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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是震驚嗎?還是更多更多百味雜陳的其它?哦,老天,她想大哭一場,想因他的淡薄無情而衝上前去踹他,想……

很想,很想,狠狠地吻住他……

可是他的表情,危險得令人膽寒,怎麼了嗎?

“看來你在日本適應良好。”東方磊冷冷地說著。如果原先他是有些愧疚,也早已消失不復見。她日子過得很好,簡直是好得不得了,他趕回來搞不好還破壞了某些“好事”。

“你什麼意思?”

蓮吟不明白地問。更不明白為什麼他每一次都表現出她做錯什麼事恰巧被他抓個正著一般。是誰一去十八天沒音訊的?他才是該懺悔的那個人。

東方磊沒有心情去與他妻子鬥嘴,先“攘外”再“安內”。首要先解決這個丹芙口中的“磯叔叔”再說。

“你是誰?”東方磊問得有禮,卻含著不容忽視的威脅。

“磯裕司,你是東方先生吧?”磯裕司秉持日本人有禮的本色向他躬身,舉手表示友好。

東方磊並沒有伸手與他交握,就任他一隻手擱在半空中,逕自道:

“看來閣下在我不在的期間,非常照顧內人,我是不是該對你表示感激呢?”

“不用的。”磯裕司並沒有慌張失措,一張坦蕩的面孔與他相迎視;甚至含著些許挑釁。

東方磊揚起眉毛,無法排除綠雲罩頂的憤怒,這男人是別有居心的,該死!

“想必磯先生還有更重要的事得做吧?比陪別人老婆更重要的事。”

磯裕司沒有立即回答,頓了頓,撇見蓮吟憂慮的眼神,不忍她為難,道:

“是的,我先走了。奉勸你一句,東方先生──”他開啟門站在門框旁:“如果你負擔不起妻子的快樂,無法給她幸福,那就沒有權利去佔住一個女人的一生。”

他以為他是誰?

待磯裕司走後,東方磊冷眼看向蓮吟,又看了看桌上一片杯盤狼藉。不管他是抱著怎樣喜悅的心情回來,也再難保有好心情,搞不好他根本不該回來。

“我壞了你的‘好事’了嗎?”

“你回來只為了找人吵架嗎?”蓮吟收起碗筷轉身入廚房,失望於他一回來就冷嘲熱諷。

東方磊原本想跟入廚房與她好好的“談”,但瞥見女兒憂慮的表情,霎時警覺不該在孩子面前吵鬧。

“娃娃來替爹地整理行李好嗎?”他牽起女兒的手。

不料小丹芙卻回答他:

“可是你們不是還沒吵完?”

哦……天!他一定得記得下次要與妻子“溝通”前,得先確定女兒不在才行。

“我不是回來吵架的。媽媽比較愛吵,不理她就行了。來,小乖,猜猜看你能在行李中發現什麼寶藏!”東方磊拉著女兒進房去了。很可恥地將衝突起因歸罪於她。

蓮吟忿忿不平地想反駁時,房門早已關上。

戰事暫休。只待下回分解。

書房成了他的臨時臥室。晚餐之後,他一直待在裡頭,使得蓮吟一時之間若有所失地悵然坐於客廳。

這樣也能算是冷戰嗎?他們連熱戰都只能算是初起了個頭而已,還是……他沒有興致與她吵了?這是不是代表放棄?

陷在沉思中的蓮吟並沒有發覺書房的門悄聲被開啟,東方磊倚著門框看她呆坐在客廳的。

“丹芙睡了嗎?”

“哦,剛入眠。”她嚇了一跳,人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

“好,那我們可以談了。進來。”他轉身返回書房。

蓮吟跟著進去。

“坐。”

東方磊半個身子沉在大辦公桌之後,抬著下巴示意蓮吟坐在沙發上。

她依言坐下。

隔著三公尺的距離,依然可以感受到她的美麗與純真氣質,也難怪她的已婚身分無阻於那些有心追求的男人。比起那些年輕人,他的確是有些老,不該佔著這朵鮮嫩的花兒。

在臺灣那些時日,經好友的提醒,他找出了一些盲點來思考,必須承認,他把這件事處理得一團糟,太意氣用事、太急切,完全不像他東方磊向來行事的準則。

為什麼面對他自己的妻子,他會失去冷靜呢?加上湊巧得很,他娶的這名女子也不是尋常女子,所以他們數十天的婚姻生活簡直是片戰場;要不是有太多的恩愛夫妻來舉證,他還道夫妻相處是必然的爭執不休。

她要什麼?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

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