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人家秦桑抱著自家小寶貝蛋兒,指著新娘紀西給孩子說:“寶貝兒,看見沒,這新娘子肚子裡的娃兒就是你未來的媳婦兒了。”
紀西華麗麗的囧了:“喂,我沒有奉子承婚的。”
秦桑直接甩她一句:“瞅你剛哇哇吐那樣就是有了,裝什麼純呢。”
許安寧覺得秦桑姑娘又一次真相了,這紀西還真是奉子成婚的,當年死活也不肯回國來,紀凡倒是撐得住,一回國,三年都不去找她。
這輪到紀西著急了,紀凡是真惱了的,紀西打來的電話,從來就是接了就掛了,就這麼撐了三年,紀西終於回來了。
回國後又是折騰了兩年,愣是不結婚,還號稱什麼不婚主義者。
紀凡那段時間臉可夠黑的,還是許安寧給支的招,心想你就那笨呢。
以紀西這身份,她要懷孕了,還未婚生子怎麼著呀。
這一語驚醒夢中人,自此,紀凡不以餘力的播種,終於種出了紀西肚子裡那顆小豆芽。
紀西就是再矯情,也不得不嫁了,她要不嫁,紀東說了,就不認她這個妹子了,這紀西才急匆匆的嫁了。
紀凡黑著一張臉,直瞪秦桑,自個兒的嬌寶貝讓人這麼說,他臉色能好才怪呢。
蘇小寧同學很囧的問了一個問題:“那紀西肚子裡要是個兒子怎麼辦?”這娃娃親不就訂不成了嗎?
秦桑更彪悍的又來一句:“不管,就是個男娃,那也得給我家寶貝兒當零號。”
許安寧笑噴了,這秦桑去了幾年邊疆,果然是彪悍呀!
當紀凡和紀西在牧師的見證下互相宣誓時,紀小北摟著許安寧在她耳邊愧疚的說:“老婆,我還欠你一個婚禮。”
這是紀小北的遺憾,那些年發生太多事,後來就一直生孩子的,就沒記得這事了。
許安寧回親了他一眼,她的小北,還是這麼的美,這麼的迷人。
許安寧看著不遠處穿著婚紗嬌美勝花的紀西,不禁在心底說了一句話。
我慶幸在我最美的時間遇上了你,而你許了我一世的安寧!
這是母親寫在日記上的話,她覺得正適合她現在的心情。
方圓自從那次事件之後,就沒有回過國,聽說找了個國外的男朋友,是個旅遊發燒友,兩人經常的四處亂遊的。
偶有一次,在某國的某個大型娛樂場所,方圓看到那關在鐵籠裡手腳全被鐵鏈拴住披頭撒發的兩個女人,在調教師的皮鞭下做出各種猥瑣的動作。
方圓臉色發白的看完那一場要價上萬的演出,而後走出那娛樂場所後,聽到男友說,那兩個女人,據說是在國內得罪了人,讓給弄到老妖這兒當**的對像了。
那天晚上,方圓就作夢了,夢到了幾年前發生的事情,夢到了紀小北是怎麼折磨她的。
她這幾年在國外,都沒有和家裡聯絡過,不是不敢,而是做出那些事情,給家裡丟盡了臉,她沒臉聯絡。
但那個晚上,她夢醒後,給堂哥方亮打個電話。
這才得知這幾年內發生在紀小北和許安寧身上的事情,聽完後,心裡感慨萬千,使勁的膩在男友懷裡撒了把嬌。
她慶幸,當年她被紀小北那樣折磨過,才得以有今天的幸福生活。
比起被關在獅籠裡,終身都只能受調教取悅眾人的某兩個女人來說,她現在的生活,真的很幸福很幸福了。
愛情裡的那個人,我們以為舉足輕重,可等到錯過了,感覺如風無痕;生活裡的有些事,看似微不足道,走過了再回望,卻悄然改變了我們行進的方向。我們以為重要的,是因為我們心中沒有放下;我們以為不重要的,是因為我們心中沒有重視。所以,面對重要的要學會放棄,曾經忽略的要用心撿起。
又是一年過去,這是紀小北和許安寧婚後的第七年了,通常都說婚姻有什麼三年之痛,七年之癢。
但這對紀小北來說,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天天都和媳婦兒膩在一塊兒。
紀小北這幾年恢復的不錯,平常也是勤加鍛鍊著,身材不用說,倍兒棒。
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是說女人的吧,但許安寧覺得,這話其實也是說男人的。
可不是嗎?紀小北今天都三十了,但,許安寧看著知自己身上奮力耕耘的男人,汗滴流順著他光潔的額頭,直滴在她身上。
前段時間,紀小北學人這電視上的曬夫,愣是拉著她跑了趟海南,把自個兒那白淨的肌膚曬著了小麥色,還美其名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