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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企劃書被洩露。

招標的對手以低於他們報價的百分之五,贏得了他們本唾手可得的開發地。

偏偏Once King的執行董事長Melody Smih輕信內賊,將公司大筆流轉資金早早砸向了這個企劃。

血本無歸。

資金鍊一旦斷開,整個企業的營運陷入跌宕期。

隔年二月,Once King的股票忽上忽下,週五猛漲至三千點。

卻在下週一開盤一小時後,遭到巨幅拋售。

那一天,在英國大霧瀰漫的早晨,林初青眼睜睜看著救護車帶走心臟舊疾復發的Melody。

而後她由幕後走上臺前,親自披掛代理董事的職務。

她一面念著還在急救之中的Melody,一面對著聯屏電腦操作著股票走勢圖。

很明顯是外來資金惡意操盤,目的為何,林初青不敢想象。

金融危機的餘威猶存,股市動盪,人人自危。

林初青四處求貸款,得到的不盡是拒絕。

公司的流動資金根本不夠壓下外來資金,市場上股民恐慌,紛紛丟擲手中的散股。

撤出董事會的人也不乏少數,林初青高價採買他們手上的大股,以期防止公司的權利旁落。

可還是被人捷足先登。

同年三月,早已在歐洲開拓疆土的中臨,率先表示將著手收購岌岌可危的Once King。

四月中旬,林初青率團抵達本市國際機場,未帶一件行李,只拖著大袋資料,準備好背水一戰。

孤魂

……》

當晚Once King內部小小的慶功宴,林初青遺憾的缺席了。

天氣乍暖還寒,加之之前她的壓力極大,從中臨回來,她便倒在床上睡的不省人事。

半夜她迷迷瞪瞪醒來,覺得頭痛欲裂,嗓子幹得幾乎冒煙。

喝了好幾杯水也不見效,她撥酒店服務檯。幾分鐘後,有人送來溫度計和感冒藥。

果然是又發燒了。

她無奈地撥了撥頭髮,簡單洗漱一番,從不多的衣物中抽出大衣把自己裹溫暖。

打電話給秘書,卻無人接聽。

林初青嘆氣,認命的自己開車去醫院。

紅色的寶馬mini越過一盞一盞的路燈。

半夜的大街上,除了孤魂,大概就剩她了。

一路上她止不住瞌睡,只能開著窗戶,冷風吹得她手足冰冷。

急症室的醫生也是睡眼惺忪,打著哈欠給她開藥。

“先去注射室打個退燒針,然後吊兩瓶計量的點滴,明天就沒事了。”

她已經記不得多久沒打過針了,面對護士手裡的針頭,緊張地腳趾頭都繃在一塊。

結果遭到護士阿姨的嘲笑:“打個針就怕成這樣,那以後生孩子怎麼辦?”

林初青捂著痠疼的屁股,神志不清的對護士直點頭,在護士的指點下,一瘸一拐的往輸液室走。

空蕩蕩的輸液室也鮮有人跡,護士紮好針後叮囑:“拔針時叫我,注意別睡著,不然血回流就慘了。”

她只知道“唔唔”地應著,腦袋裡跟漿糊一樣,身子軟綿綿的只想倒下。

耳邊“嗡嗡”的聲音消失,她立刻向後倒去,睡著了。

消毒水的味道真的不是很好聞,林初青悶頭捂著嘴巴從病房一路衝出去,蹲在花圃欄杆邊乾嘔不止。

她很奇怪,為什麼可以像看電影一樣看見自己的臉,和自己噴湧而出的眼淚。

林初青一向討厭示弱,更討厭在別人面前示弱。

所以她極其厭惡自己面前乾淨的手帕,和看起來很有力的手。

那人不折不撓地保持著遞手帕的動作,身體微微前傾,似乎將蹲著的林初青細密的包圍起來。

她蹲得雙腳快發麻也不見人走,幾乎發出火來。

那人卻適時禮貌地執住她的手腕,輕巧的施力,將她託了上來。

林初青不屑的轉身欲走,肩膀被輕輕按住,她不得不抬頭看那個人的臉。

許是她蹲了太久,許是太陽太大,她的神志,有一秒鐘的暈眩。

對方的聲音低沉悅耳,他似乎是笑著的。

他說:“林小姐,我無意於傷害你的自尊心。”

“我有一個很公平的交易,你若是有興趣,可以照這個地址,找我談談看。”

她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