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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姍很受傷,想想自己落到這個沒有過去的下場,閻淨焰完全負一大部分的責任,不由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哦。

現在就算敏星走到她面前,邀她一起去玩,她都會沉默地不敢相認。人呢?最狼狽也莫過於如此窩囊了。

“那男人在外面揹著你腳踏兩條船嗎?”

“物以類聚,不以群分。”巫姍姍不屑地冷哼著。

那麼惡劣地態度,真讓他有些吃不消。劈腿的人又不是他,好不好。幹嘛擺出一苦大仇深的樣子。“哈哈……”他終於忍不住輕笑,這個女人真被劈腿了嗎?也對那麼壞的性子,哪個男人受得了。

“你笑什麼?這趟富士山之旅的遊費你報銷,。”她故作斤斤計較。

“翻譯好再說。”他冰冷地警告著。這個女人太不安份了,先斬後奏這一招用得絕,現在要讓她馬上搭飛機回去,已是不可能的。

他們一下飛機,山本無一太郎的人就會過來接應,就算她想回去,也是為時晚矣。

“這麼說是公費報銷了。”她笑著,魅惑得逞的精光在眼底流動著。

下了飛機,立即有兩班人馬迎了上來。

山本的人和清一色黑衣黑褲的閻家軍。雙方各五人,只是這次的碰面,讓巫姍姍有了不小的尷尬。

李黑第一眼瞧見巫姍姍,就華麗麗地呆住了,幾乎是脫口而出就管她叫嫂子。

閻淨焰各瞥了雙方一眼,也是很震驚。

巫姍姍十分配合地受到驚嚇了,“我不認識你,你誰啊!”

“黑子,你家有哥哥嗎?我怎麼不知道?”閻淨焰看著一臉不自在的李黑,質疑著。

“老大,她是她像”

“她長得挺像道上一個兄弟媳婦。”

“是嗎?巫秘書攤上撞臉了。”閻淨焰笑笑,“黑子,改天把你嫂子介紹給巫秘書認識認識。”

“嫂子,身故了。”李黑有些悵然。

“得絕症了嗎,真是可憐。”閻淨焰漫不經心地邊走邊說著。

“被槍斃了,”

噓聲一片,眾人的臉上都掠過幾許不解、驚訝和婉惜。巫姍姍更是瞠目,“為什麼呢?她是十惡不赦的人嗎?”

“不是。”李黑一口回絕了。

“閻總,巫秘書,老闆在格格里酒家等候兩位。”山本無一太郎作了個恭請的手勢,便率先開起車。

閻淨焰和巫姍姍先後上了李黑開來的車。黑幫首領的碰面,緊張的氣氛,將李黑嫂子的話題自然而然地擱淺了。

該來的,自然會來,和以前的舊熟識碰面是毫不意外的。哪怕曾經的關係再好,現在也只能形同陌路。這就是生活賦予的無奈。

她必須對國家、對法律、對刑明傑負責。

哪怕有朝一日,親媽站在她面前,她都會陌生地擦肩而過,不帶一絲猶豫。

子彈下的女人,已是同一幅軀體,兩世記憶,無從回頭。

車子在格格里酒家停下。這應該是日本無一太郎的地盤無疑,巫姍姍還是打心眼時佩服閻淨焰深入虎穴的勇氣和決心。

就像當年,他僅帶了兩個人就去越南見傑克斯,後來連刑明傑也說了,當時閻淨焰在城堡裡出現時,他還是有著不小的震驚。這小子也太目中無人了。

或許鳥為食亡,人為財死。商人奔著錢的心態,永遠不會被滿足,站在刀刃上,遊走在法律的邊緣,於他而言是更為刺激的吧。

她甩甩頭,對自己揣測別人心思的興趣感到可笑。她只是個特工,不是心理學家,協助刑明傑順利獲破這起跨國界的毒品走私案,是她的最終目的。

優雅安靜的茶室裡,身著日本和服,留著一小攝小黑髮的光頭中年男士坐在主座上,嘴角勾起一抹睇睨天下的笑意,“閻總,幸會,!”

“久仰。”閻淨焰客氣地寒暄一句。

巫姍姍並沒有做翻譯,閻淨焰睨了她一眼,還是無動於衷,似乎翻譯這麼簡單的詞彙,就是對她日文水平的侮辱。

山本無一太郎的目光落在巫姍姍胸前,**地就是一種羨豔的目光,飽含著男人對女人的佔有慾和渴望。

閻淨焰一眼看穿山本無一太郎的心思,這個老男人的好色,在業界是出了名的。而且他摧殘女人的手段是變態到了極致。

更有外界傳言,床戲著的那幾十招式,山本無一太郎更是極致地發揮到了頂,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無論年紀,婚否都無一倖免地被招入旗下,玩弄致殘、致死。

“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