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是又輕又慢的,帶著好奇,帶著探索和膜拜,一一的吻向她的每一處。
開始還是輕親細吻,但當他觸到那柔軟時,牙齒輕輕的一用力,不自覺的咬上了,他讓自己這舉動嚇了一跳,動也不敢動的,就所身下的女人會醒來,可沒想到的是。
許安寧竟然只是輕輕的恩了一聲,那聲喲,讓紀小北的身子顫抖了下,有什麼東西,直衝腦海一般的酥麻。
他又試著輕咬一下,而後又是同樣的回應,他終於不敢她醒了。
手下嘴上的力度,自然就沒輕沒重的。
這好一頓的愛弄,他都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長時間,但是他想看她在他的撫弄下那輕顫和嬌吟。
終於當他快要受不住的時候,才直起身子,小小北已經叫囂了很多次,這是紀小北的第一次,他有點緊張。
身下的少女,早在他的愛弄下軟成了一灘春水。
最神密最刺激的時刻到來了,紀小北雙眼都血紅著,緊盯著那一處,全身都是僵硬的。
他知道會有一點疼的,而且還會流血。
所以他有點怕,怕萬一安安疼了該怎麼辦呀?
不過他更怕這個時候安安會醒來。
就是在這樣的心情下,他…(省略見題外)
就算是醉死,這種疼還是讓少女緊蹙了眉頭,紀小北身子一直,心一緊,眼晴大睜著…閃婚少校小老公。
然後,剛才有過的那種酥麻感又從腦漲擴散到四肢五劾。
紀小北的臉差點沒成綠色的,他早了,竟然就這樣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代了。
那種難堪不是能用語言來形容的。
許安寧的眉頭越蹙越緊,紀小北慌亂的撤身後退,而後一頭衝進浴室中。
就這樣,他一直沒敢出去,一直聽到外面沒有傳來許安寧醒來的聲音。
他才跑出來,**的一身,他洗了澡的。
而後穿回自己的衣服,他多想抱著許安寧一夜到天亮,可是他不能,許安寧要知道他破壞了她計劃的夜晚的話,非殺了他不可。
就這樣,紀小北走出了房間,不過他並沒有走出酒店。他要了對門的一個房間。
緊張的就躲在那門後,從貓眼處往外一直盯著對面的房門看了幾個小時。
終於在上午的時候,看到許安寧穿了一身裕袍開了門。
他看到她頸項間紅痕,懊惱不已,他當時根本沒注意到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
不過當他看到一個服務生過來,聽到許安寧問那服務生,和她一起來的那個男生走了嗎時,他的心都碎掉了。
果然,許安寧是那麼渴望那一夜的男人是楚少塵。
紀小北收回思緒,有可能嗎?
他那時候,根本就沒有完全進去,根本就沒有見到有落紅,他覺得他根本就沒有碰到那層膜的閃婚少校小老公。
可是楚少塵為什麼會說孩子不是他的呢?
他七年前和許安寧就只有那一夜的親密接觸,說起來有點丟人,只有那麼一分鐘不到的時間,他的第一次就沒了。
可楚少塵和許安寧可是同居了兩個月的,難道說那兩個月,他們之間什麼也沒有做過嗎?
他有點不相信,他知道楚少塵並不是像他那樣的青澀少年,不可能對送上門的獵物不吃吧。
當年,他把許安寧從和林夏的訂婚宴上擄走了之後,他們辦了一場婚禮,本該是他的洞房花燭夜,可面對許安寧的挑逗,他甚至連那女人的身都沒近著,就華麗麗的交槍棄戒了。
所以他從不曾想過,安睿和安昊會是他的種。
聽到紀東安排下的做DNA檢測,他反倒有點怕了,如果那真是他的孩子,他該怎麼辦?
他早就把安睿和安昊當成自己的孩子了,可卻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有可能成為他們的親生父親。
而他還曾因為許安寧和別的男人生的孩子,而在床上**過許安寧,在心底恨過許安寧。
如果一切是真的,如果……
他不能想像,他該怎麼面對許安寧和兩個孩子!
紀小北的痛苦,紀東看在眼裡,楚少塵冷哼著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
“紀小北,有句話這樣說的,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紀東狠瞪了一眼楚少塵,十分不贊同他的話,拍拍紀小北的肩膀:“小北,不舒服的話去那邊坐一下閃婚少校小老公。”
楚少塵這會兒倒也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