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中。
“你若是真的那麼做……我發誓,我會恨你一輩子!”
縱使手腕間的疼痛讓她皺眉,她仍是緊抿著唇不肯示弱。
他伸手想要碰觸她的手掌,卻被她偏著頭避過。他眯起狹長的眼眸,淡淡的笑了,“無妨,得不到你的愛,那我情願你恨我。”
至少……恨他就代表著會永遠將他放在心裡!
這場感情,不是隻有她愛的瘋狂。
她的淡然冷漠,早已引起他澎湃的洶湧情潮,狂猛的將要淹沒了他。可她只是在岸邊淡然的笑……不……不可以!他絕不容許這種情況持續下去!
縱使會滅頂,他也要拉著她與他一起沉溺……
他扯掉脖頸間的領帶,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揮舞的雙手牢牢的捆綁在床頭。
“放開我……”
無助的姿勢讓她驚駭,卻躲不過他撕裂的動作。
“放開我,雲溟,你放開我……”
單薄的衣服猶如雪片般滑落,當溫熱的大掌碰觸到她身上的傷疤時一顫,而後放輕了動作。
若不是她太過害怕,她應該會感受到他的動作有著不容置疑的愛意與溫柔,可她卻只是睜著驚慌的眼眸,低喊著要他放手。
抵著她光潔的額頭,雲溟低低的嘆息,“若是可以,我也想放你走。可是小狐狸,我的小狐狸,一切都已經太遲了,我對你早已放不下手,你什麼時候才會明白,你是屬於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她是他創造、訓練出來的小狐狸,世間的美女何其多,可他獨獨的只愛上自己的小狐狸,這是上天給他的懲罰嗎?懲罰他的絕情冷酷,所以派她來折磨他?
她身上最後一件衣物滑落,他猩紅著眼,壓了上去……
)
“你真的瘋了……”
模糊中,她似乎這樣低吟,揹著月光的他笑的既邪魅又瘋狂。
他瘋了嗎?
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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燦爛的朝陽透過雲朵照射著地面,空氣中透著剛剛下過雨的清新氣味。
再醒來時,是一陣劇烈的咳嗽喚醒了蔚藍的神智。
“咳……咳咳……咳……”
她痛苦的蜷縮著身子,像是要咳出五臟六腑似的,在喘息間,她掙扎想要呼吸進新鮮空氣,卻惹得胸口的咳嗽更加劇痛。
“咳咳……咳……”
一雙柔嫩雪白的小手輕柔的扶起她,喂她喝下一杯溫水。
溫熱的液體滑過喉嚨,稍稍緩解了欲咳的癢痛感。
她抬眼,心裡吃驚,“是你!?”
竟然是蔚心憐!
蔚心憐輕拍著她的背,彷佛全然不記得了之前的不愉快,輕柔的又倒了杯水,“還要嗎?”
“……你怎麼會來?”
她搖頭拒絕那杯水,眼裡微微警惕。
“聽說你身子不大好了,我……就過來看看了。”
蔚心憐絕美的臉上帶著擔憂,見蔚藍抬眼打量屋內其他地方,她低低的解釋,“是我自己來的,沒有旁人跟著。”
蔚藍一時安靜無語,她不明白蔚心憐的心態。之前已經鬧得那麼僵了,現在蔚心憐又打算做什麼?
面對她的漠然,蔚心憐有些倉促不安的笑了笑,“好……好奇怪,好像每次來看你,你都在生病。”
話說,她似乎察覺到不對,她垂下眼,尷尬的沉默了。
“你想說什麼?”
蔚藍還是開口了,她們倆個向來不對盤,上次還不歡而散,如今蔚心憐自己來找她,一定是對她有所求。
“我……”
蔚心憐抬起眼眸,看到她冷然的雙眼後,又吶吶的低下了頭。
蔚藍見狀,無奈的輕吐了一口氣,“雲溟一會兒就回來了,你有話就直說吧。”
專門挑在雲溟不在的時候來,絕非是什麼好事。
“我……”
蔚心憐咬著唇,小手扭結在膝蓋上,一副我見尤憐的嬌柔神色。
蔚藍忍耐的聽著。
終於,蔚心憐的眼神移到她自己的腹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毅然的抬起頭。
“我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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