在她身邊走來走去,見她凝想,湊過來道:“有沒有頭緒?”青鸞略一遲疑,道:“你呢?”墟葬懊惱地道:“像是被人顛倒了陰陽,竟推算不出。”
攖寧子呆呆地坐在一旁的繡椅上望了星壁出神,異熹不時好言相勸,老人茫然不聽。陽阿子與明月伴在身後,等待眾師得出結果。璧月和丹眉兩人查驗人偶的雕刻手法、床榻前遺留下的痕跡,時不時竊竊私語,眉間憂思不斷。
過了一支香的辰光,璧月拍了拍手,眾人抬頭望去,聽他說道:“賊人該是內外勾結,擄走了夫人。”攖寧子聽到“夫人”兩字,迷茫的雙眼漸漸清晰,哽咽道:“是麼?可救得返?”墟葬忙拱手道:“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