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之前的笑容都是假的話,那麼這會兒的笑,就是真的了。
那從心底盪漾出來的笑,讓許小雅格外的得意,許安寧那慢半拍的回話,雖然很短暫,但是對於習慣觀察和分析的許小雅來說,那也足夠讓她掛起一挘��戳恕�
許小雅那一副小人得志的笑喲,許安寧眯起了六分之一的眼,嘴巴抿直了,眉頭輕蹙著,說實話,真想給這女人一巴掌。
明明這張臉和許小馨是一樣的,從前她最最討厭的就是許小馨,那會兒覺得許小馨就是朵讓人玩和快爛掉的交際花。
都是戲子無情,婊子無義,從前的許小馨,你就是叫她一聲婊子也不為過,但眼前的許小雅,竟然陰險的讓她想不出什麼詞來形容得好了。
還好她早有準備,只是可惜了這是部隊,如果不是的話,真想找紀東的人過來,給這屋子裝個針空攝像機,把許小雅這副熊樣兒給拍下來。
真不知道人五人六樣兒的紀小北和方亮是瞎了什麼狗眼的,會覺得許小雅這女人好,那點兒好了。
瞅瞅這會兒那得意的嘴臉,指不定心裡掇導著什麼呢。
許安寧臉上的表情越發不快,許小雅就越來越滿足,這種滿足比她死讀書考試考一百分還來得開心閃婚少校小老公。
只要能從許安寧的這張臉下,看到那挫敗的表情,她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舒暢。
但戲還是要做足的:“啊…我怎麼把這給說出來了,小北說過不讓告訴姐姐的。”
瞧瞧吧,真是叔叔可忍,嬸嬸也不能忍呀!
許安寧暗自磨牙,面上還得裝的跟沒什人一樣的,故作生氣的問她:“是嗎?小北說不讓你給我說的呀,那可能是小北怕我知道了不高興吧。”
許小雅看著許安寧那強裝的笑,心想,你倒是裝呀,再裝也騙不了我的火眼金睛。
“姐,對不起,等我出去了,就搬出去,畢竟那是你們的房子。”
許安寧低下頭來,故作生氣還是怎麼樣的表情,沒有說話。
半分鐘之後,才抬起頭來,笑著說:“好呀,你隨便。”
許小雅有點不淡定了,許安寧怎麼沒有生氣呢:“姐,對不起,你別生小北的氣,小北也是看我沒地方住,你知道的,我們畢竟在一起呆了五年的,而且…。”
許安寧沒有說話,抬起頭來,雙眼閃亮亮的看著許小雅,心想,丫的撐不住了吧,狐狸尾巴要露出來了吧。
好,很好,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沒,我怎麼會生氣呢,你們畢竟還是戰友,而且又是我妹妹。”許安寧說這話時,要多嘔有多嘔,真想現在紀小北和方亮就在門外,可以聽到許小雅這故作憐態的賤樣,那兒有一點好可言。
“是呀,姐姐,我都不知道小北那會有多好笑…。”許小雅高興的講著,講紀小北到部隊之後的點點滴滴閃婚少校小老公。
講紀小北那一次生病時的樣子,講…。
如果說本來許安寧還可以淡定的演著戲的話,那麼這一刻,她真的演不下去了。
不過許小雅當初是抱著何種目的對紀小北,但她說的那些,是許安寧完全陌生的紀小北,那是許安寧空白的七年。
許小雅的聲音很柔,笑容很明媚,但許安寧臉上的笑卻越來越僵,為自己,為紀小北。
許安寧從口袋裡拿出那種錄音筆來,按下播放鍵,而後聽著裡面傳來的對話,成功的看到許小雅臉上的錯愕。
“你真卑鄙!”許小雅狠狠的瞪著她,算著兩人之間的距離,如果去搶走這支錄間筆,能不能做到。
許安寧看穿了她的心思說道:“別做夢了,我這是最新款的,聯網的,這邊錄上,那邊就有儲存,你今天就是搶走了也沒有用。”
許小雅不想相信的,但是聽到外面的腳步聲,不管她信或不信,她都沒有機會去搶許安寧手上這東西了。
於是就扯開了笑臉,把話題換成了別的,許安寧冷笑著看眼前這變臉比安昱易容還要快的女子,心想,這樣的女人,真的是她的妹妹嗎?
怎麼讀那麼多書,還不如許小馨那貨來得有覺悟呢。
紀小北推開門看到的就是講得歡快的許小雅,和自家媳婦那僵掉的表情。
上前摟著許安寧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等急了?”
許安寧這才抬起頭來,輕笑了一下:“沒有,就是有點累了,可以回家了嗎?”
紀小北面有難色的開口:“要不去我宿舍休息下,還得等一下,大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