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番鬧完,蕭二還不依不饒,硬要一身“紅腫”的譚易江把安婭帶出來給眾兄弟們見識見識。原本眾人中很多人都與安婭素未謀面,聽說一個從未聽說的女孩子竟然把譚四給降服了,已經十足好奇,也就起鬨嚷嚷著,鬧成一片。
喝了酒頭有點昏昏的,但譚易江心裡卻還有點清楚,一方面是因為的確想在眾人面前顯擺自己愛得濃烈活得幸福,一方面是想讓安婭見到這場景,知道自己這一身的香水味紅唇印是被人陷害,省得一會兒解釋不清更麻煩。因此掏出手機就給安婭打電話,但只說自己這會兒醉得快要死掉,向未來老婆大人求救。
安婭不明就裡,一聽他醉得辛苦自然著急了,也沒多想電影看了一半就拖著靜香趕過來。等看到眼前的情景,加上眾人在旁邊起鬨,自然氣得直跺腳。
心裡雖然心疼譚易江,但也恨他喝那麼多酒不知道愛惜身體,剛進包間甩頭就要離開。譚易江慌了,連忙摟著她軟言求饒,這麼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安婭卻是更加羞急難當,激得她眼淚汪汪地卻說不出話來。
許久不見安婭哭,這麼猛然被那淚水濡溼了手心,譚易江的酒也就醒了。他心裡心疼,著了慌忙幫她抹著淚,一邊回頭對著眾人就是一通怒吼,“笑什麼笑,沒見過老公哄老婆呀。我今個兒把話擱在這了,以後你們一個個鬼混少叫我,我可跟你們不一樣,我心裡只愛我們家婭婭乖乖,再沒有第二個女人能入我譚易江的眼。以後,誰要是再叫我來這種地方玩,再和我玩這樣無聊的遊戲,可別怪我譚四翻臉不認人。”說完,用千年玄冰般的目光狠狠地颳了蕭二一眼。蕭墨迪只覺得全身冰冷,血都凍住了,就如歐陽鋒當年被黃蓉設計陷在大漠的深坑裡寒冬臘月被凍成冰柱一條,只恨譚四這小子沒有著了自己的道兒,自己卻被他這樣擺了一道。
“我們家靜香回來,眼神那麼崇拜呀!只說以後找男朋友要按她小舅的標準找,這樣的有情有義,愛妻心切,只怕世上的男人裡也不好找。蘇小姐,你現在可是放心了,不再擔心我們家易江對安婭不好了吧?”譚易汝描述完,笑著問蘇洛。
說的蘇洛不好意思起來。
原來蘇洛一直反對安婭和譚易江交往,突然聽到他們要訂婚更鬧著要和安婭絕交,說什麼與其看著她嫁給那個花花大少,不如以後當作不認識不看見不知道,兩眼一閉省的鬧心。她是性格爽利的人,還真是說的做到,第二天就向公司遞了辭職報告,放著星際一個月萬多元的月薪不要,說什麼也不在譚易江公司幹了。
安婭本來就蘇洛這麼一個好朋友,見她這樣決絕,自然心裡難過。可現在讓她捨棄譚易江也是不能的,因此急得只抹淚。譚易江從沒見過這樣剛烈的姐妹淘,嚇得連忙鄭重地約見未來老婆的閨蜜——蘇洛小姐。推心置腹徹夜長談,幾乎把自己MBA學的公關營銷伎倆都搬出來,掏小蹺地坦誠自己對安婭的愛,痛心疾首地斥責以往的混賬,這才讓蘇洛將信將疑,只說先看看,要是訂婚後他譚易江敢行錯半步,踏錯一分,一定扯著安婭就走,絕不給他結婚的機會,最後甚至列出一條長長的條款讓譚易江簽字畫押。
還是吳昊忍不住,在一旁發怨氣,“怎麼你幫安婭挑老公比幫自己挑時還認真,當年我也沒見你這麼為難我呀,敢情不是對我不上心吧?”
蘇洛那火爆脾氣,一聽急了,“哎,死昊子你說什麼呢?你和人家譚易江能比嗎?人傢什麼人,幾個億的身價,你呢?現在在北京連套房子也買不起,我能對你有什麼要求。”蘇洛屬於比安婭還沒心機的人,話出口等看到吳昊臉色都綠了,氣得甩頭要走才知道自己剛才口不擇言說錯話了。可她卻梗著脖子不肯認錯,後來還是安婭追出去把吳昊給勸回來。
四個人鬧鬧騰騰,先是吵,後是勸,再是哄,後來鬨堂一笑。
第二天早上,譚家三姐妹原本約了安婭去試穿旗袍,結果見到譚易江一臉鬱悶加大大的黑眼圈,問了原因大笑不已,只笑罵讓他以後只管安心乖乖做老婆奴好了,也好給京城鑽少們立個標兵當個榜樣。
蘇洛原本還不是很相信譚易江對安婭的心意,待看到譚家上上下下對安婭的體貼細心,加上這豪門訂婚儀式的氣派,也就不得不信了。那有人玩這麼大陣勢玩假的?張藝謀、陳凱歌拍商業大片,也用不了這樣富貴的佈景,請不起這樣豪華的陣容吧?剛才她還偷偷怪安婭沒有把自己媽媽和奶奶從老家接來,能有幾個媽不想見一見自己女兒的風光訂婚禮呀。
其實不是安婭不想,而是媽媽死活不肯來。本來譚易江已經計劃好了,和她趕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