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鬆了鬆手,不管再生氣,他還是怕把這女人弄疼了,這一點,他怕是更比不上那個男人吧,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紀小北自認為他是那種好男人,他一不抽菸,酒也很少喝,二不花心,三不風流,這麼多年來,一直愛著一個人,而且家世,樣貌,怎麼地也算是個好男人了吧,可是許安寧就是不愛他。
“安安,那個男人都結婚了,是你妹夫,你還忘不了他嗎?”紀小北苦笑的問出口。
許安寧那叫一個氣呀,這紀小北說的是什麼呀,明明在說她和他之間的問題,他扯別人幹嘛呀,再說了,就楚少塵那樣的渣男,她犯得著還記著嗎?
“紀小北,你~~~”許安寧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她不知道該說什麼樣的話來反駁這個男人的這句話,真的無語可說。
“怎麼,我說中你的心聲了吧,還是說你們一直都有聯絡的?”紀小北步步緊逼的湊上前去,陰沉的雙眼帶著嗜血般的狠冽,這個女人,如果一直和楚少塵有聯絡的話,那該是什麼樣?
不,他不能想像,如果是這樣,那麼他紀小北算什麼,他算什麼呀?
紀小北雙手死死的緊捏著,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上去掐斷這個女人的脖子,恨,透骨的恨,可這種恨的另一面,卻是深深的愛,沒有愛,那來的恨,所以他註定下不去死手。
許安寧蹙蹙秀眉,她覺得這紀小弱就如一個怨婦一樣,這關楚少塵什麼事情,竟然還說她和楚少塵有聯絡,她至於嗎?那楚少塵就是長得再好看,頂
個p用呀,這天下漂亮的人多了去了,再說了,這楚少塵現在的身份還是她的妹夫呢,她更不會去招惹的。
“亂說什麼呢,他是我妹夫。”許安寧冷冷的回一句,就要上車。
紀小北偏就像是中了邪一樣的,把她固定在懷裡,手扣上她的雙肩一字一字的問道:“那如果他不是你妹夫呢?”
好吧,這會兒,他的心底一個住著那個惡魔好像要出來了一樣的,他眼神陰暗的死盯著許安寧,好像只要許安寧說出一句不中聽的話,他都能撲上去把這人給拆吃入腹了一般。
這樣的紀小北是嚇人的,這種眼神,在昨天許安寧領教過兩次了,她都懷疑紀小北是不是有病,這種眼神真的很嚇人。
紀小北的心裡難受極了,有時候,他都真想去洗腦,洗去關於這女人的記憶,可卻總也捨不得,對於許安寧的愛,是那種深入骨髓的,別說這世上沒有洗臉這回事情,就是有,他也捨不得,曾經青梅竹馬的情誼,像家人一樣的親暱,是他怎麼都放不下的。
愛嗎?心動嗎?觸電嗎?還是平淡,這些他都有過,而且完全是對許安寧一個人,根深蒂固的,在骨子裡就認定了這個女人是他的最愛。
小時候,見不得她和別人好,那怕是女生也不行,長大後,更是見不得她的身邊有那些蒼蠅的圍繞,所以他盡其所能的為她驅趕,其實有很多許安寧不知道的,上學時,紀小北小許安寧一兩三屆,但是紀西每天回來後都會給他說許安寧的事情,那個時候,別說是別人了,連紀小北都認為自己有病。
他做過最有病的事情就是,把對許安寧有好感的男生都約出來,告訴他們,說許安寧和他訂的有娃娃親,這個其實是摻了水分的,然後就會有同學去問許安寧,你是不是訂過娃娃親呀,許安寧當然會答是了。
她從來就是這樣人,而且她也的確和林夏訂過娃娃親的,自此以後,許安寧的身邊圍繞的男生就越來越少了。
也有一個兩個的不在乎這些,還想和她交往的,都讓紀小北給單挑了,那些都是比紀小北大上三四歲的男生,十幾歲的小北,身體還沒長開,所以中學的時候,看上去也像個小學生一樣的,可是打架這會事吧,穿鞋的打不過光腳的,敢打的拼不過不要命的,不要命的那種說的就是紀小北這樣的,有一次一個男生和紀小北打起來,紀小北讓人打得都起不來,可是就不認輸,扔下一句話,要麼你就把我打死,要麼你就不要和安安玩。
這就是十幾歲時候的紀小北,你能想像得到他有多強的佔有慾嗎?
後來為這事,許安寧還和他翻過臉,所以紀小北才收斂了點,明裡不行了,那就來暗裡的,所以許安寧從高中到大學,和她要好的朋友幾乎沒有,特別是男性生物,根本就佔不到一星半點的。
一直到後來,許安寧認識了楚少塵,那個時候,紀小北真是想殺了楚少塵的心都有了,可是他不能這麼做,而且他知道這個男人不會喜歡上許安寧的,所以放任任之,心想,總得讓許安寧看到他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