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心情,那是紀小北維護許安寧的舉動,她要能得到紀小北的這般維護,讓她明天死去她都願意。
所以最後差不多是哭著和母親吵了起來的,所以有了昨天那樣的情景,許母對紀小北就沒有一點點的好感了,只覺得這個男人是天下最蠢的男人了,放著她那麼優秀又漂亮的女兒不要,非要那個一臉陰陽怪氣,還水性揚花的大女兒。
紀小北也不搭理許母這樣的態度,反正在他心底,從許安寧說出這個女人不再是她母親的時候,紀小北就沒有把許母當成長輩來看待了。
紀小北這人就這樣,既然你不是我要在意的人,那麼你說什麼,做什麼都影響不了我的。
所以他選擇直接無視了許母,往樓上以前許安寧的房間走去,任許母在樓下叫喳喳的也沒有理會。
同時,他也忽略了許母說的,那個房間現在住的是許小馨。
所以當紀小北推開那房門,看到一個女人裸露的後背時,心裡鬆了一口氣,可緊接而至的是,這房間裡的氣味,還有浴室時在,嘩啦啦的水聲~~~
這一切昭示著什麼,他懂得,因為懂得,所以他後退了一步,浴室的門開了,出來的是一個高大的男人,但他並不認識,那男人顯然沒有料到房門口會站了一個人。
這時候的紀小北讓嫉妒和憤怒衝昏了頭,一點也沒有意識到床上的女人那一頭玫瑰色的紅髮,並不是他安安。
就朝著那個男人衝了過去,男人只是一愣神,就讓他一拳給打進了鼻子,鼻血就這麼流了出來,男人回過神了罵了句娘,就朝紀小北招呼上去了。
俗話說得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會兒,紀小北就是那光腳的,所以下手死狠,只往那男人的臉上招呼著,反倒是那男人,清早剛運動了一番,昨晚又睡得晚,沒什麼精神呢,自然就不是紀小北的對手了,紀小北把人家揍的嗷嗷直叫,終於吵醒了床上的女人。
許小馨坐起身子來,光滑的被子順著身子就落到了腰間,就這麼**裸的讓紀小北看了正著,紀小北這麼一愣神的功夫,情勢就逆轉了,生生的吃了那男人兩拳。
“停,住手,紀小北,你發什麼瘋呢,跑到我這兒打人來了~~~”許小馨眼看著紀小北又要還手,就開口喊了起來。
紀小北把那男人往邊上一扔,看著許小馨問道:“安安呢,你知不知道安安在哪兒?”
許小馨看著紀小北,生出一股腥腥相惜的感覺來,她其實和紀小北很像,某種程度上來說,都是受許安寧途害的人們,可他們又是不同的,紀小北是天生的受虐傾向,而她是被迫的。
許小馨也沒有在意紀小北的問題,也不介意紀小北看到她的赤身**,就那麼的站了起來,走下床,很是風情的舀起了床頭起的裕袍穿在身上,這才抬起頭來,看著紀小北然後緩緩的開口了:
“紀小北,這這句話,七年前你也問過我的,那時候,我是怎麼回答你的,還記得嗎?”
她說這些的時候,是帶著一種十分詭異的笑容的,看得紀小北心裡慎得慌,就好像有什麼讓許小馨給看透了一樣的感覺,反正是十分不舒服。
七年前,許小馨是怎麼回答的,那個時候,紀小北也是找不到許安寧了,就守在了許家的門外,正好遇上要出門去玩的許小馨,那一夜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
所以當許小馨又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紀小北的心中生出一股怕意來了,楚少塵,又是他嗎?
果不出他所想,許小馨又開口了:“或許我可以幫你打個電話問下楚少塵在沒有許氏?”
許小馨心裡其實一點也不意外紀小北這樣的反應,就算不願意承認,也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那就楚少塵的心裡愛著的一直都是許安寧,可她有一點不明白,為什麼當初楚少塵會答應她那樣的條件,而去傷害了許安寧。
紀小北揮了揮手,全身的力氣像是讓人抽光了一般,十分的無力,就像是讓黑白無常抽走了魂魄一般的那麼靠著房間的門,站在那兒~~~
許小馨直接就舀了手機往許氏打了一個電話,她故意的開了擴音,電話裡,美女秘書那清脆的聲音傳來了。
紀小北就聽到了那句:“楚總早上來過,後來打了一個電話之後,就離開了,也沒有說要去哪兒。”
他就這麼聽到了,本來心裡就是這麼想的,可那和真的聽到事實的心情是不一樣的,就這麼聽到了之後,他的心又一抽一抽的痛著。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許小馨的房間,怎麼走出許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