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這事,最直接的關係就是,鄧然國在送醫的路上,許小雅就被人舉報了,捅到了上面,那有她好果子吃。
況且還是鄧家那有權有勢的鄧老爹。
最慘的還是這鄧然國雖然這會兒脫離了危險,但醫檢的成份出來了,報告顯示,在鄧然國的體內發現了大量的安定成份。
這種成份按說不該出現在鄧然國體內的,許小雅首當其衝的成了頭號嫌疑犯。
紀小北趕去隊裡時,就打聽到了這些訊息。
而且許小雅也承認了那些安定成份是她故意加的。
這就難辦了,而且鄧然國的家裡,就這麼一個獨子呀,那會饒了許小雅的。
這把李紅給急得團團轉,李紅可以說是許小雅在隊裡唯一的朋友了,為了許小雅那也是推心置腹的。
李紅的一個電話打到方亮那兒,方亮暫時回不來,只得讓紀小北先去了解下情況。
方大隊長對這事,也是頗具微詞的,一心想要幫著許小雅,但這小姑娘也不知和誰犯衝呢,油鹽不侵的丟了一句話,就是我做的。
一心認罪,等著求死一樣,而且鄧家已經揚言要告上軍事法庭了。
紀小北先見了方大隊長,瞭解了情況後,方大隊長的意思是讓紀小北勸勸那丫頭,好好的和人家鄧家認個錯就成了。
紀小北走到禁閉室的時候,李紅還在裡面勸許小雅呢。
但不管李紅說多少,許小雅都如一汪死水那般,起不了一點波瀾的。
紀小北敲了敲門進去了,李紅見是紀小北來,是沒什麼好臉色的,她在紀小北這兒吃的那點苦頭,她還是記在心上的。
所以怯生生的離開了,屋子裡只有紀小北和許小雅二人。
紀小北看著幾天沒見的許小雅瘦的不成人樣,心裡也有點難過。
“小雅,先吃點東西吧。”紀小北把從食堂裡打來的飯菜放在桌上開口說著。
許小雅聽到這聲音,才從腿上抬起了頭,雙眼無神的看著紀小北,張張口想說什麼的,但可能太長時間沒有說話的原因,聲音有點沙啞。
“…。”好一會兒才找回了聲音一樣的開口:“小北。”
就這麼喊了下紀小北的名字,帶點兒委屈,帶點悲傷,又帶點說不上來的味道。
紀小北也無暇顧及那麼多的,把飯菜送到她跟前:“多少吃點,吃飽了才有力氣呀。”
許小雅的眼淚如開了閘的水庫那般,一串串的全落入飯菜中了。
哭和真是吃不成塊的,所幸紀小北就把飯菜舀了過去,遞了紙巾給她,許小雅伸手就抓住了眼前紀小北的胳膊。
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一般的,緊緊的抓住,其實她更想這一刻能撲進眼前這男人的懷中,尋求一絲安慰,但她知道她不能那麼做的。
只是這般的抓住,對她來說,就是最好的安慰,最大的奢求。
小北來看她了,她沒有出現在紀小北的面前,小北就來看她了。
紀小北知道她這會難過,所以就任她抓著,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過了好長時間,許小雅哭的差不多了,低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我失態了。”
紀小北抽回手,搖搖頭說:“沒事。”
紀小北本來是想勸許小雅的,但卻成了聽許小雅傾訴,許小雅講鄧然國總是纏著她,然後她氣不過,就在他的藥里加了安定的成份,也只是讓他睡一覺而已,真的沒有想到要害死鄧然國的。
那劑推多的藥,也只是一時失神,她心情不好。
她是這麼說的,紀小北也相信了,本來就是,是個姑娘遇上男友劈腿分手的事,都會情緒不穩的,工作出點差錯,在所難免的,但許小雅這工作,又不是一般的工作,所以…。
“沒事,放心吧,我和方亮都會幫你的。”紀小北開口安慰著。
他們要不幫許小雅的話,就沒有人會幫她了。
這年頭,沒權沒勢的人,犯上一點錯,那都是不可饒恕的。
許小雅哭著求紀小北:“小北,你別管我了,我不想讓方亮看低了我。”
紀小北不解,許小雅卻哭著說:“我不想那麼沒有尊言,我和方亮已經分手了,沒有必要再連累他,而且還會影響方亮和新女友的關係。”
紀小北聽許小雅這麼說,其實心裡有點不好受的。
只得開口道:“那成,不讓方亮管,我幫你總能接受吧。”
許小雅咬著唇不自在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