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個字,“別動。”
痴痴地盯著那戒指半晌,男人方才遲疑著伸出手去小心翼翼似乎無比虔誠地將那枚戒指捧在手心裡,“這個,是結婚戒指嗎?肖丞卓給你的?”
這個問題讓莫光夏少許遲疑了一下,斟酌再三,方才回答,“……算是的吧……”
“那……你愛他嗎?”
“……”這樣要他如何回答?
“……他愛你嗎?”
“……”
莫光夏翻個白眼。這男人今天是不是中邪了,一下色。心大發,一下又淨問一些他根本回答不出的問題。
於是他只好靜靜靠在牆上,一言不發。
這種沉默落盡男人眼中,卻演變成了一種無聲的預設。
半晌,他輕輕嘆了口氣,放下桎梏住對方的手臂,將他敞開的衣襟拉好。
“抱歉,我這幾天大概是換了新藥的副作用,有點控制不住情緒……你知道的,我腦子有病。”
說著,他綻開一個抱歉的笑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轉過身向臥室走去,“這兩期連載的稿子我都已經趕出來了,你可以存在隨身碟裡拿走。我下週一就出發,鑰匙就先放在你那裡……如果我趕不及回來,這房子也請你幫忙多照看照看……”
低頭/炫/書/網/整理衣襟上的皺褶,將紐扣重新系好的莫光夏聽到最後,有些【炫】恍【書】然【網】地抬起了頭。
男人的背影一晃,消失在臥室門裡,不過最後的一瞥,好像看到他笑了一下。
只不過,那笑容背後隱藏的情緒太過複雜,他承認自己讀不懂。
唯一可以經由今天這件事確認的,只是肖丞卓和辰光之間,必定有著不為人知的過往。
多日未曾涉足的“爵色”依然霓虹閃爍,歌舞昇平。
莫光夏盤踞在吧檯的一角,看著吧檯內側光鮮妖嬈的龍少將一杯一杯七彩斑斕的酒斟滿透明的玻璃杯。
他的心此刻也猶如一個容器,注滿了各色的情感,五味雜陳。
“……你愛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