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這,就是要和我說這些?”
“怎麼,說中你的心事了?當初,你不就是發現我陪了其他男人,再也沒碰過我嗎?難道,她真的比我乾淨?”她不依不饒地勾住他的頸部,湊近他,壓低聲音質問道。
她受夠了他對她越來越冷淡,包括在法國,本以為,這趟旅行,她可以重新勾起他對她的情慾,結果,還是失敗!唯一的收穫,是徹底讓那次旅行在他和她之間劃下一筆永遠存在的隔閡。
“她是我夫人,這是她和你,最大的不同。”
他不再說愛,這個字,每說一次,都會在他受創的心底撒上一抹鹽。
“我說過,你和她離婚,我嫁給你。”
“你不是已經準備做沈夫人了嗎?”司徒霄眼底射出一道精光,讓楚彤的臉微微變了一下顏色。
“你不要誤會。”
“我沒有誤會,你還是儘快做你的沈夫人吧,這會讓你更快可以實現目的。”
楚彤的嘴輕輕一揚:
“那你豈不是我的乖孫女婿?你今天把我的外孫女蹂躪成這樣,我做外婆的,可真是心疼呢,不知她外公知道,會不會在心疼外,再加憤怒。”
“你要告訴他,請便!畢竟,這不算是婚內強姦,一切,都是她心甘情願的。”
司徒霄說完,返身,從門內走出去,一直下到二樓。
他們說話的聲音很輕,所以辰顏不可能聽到,但,哪怕現在,他們是大聲的說話,她也不會聽清,冰冷的感覺後,取而代之的,是渾身火灼一樣的難受。
浴袍下她的身體,難受地彷彿要死掉一樣。
“霄,霄……”她無意識地,開始喚他的名字,可他,不會聽到。
聽到的,只有楚彤。
她笑眯眯地蹲下身體,看著眼前這個終於被司徒霄折磨的女孩,笑得那麼燦爛,辰顏看得到嗎?
不過不管辰顏看不看得到,她仍是笑得十分開心:
“唉,高傲的小公主,今天的你和我有什麼區別呢?不過是被男人玩完,就一腳踢開的女人,別再以為自己有多高貴,有多純潔,你不過和我一樣,不同之處,僅在於你比我多含了一把金鑰匙出身,不過,現在,這把金鑰匙該梗在你的喉嚨中,讓你既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吧。哈哈。”
辰顏模糊地聽到,一個女人走到她面前,說著一些不懷好意的話,她費力地睜開眼睛,視線一樣不清晰,好象是楚彤,這個歹毒的女人,又想幹什麼?
她下意識地向椅背上靠去,和這個女人離開一段距離。
楚彤看到她的避讓,伸出手,輕柔地撫過辰顏的溼漉漉的長髮,一直到末稍,然後,狠狠地一拽,將她的頭拽起:
“忘了告訴你,Yanni對愛,是有著潔僻的,所以,你這骯髒的身子,他今天哪怕還是會要,但,絕對不會再有以往溫柔。從今天開始,你只會淪為他發洩慾望工具!別再裝出一副對男人楚楚可憐,對女人張牙舞爪的兩面嘴臉,從現在起,你在他的心中,不會再有地位!連我,都可以這樣拽住你的頭髮,想怎樣就怎樣,他都不會在干涉!”
頭頂的疼痛,讓辰顏呻吟出聲,她試著去推開這個面前不懷好意的女子,但,手推出去,軟綿綿地沒有任何力度。
楚彤輕易地避開她的手,拽住她的頭髮,把她從躺椅上拉起,用勁把她摔到地上。
這一摔,蘊蓄了楚彤多年來對葉蒼霆的恨!
讓他最愛的‘養女’承受這一摔,真的很公平,尤其這個‘養女’還是沈夢璃唯一的女兒!
楚彤在做完這一個動作後,她把纏繞在她指尖被拽下的長髮,厭棄地擲開,臉上隨即盪漾開一種舒心的笑意。
辰顏隨著這一摔,頭部重重地撞在一邊大理石鋪成的臺階上,額上立刻開了一道口子,鮮血迅速地流出。
但她逐漸昏噩的頭腦被這一摔,席捲而來的劇痛反讓思緒不再渾沌,甚至可以聽到周圍的一些聲音。
她撐起身體,撐到一半,還是繼續趴伏在地上,下體,又有一些溫熱的東西涌出,粘膩地纏繞在腿間,她想喊,但,喉嚨裡能發出的聲音,實在很有限,方才的溺水,讓嗓子,都是撕啞的乾澀。
“你不過是和沈夢璃一樣下賤的女人!所以下場,也會和沈夢璃一樣!註定被拋棄!”
楚彤大聲說完這句話,大笑著走下樓梯。
此刻,司徒霄正在二樓主臥的浴室沖洗,他把水溫調到很大,滾燙的水洗刷在他略帶古銅色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