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步出喧鬧的酒店,潔白的月色照的她心中一片冰涼。桃花去地下停車場開車去了,她獨自一人站在街邊,望著燈火輝煌的黑夜發呆。
“……蔚藍。”
身後傳來細細的聲音,她轉身,笑的淡漠的挑眉,望著那天香國色的容顏,眼底有一抹譏誚。
“現在怎麼不喊姐姐了?”
蔚心憐垂眸,小臉慘白慘白的。
見她不說話,蔚藍轉身想走。她沒有那麼耐心陪著這個蔚家公主上演什麼苦情戲碼,蔚心憐想要說的話,她不用聽都能猜得到。
“……你為什麼還要回來……”
見她要走,蔚心憐抓住她的胳膊,幽幽的說,目光中帶著深深的哀怨,“你既然都離開了,為什麼還要回來!?他已經是我的丈夫,你為什麼還要回來和我搶!?”
蔚藍冷冷的看著被抓住的胳膊,淡漠的吐出聲音,“放手。”
她對蔚心憐毫無任何同情,一個連自身情況都認不清的女人,還有什麼好同情的。
雲溟是什麼樣的人,蔚心憐陪在雲溟身邊這麼多年都還認不清,無怪乎她從來都抓不住雲溟的目光,除了那張天姿絕色的臉孔,她還有什麼!?
“我不放!”
蔚心憐被她冷然的目光看得有絲失控,她幾乎是尖銳的咄咄逼人起來,“陽陽早就是內定的龍門少主了,你還帶著你的孩子回來指望什麼!?就你那個病怏怏的孩子,根本活不過龍門的訓練,你還以為他能當上少主!?別以為……啊,你打我!?”
清脆的巴掌聲配合著蔚心憐的尖叫,蔚藍冷淡的收回手,清亮的眼眸不再淡然,反而多了一抹嗜血的殘忍。
她盯著蔚心憐,一字一頓的說,“別侮辱我的兒子,那個破爛位置,我兒子根本不稀罕。還有,如果你真的以為是我在和你搶男人,那拜託你去找條狗鏈,把你男人拴在褲腰帶上,少在這裡和個潑婦一樣的無理取鬧!”
蔚心憐被她此刻的樣子嚇住了,現在的蔚藍眼底閃動的是嗜血的暴戾,整個人渾身冰冷的毫無人的氣息。
這是蔚藍身為血狐狸時,每次出任務的狀態。而蔚心憐這種被養在溫室裡的公主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蔚藍,一時間,竟然被驚駭的無法動彈。
蔚藍冷笑一聲,嫌惡的扯開她的胳膊,轉身走向不知什麼時候就停在不遠處的跑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