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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大冷天的,屋裡暖氣開著,只穿了見睡袍,還是有些涼意。兩千多W的燒水壺,等了約三分鐘,水開了,自動跳到保溫狀態,又到飲水機那加了點冷水。

三十八度六,高燒。

我把藥片摳出來,把連水一起遞給他,“你吃了藥,等下好好睡一覺,明天記得去醫院看一下。”

第二天,也就是元旦假期第三天,我賴床賴到10點,起來一看冰箱裡什麼都沒有,哀嚎一聲,懊惱地揪著頭髮。

“餓啊!”

在客廳找到一筒吃了一半的薯片,無意間發現他的外套還掛在玄關的架子上。

心一驚,不會還在睡吧!上樓敲門,沒人應,再敲,還是沒人應,我跑到臥室拿鑰匙,門開了,他果然還在。躺在床上,伸手探他的額頭,滾燙滾燙的,再摸自己的。燒得不輕啊。

把他叫起來,換衣服,拿錢包,他還在睡,把他拖起來,換衣服,裹得嚴嚴實實的。

我把車開到附近的診所(沒有大醫院的裝置,但是五臟齊全),不用排隊,從手機把他的醫療卡號調出來,量體溫的時候,那個老醫生眼鏡戴的低低的很有威嚴地問,“燒多久了?”

我哪裡知道他燒多久了,“他昨晚12點多的時候我量他的體溫是三十八度六。我給他吃了一粒白加黑的黑片,早上發現還燒,就把他送過來了。”

“我說燒多久了?”

我被老醫生問得極尷尬,卻又發作不得,生病的又不是我,問我做什麼?

還好厲晟睿腦子沒燒糊塗,還知道答話,“反反覆覆燒了一個禮拜。這個是反覆。”他說這話眼睛一直看著我。

我聽了心裡酸酸的。

老醫生嚴肅地看著我,我裝作沒看到,他開了方子,叫他打完點滴,回去多休息,多喝水,吃點清淡的,還燒的話記得上醫院。

我們從診室出來,讓他去輸液去等,我去拿藥,交錢。

一瓶兩袋,還有兩天的藥。有他受的。

他靜靜地輸液,我又去給他取開水,看他頭一仰就把藥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