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低她,讓他的堅挺更加深入,慢慢地,他的驕傲完全深入甬道。
她還是疼痛,但她不再喊停,因為,她知道他已完完全全地進入,他之前辛苦的壓抑是為她,那麼,她為什麼不可以為他忍受一下疼痛呢?她可以敏感地覺到他的驕傲是不容忽視地存在。
他箍牢她的腰,慢慢地律動,她的手與他另一隻手緊緊的交握,一陣如騰雲霧的情慾由兩人交合處傳來,原來的痛楚不知何時已讓酥麻取代,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當他的速度加快,她只覺得心似乎也都不再屬於自己,思緒的空白間,她的身子蜷起,修長的腿緊纏到他的腰上更緊地貼住他,曳出令他*的呻吟。
她的身體火熱,從雙頰到頸部都染上一盤淡淡的嫣紅,隨著他的律動,那片嫣紅漸漸擴散到她的全身,尤其原本白皙平坦的小腹和修長的大腿,染著那抹淡紅浮煙一樣的色澤,讓辰顏本就細緻嬌柔的身體,更憑添幾分冷豔的性感。
天,這樣嫵媚的她,讓他怎麼抗拒?
他狂肆原始地律動,終於,在她虛軟地鬆開與他緊握的手,雙手不自禁地攀附在他肩頭時,他也釋放出所有……
激情放縱後,辰顏依偎在他的臂彎中,疲倦地睡去。
一室柔暖的燈光,照在她潔白如玉,如今,遍佈著他侵佔痕跡的身上,臂彎中的她,剛剛經歷從女孩到女人的褪變,如蝶翼的睫毛還帶著彼時的晶瑩,小巧的臉還留有方才的紅暈未消。
他睡不著,默默地凝視著她,要將這一刻的美好都刻進他記憶最寶貴的部分。
她皺了下眉,縮緊身子,他忙將一邊的薄毯蓋在她裸露的身上,鵬城的六月,還是帶著涼意。
她的面板還有著歡愛後留下的些許汗意,他的手放在她柔軟的腰部,可以感覺到她原先急促的呼吸在她睡熟後漸漸平靜。
這樣一輩子看著她,他都不會厭,她嬌柔的樣子,在睡夢中,是讓他感到安寧的唯一。
如果能擁著她,就這樣到老,那對他,該是生命中的一段奢侈吧。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突然醒來,但卻不敢抬眼看他,聲音極輕,帶著一貫的顏氏口吻:
“你閉上眼睛。”
“嗯?怎麼?”
“我……身上不舒服,想衝一下涼。”
“我抱你去。”
“不要,色狼……”她愈來愈輕的聲音,和愈來愈低的臉,激起他逗她的趣味。
“好,那我閉上了。”
辰顏這才將目光抬起迅速從他臉上睨過,確定他很乖地閉上眼睛後,她擁住毯子,移動痠軟的身子,從一側下床,目光有意無意地掠過身後潔白的床單,上面,盛開著幾縷嫣紅,她的臉剎那,又變得紅燙起來。
這,就意味著,她不再是女孩了吧,她的身子,是現在她身邊這個男人,也就是她丈夫的了。
她的手抱住薄毯,遮住她的身體,迅速穿上拖鞋,起身,往浴室走去。
下體的疼痛,在她觸到地時又襲上來,腳無力的痠軟,她用手扶著一邊的櫃子,才要往前走,突然,身體被騰空抱起,她一驚,手不由自主地攀住可以倚靠的地方,薄毯從她的身上滑落在地,而,她的手又攀在了司徒霄的肩上。
“色狼,你答應我閉上……”她嗔怒著,要捶他,但該死的他又低首,用甜蜜纏綿的吻堵住她繼續想說的話。
她所有埋怨的話,在他的吻中,僅化為一聲嬌柔的喘吟。
他將她抱進浴室,還不捨得離開她的唇,直到她的唇部被他吻地微微腫潤,直到他吻得彼此都快要缺氧,他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她的唇。
“你出去,我自己會洗。”她將頭埋在他的胸前,聲音裡,帶著一絲縱慾後的無力。
“你真的會?”他繼續逗她,他可愛的小妻子,他純潔的小妻子。
她抬起眼睛,瞪了他一眼,也看到,他身後的鏡子中,映照出他們赤身相擁的樣子,她的臉再次漲紅,不敢繼續看下去,任由他將她輕輕放在浴缸旁邊的淋浴間內。
然後,替她調好適合的水溫,水量。
她不敢看他赤裸的身體,閉緊眼,拿著花灑,沖走身上的汗漬。
這樣的她,對他又是種誘惑,她的身體宛如最自然的花朵一般,綻放出特有的梔子花香,原來,並非,只有她的髮絲有這種味道,她的肌膚裡,瀰漫出的,都是這種幽雅的花香,但剛剛被情慾燃燒的他,竟忽略了這處迷醉,此刻隨著偶爾噴灑在他身上的水,這種香味瀰漫在淋浴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