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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起初是因為跟蘇念並不熟悉,所以沒有說的必要。現在,跟蘇念談了戀愛,而陳慶軒跟自己並無瓜葛,甚至是連同學都算不上的關係,就更是沒有講的必要了。

但是此時,莫西忽然就跟蘇念說起了陳慶軒,跟他講了今天聽到的這個令人震驚的故事。

蘇念聽完,並沒有說話,只是站起來走到莫西旁邊,講她抱在自己的胸前。

莫西坐著,將頭和身子盡力的埋在他的懷抱裡。閉上眼睛,感受著蘇念堅韌有力的身體,溫暖的溫度,襯衣上的薄荷香氣讓莫西沉醉。

蘇念也沒有說話,只是用力的抱著莫西,下巴擱在她的頭髮上,間或用唇輕吻她的髮絲。

晚上,莫西跟蘇念分別後,一個人在小區裡慢慢的走著。

忽然想起什麼,從包裡翻出手機開啟,發現照舊有著陳慶軒的例行簡訊。不知為何,莫西下意識的開啟,看著一個並不那麼好笑的笑話顯示在手機上,莫西回了條:“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簡訊剛剛顯示傳送成功,那邊陳慶軒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猶豫了半天,莫西終於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莫西,你……”那邊興奮的叫了一聲,然後竟然停頓了下來,不知說什麼好了。

“……”莫西也沒有說話,她已經有些後悔接這個電話了,甚至是回那條簡訊了。

“莫西,我去找你。”陳慶軒一如既往的不徵詢人家的一件,自顧自的說。

擱到平時,莫西肯定對此種自以為是的人嗤之以鼻。可是知道了他的身世後,莫西沒有辦法再那麼冷硬的對待他。

所以,莫西只是說:“你來我也不會見你的。我沒有時間。”

說完,莫西也不管陳慶軒說什麼,就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回覆了蘇念“已到家,勿念,晚安”之後就關機,上樓,睡覺了。

陳慶軒也不似以往那般死纏爛打了,莫西說不讓他來,他果真就沒有出現過,電話也沒有再打過來過。只是,每天發的例行的問候簡訊還是準時的到達。

七月流火天,莫西每天都被熱的蔫蔫兒的沒精打采。蘇念因為B市有事情要處理,所以就回去了一趟。因為蘇念不在,莫西的時間就又空了下來,所以她這才注意到豐年居然明顯憔悴消瘦不少。

趕忙的問她怎麼回事,誰知豐年卻只是瞧了莫西一眼,然後淡淡的搖頭說沒有事兒。

莫西自然不肯相信,拉著她想要問個清楚,誰知道豐年竟然一改往日嬉笑怒罵的脾氣,只是搖著頭一言不發,任憑莫西威逼利誘就是不說。

到最後被逼的急了,才惱羞成怒道:“你煩不煩啊,我都說了沒事兒沒事兒,你還問。”然後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豐年用手用力的抓了抓頭髮,苦惱的說,“對不起,莫西,有點兒事兒……家裡。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莫西拉著她的手僵在當場,然後訕訕的將手收回,勉強的笑著給自己打圓場:“我這不是關心你嗎。好,好,你不想說就不說,你想一個人靜靜,那就靜靜吧。那個,我先走了。再見”說完,抓起包就有些狼狽的出了辦公室。

豐年看著莫西匆匆離去的背影,嘴張了張,終於還是沒有說出話來。

豐年對自己發火莫西並不覺得生氣,這麼久的同事和朋友關係,對彼此的性格瞭解的十分清楚。她肯定是遇見事兒了,對她來說還是不小的事兒。所以她才會這麼明顯的憔悴。

莫西直覺與林哲有關。

可是,林哲都說質問自己是什麼身份了。況且蘇念也跟自己說要冷眼旁觀,冷眼旁觀!

總不能因為自己瞎摸胡猜的事兒再跑去問林哲吧。

本來自己就夠笨的,居然想到把他們兩個湊一塊兒去,要是現在再過問插上一腳的話,顧忌更是和稀泥似的攪不清楚了。

唉,莫西深深的嘆氣,覺得最近的事兒特別的多。

還有蘇念,這次回B市的具體什麼事兒,蘇念並沒有跟莫西說,莫西也沒有問。

只是到了預定的歸期時,蘇念卻沒有回來。可是此時的蘇念,莫西居然怎麼聯絡都聯絡不上了。每次打電話過去,總是千篇一律的“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冰冷提示音。

焦急的又等了幾天,莫西就開始擔心焦躁起來,莫名的覺得忐忑不安。

想找他的朋友問,卻猛然發現,在這個D市裡,自己對蘇念,除了他的手機號,他租住的房子在哪裡,還知道他在某某雜誌社任攝影師,併兼職文字編|輯外。

對蘇念,她一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