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高亢的聲音揚起,慕冷巖則是半眯著眼睛不停的打量著他和高幸,眼裡盡是戲謔的笑意。
坐在一旁的雲歌見皓皓吃飽喝足後趴在沙發上都快睡著了,於是,抱起他,出酒店大門,攔了一輛計程車,將小傢伙送到了車裡。
再回來,飯桌上的兩個男人都喝得面紅耳赤,高幸坐在一旁,無奈的看著雲歌,雲歌眨了眨眼睛,表示無奈。
坐回來,雲歌一看桌上開著的白酒瓶,都已經空了,再看身邊的男人,微醺的他一雙深邃的黑眸格外有神,他好像忘記了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懶懶的靠在軟椅上,右臂搭著雲歌的肩膀,手指不斷的***動著她的秀髮。
雲歌擰起眉頭,狠狠的瞪視著他,慕冷巖賴上來,痞痞的笑。濃烈的酒氣呵在雲歌的臉上,讓她莫名的就覺得面紅耳赤累。
“小妞,給爺笑一個!”慕冷巖突然輕狂的勾起雲歌的下顎,半眯著桃花眼,輕佻的模樣頓時讓雲歌窘住。
“啪……”的一聲,打掉慕冷巖的手,“慕冷巖,你少給我發瘋!”雲歌身子一移,軟椅很快轉了個圈,她人影已經不見了。
這下換來是高幸吃吃的笑,慕正業不瞭解內情,將疑惑的目光投給了高幸檬。
“二叔,你侄媳婦給你侄子欺負啊!打了別人一巴掌又想賞別人一個蜜棗,可惜呀,有人並不領情哦!”
高幸戲謔的拖著長長的聲調,慕正業頓時爽朗的大笑,“冷巖,這男人可不能欺負女孩子啊!去,叫雲歌進來!”
慕冷巖訕訕的笑了笑,扶著桌子站了起來,緊接著,打了個酒嗝,這才醉醺醺的出去。
雲歌剛進了女洗手間,忽然,身後就晃來一道黑影,她身體一閃,黑影直接撲在了黑色大理石的洗漱臺上。
“喂……這是女廁……”雲歌看清了是慕冷巖,看他一副醉醺醺的模樣,是又氣又急。
“老婆……”他嗓音著叫了一聲,迷魅魅惑的臉擰成一團。
“誰是你老婆,出去,給我出去,一個大男人跑到女廁所來,是個什麼意思?”雲歌抓著他一條胳膊,奮力的往外拉。
可著要命的男人重得要死,拉半天硬是沒有挪動一步,慕冷巖被她一折騰,胃裡的酒氣翻江倒海的洶湧呼嘯著,差點吐出來了。
“別拉,難受……”他抽回自己的手,撲在那裡。
拉扯間,他的手臂蹭到雲歌胸前的兩片柔軟,食道里那洶湧而上的火辣頓時被壓了下去,心燒得更加火熱,胃裡,腦袋裡,全是被心猿意馬的情緒塞得滿滿的。
雲歌一聽,慌了神,以為他真是難受起來了,以前每次醉酒時,都是她貼心的侍候著他,醒酒茶,溫熱的毛巾,要不就是這裡揉揉,那裡捏捏,生怕他難受得厲害。
現在,什麼都沒有,她只好在他背上順了順,又仰起手掌拍了拍,“喂……你好些沒有啊!跟你說多少次了,叫你不要喝那麼多酒,偏不聽!”
慕冷巖聽說她溫軟輕柔的話,忽然邪魅一笑,壞壞的揚起唇角,狹長的桃花眼裡盛滿了慾火,炙熱燃燒起來。
他手一拉,雲歌還沒晃過神來,不知道怎麼的,就被他壓在了身下,她手肘撐在冰冷的洗漱檯面上,前面是灼熱的氣息噴薄而來,身後是一片冰冷,她頓時就覺得自己置身而冰火兩重天的世界裡。
慕冷巖滿意的看著她,驚愕的眼眸在昏暗的燈光下又圓又亮,紅潤的雙唇如鮮嫩的櫻桃,半張半合,微微喘著氣,他嚥了咽,喉結頓時上下竄動,渾身都像是被火灼了,難受……
“幹嘛這樣,不是要跟我分開嗎?快放開我,我討厭你!”雲歌倔強的用手抵著他不斷往前俯身的動作。
他的額頭抵著她,深邃的黑眸盡是她的嬌俏模樣,他忽然伸出手,粗糲的指腹溫柔的摩挲著她臉上白白嫩嫩的肌膚,嗓音暗啞,“我可能做不了一個好父親,可我卻一直想做一個好丈夫!”
他說的話,雲歌聽了有些莫名其妙,她眉一挑,絲毫不受此時曖昧氣息的干擾,厲聲反駁,“什麼意思?好丈夫是你這樣做的嗎?你把我推開,把你妻子趕走,這是一個好丈夫做的事情嗎?”
她的認真,慕冷巖不怒反笑,“你現在不懂……”他聲音沙沙的,低沉又無比熱切,彷彿因為身體內酒精的燃燒有些難受,又彷彿是因為身體內的那束慾火,正在燒心燒肺。
“你……”
他溫柔的低頭,她還在思索反駁他的話,他已經迅速而準確的咬住了她的唇,細緻的咬著那一小口,伸出潤滑帶著火辣薄荷味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