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怎麼的,漲得通紅,雲歌也是氣得直喘氣,林響扶著沙發站了起來,自己捂著火辣辣的臉試圖解釋道,“其實天哥是喝醉了,把高幸認成你了,他不是有意的!”
“難道喝酒後駕車撞了人會逃得掉法律的制裁嗎?”雲歌狠狠的瞪了傲天一眼,傲天別過頭去,一聲不吭的從桌上抽出一包煙,點了起來。
雲歌扶起高幸,擦了擦她眼角的淚,聲音哽咽著說,“對不起,高幸,我沒想到會是這樣!”
高幸倒吸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雲歌抱歉的扯出一絲笑容,扔下傲天,將高幸扶到林響的房間內,林響從高幸房間內將她的衣服提來,看她進了浴室後,他才佔在鏡子面前,心疼不已的看著自己微微紅腫的臉頰。
雲歌站在落地窗外,心裡也是委屈極了,她想起這些天和傲天之間發生的事情,她就忍不住落下淚來。
高幸換好衣服出來,見雲歌一個人站在落地窗前,不知道為什麼,都是女人,她看著她的背影,都有一種莫名的心疼感,她知道,她心底一定是對她內疚極了。
她走上前去,輕聲撫慰道,“其實我知道天哥不是故意的,他喝多了,將我當成了你,他買了鑽戒給你求婚,我能理解的!”
高幸的體諒和包容讓雲歌更加情難自禁,她捂著眼睛終於嚶嚶的哭了起來,“我們對他這麼好,為什麼他還是這麼不爭氣,為什麼還要讓我失望……”
“高幸,我真的很難過,好難過……”
雲歌的話像是一根羽毛,輕得像是從身體裡飄出來的一樣,可是落在站在門口準備進來的傲天心裡,卻像是一把刀子,正刺在他充血的心臟上,他垂下眼簾,看著自己手裡緊握的深藍色錦盒,唇下的肌肉微微顫抖了一下。
隨後,轉身,悲涼的離去……
深秋,一場秋風捲起滿天的枯葉,傲天高大的背影在枯葉的映襯下更顯得悽楚孤寂,他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到酒店對面的馬路上,開啟車門,將自己窩進車裡。
捏在手裡的錦盒已經被汗水浸溼,他攤開掌心,緩緩開啟盒子,裡面是他精挑細選的偌大粉色鑽戒,耀眼的鑽石發著柔軟而奪目的光彩,傲天臉上情不自禁的浮現出溫柔的笑意。
他從沒有給她買過珠寶首飾之類的東西,自己對那方面更是一竅不通,他只相信貴的東西就是最好的,也只有最貴的鑽飾才能襯出他對她渴望已久的心。
當他第一眼看到這顆鑽飾時,他就覺得它是應她而生的,淡淡的粉色就如她柔軟的內心,那是她對他偶爾流露出的溫情,而堅硬的鑽石亦如她堅硬強勢的外表,其實,他懂,她是柔軟的,她是脆弱的。
可是,他卻不知道自己如何才能保護得了她,如何才能真正的走進她的心裡。
傲天緩緩合上錦盒,靠在軟椅上,充滿血絲的雙眼裡佈滿了無奈與無力感。
正文 無路可逃(加更)'VIP'
傲天的手機在車內響起,將他的思緒很快就拉了回來,他揉了揉自己疲憊的雙眼,將錦盒塞在車座椅旁的儲物盒裡,又用東西蓋主,這才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似乎有爭吵的聲音,傲天聽不清楚,他大聲的問道,”喂,說話……“肋
“天哥,是我啊!我跟你說,你上次讓我們截住的那個男人,昨天暈了後一直還沒醒,怎麼辦?”是自己找來截住香港財團的幾個打手,傲天聽到他們的話,眉頭緊鎖,當即就訓斥道,“你們把人怎麼了?我前天不是交代了嗎?不準動手,只能圍住他們就行了,拖延他們的時間就行了!”
“天哥,我們本來是按照你的吩咐,只是把他帶到沒人的地方,就是拖延他的時間而已,可是這小子太沖了,居然想跑去報警,所以沒辦法,哥幾個只好將他打暈了!”
傲天聽得心煩意亂,現在天皇娛樂已經拿到那塊地了,那麼香港財團也對他沒有什麼威脅了,他也不想多生事端,於是淡淡的吩咐道,“將人快點給放了,別呆那裡了!”
“可是人還沒醒,我們就這麼走嗎?””潑幾盆水不就醒了嗎?在他們醒來之前趕緊走人,知道嗎?別再給老子生事!”傲天怒火直衝的結束通話電話,電話剛結束通話,他右眼眼皮直跳的,讓他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慌亂和不安。鑊
臨近海邊的一棟廢舊的村屋內,之前劫持離朗的兩名大漢正蹲在門口抽菸,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收起電話走了過來,其中一個人捻熄手中的煙,站了起來,“天哥怎麼說的?”
“任務結束,撤了……”戴鴨舌帽的男人漫不經心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