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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推也推不開,這個久別重逢的KISS又變成了一如既往的溫柔觸感,幾乎可以把一切抗拒融化掉,輾轉吸吮,熟悉的,SWEET的……突然,我推開了他!我第一次推開他。

他顫了一顫,摘掉我帽子,說:“上面好多灰。”

我想告訴他,我已經被人……我已經……啊!我說不出口。

肚子突然丟臉地“咕嚕咕嚕”響……我按住,說:“我餓到快死了……我想要吃雜醬麵!”

他說:“不想吃那個雙層的冰激凌蛋糕?我自己學做的。”

滅哈哈哈哈!真的嗎真的嗎?我說:“那我不吃麵了。有冰激凌,自然不能少了西鬱。”

我打電話給西鬱,我不能再和歐弦獨處下去了……笑的面具下面,我快要撐不住。

我到底……應該說出來,還是靜靜就離開?

西鬱衝過來,第一句話:“死麻雀你欠扁啊!你不知道今晚有世界盃直播嗎?”

突然覺得今天我生辰會變成祭日……西鬱和歐弦都是瘋狂的足球粉,每當四年一度的世界盃華麗再現的時候,兩個人看球看得雞飛狗跳,看到黑球就氣得飛禽走獸的,我幾次都差點命喪他們砸向電視的西瓜下。

歐弦說:“一起到純水岸“別野”去看。”

我說:“那我的生日不慶祝了麼……嗚嗚嗚嗚……”

賽事開始之前,回放足球史上的十大倒掛金鉤,不懂球不看球的我都覺得,倒掛金鉤刀躍式踢球真是帥呆了!其中兩個最經典的刀躍式都是朗拿度踢的。

比賽開始,義大利對德國,他們兩個看得驚心動魄的,我翻著一本不良小說《晴天遇見你》,也看得雞飛狗跳的。

西鬱突然說:“我KAO!國足就從來不能踢成這樣帥,關鍵時刻他們就頂不住,生怕踢傷個腿似的!”

我說:“你會為了一場比賽而踢斷腿嘛?”

西鬱說:“若是我真正深愛的東西,我會全情投入,追逐,不惜一切代價。”

歐弦說:“NUMBER-SEVEN踢了一個刀躍式!”

西鬱說:“啊啊啊在哪在哪?”

我說:“你們看球不要看出火花哦,到時候西弦傾城戀,我喝西北風。”

西鬱:“哎?西弦戀這名字真的很不錯哦,小弦子,我們隨隨便便戀一下嘛!”

我說:“西鬱滾一邊兒去!歐弦以後要跟我姓的。”

義大利隊失利的時候,意粉西鬱殘暴地把蛋糕仍向電視,一如既往的超級不準,一如既往的……砸中了我。她無視形象盡毀的我,給歐弦倒了一杯水。

我說:“混蛋,你毀了我蛋糕,我吃什麼?”西鬱指指歐弦:“為了不要給我一個西弦戀的機會,你把你相公吃了吧。”

突然間,沉默。

我說:“你們繼續看吧,我回學校了。”

熟悉的力道拽住我,我狠命一掙:“歐弦,你聽我說……”

我看著他眼睛說:“男人沒有處|女情結,我就是沒常識……”

他愣住,不明白我在說什麼,我咬牙說:“歐弦,如果我已經不是處|女了……你還會要我嗎?”

說完這句話,我奪門而出,歐弦出來追,卻被面館的WAITER攔住,我跑到他追不到的地方,靠在樹幹上,放聲大哭。

我多麼希望我的第一次是交給你,那樣我就可以賴著你一輩子;我多麼希望,在鋼琴室裡的時候,你的自制力沒有那麼強,沒有在最後一刻說願意等……

在逸仙湖邊,他說:“小朱雀,快去換條裙子吧。”

在雨中,他用衣服蓋住我,說:“小朱雀,下雨天你又不帶傘。”

考差了的時候,我打電話吵醒他,他笑笑:“你考不上大學,我養你啊!”

他幫我吮傷口,他陪我在操場上走完最後的圈……十指交握,我覺得永恆彷彿也他手心溫度裡面。我多麼想說:“我想跟你走!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卻已經,不能了,不能了……

旁邊的店裡,傳出一首歌……“明明像兩點水墜到一點……怎會一息之間歸與上天,這斷了線的風箏在哪邊……明明是你聲音在我左近,相隔一幅玻璃刻進內心,寧願從來未接近,天國一方終於等到陌生……和你若不相識不相襯,另覓愛侶亦會甘心……

還能如何愛你方可迸發火花,沿途才能被逐寸火花給我望見這一格童話,就如騎著木馬搖著歸家。

沿途如能叫你一早叫到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