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扮,而現在這樣的裝扮又是為了什麼?
“夠了,這樣就可以了。”
她推開桃花的手,拒絕抹上那豔麗如血的顏色。
“可是……”
這顏色和禮服多麼相稱啊,血狐狸這樣一套裝扮起來,雖然比不上蔚夫人的天資絕色,卻有一股別樣的風情讓人移不開視線,竟然也美的驚人。
“我說不用了。”
蔚藍打斷欲言又止的桃花,示意她出去,偌大的臥室裡只徒留了她自己一人。
她本來就不是習慣讓人服侍的人,怎麼受得了這樣的折磨……
自己動手卸下做工考究華麗的禮服,她纖瘦的身子輕輕的晃了一下,雲溟這樣的意思是要讓她認清此刻她所處的地位,還是認為她真的喜愛名利富貴?
捨棄了華貴的禮服,她只隨便挑了一件淡色的外套罩上,使她全身都透著一股淡雅。她沒注意到的是,這件淡色的衣服下襬繡著鮮紅的楓葉,那是——雲溟所屬物的標誌。
她只在唇瓣上抹了一層淡淡的粉紅,瑩白的肌膚看起來似乎完美無瑕。看著鏡子裡反射出來的倒影,蔚藍輕輕的笑了。
又有誰知道這具衣服包裹下的身體,其實早已傷痕累累了呢?
人吶,永遠只看外表的完美!
她旋身走出房間,不理會房門外的桃花驚訝的眼神,徑自走向雲溟舉辦宴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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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門遊走在黑白兩道的邊緣,雖然算不上罪大惡極,但一些法律所不容許的事,龍門也在做。比如——暗殺。
。
龍門莫測深沉的實力一直是美**方忌諱的地方,想要剷除龍門,卻怕沒有那個實力,因此一向都是密切的關注著龍門的動向。
雲溟將晚宴沒有放在龍門總部裡舉辦,反而設在紐約最高階的旋轉酒店裡,那裡猶如最明顯的標靶,讓美國那邊的人只能眼巴巴的幹看著,卻什麼都做不了。
這樣囂張霸氣的作風,一定是出自雲溟的示意,只有他才會如此,壓根不理會世人的看法。
燈火璀璨的酒店,將黑夜燃燒的猶如白晝。
“血……狐狸。”
還在怔楞間,蔚藍身旁多了一個身影。她回頭,微微點頭。
“雲帆少爺。”
當年,她還是雲溟身邊的血狐狸時,對這個李氏所生的雲帆少爺也是不陌生的。李氏處心積慮的想要將他推上雲主的位置,雲溟每次都不以為許的逗弄著他們。
印象中,似乎每次都是李氏一頭熱,這個雲帆少爺倒是表現的淡淡的,對那位置沒什麼企圖心的樣子。
沒想到雲溟做了雲主之後,竟然還算是大力的重用這個旁妻所出的少爺,足以讓所有人跌破眼鏡了。
以雲溟那深不可測的心機,這樣做到底是為了收買人心,還是真的重用這個雲帆少爺之才?
蔚藍覺得相當的疑惑。
“我還沒來得及恭喜你回來,雲主為你兩次擺下宴會,黑白兩道全部到場,可謂是一大盛事了,由此可見雲主對血狐狸的寵愛,只怕無人能及了。”
雲帆站在她身邊,含笑看著不遠處宴會廳裡的熱鬧喧譁。
“只是,你似乎對這個宴會好像不太有興趣。”
否則,她不會打扮的如此素淨隨意,還姍姍來遲到這個時間才出現。
蔚藍淡淡的笑了,“雲帆少爺的意思我懂,我只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而云主卻弄的如此奢華,實在是不相稱,我也有同感。”
他的話是褒是貶,她不會聽不出來。
雲帆揚起眉梢,露出一抹酷似雲溟的笑容,他雖然不及雲溟的俊美,卻也自有一股斯文儒雅的感覺。
他拍了拍蔚藍的肩,朗朗大笑起來,望著她一貫素淨的打扮,嗓音裡含著深意說,“雲主對你的執著,我到現在終於有些明白了。”
蔚藍向來聰慧無比,卻不外露。她姿態淡漠清冷,卻暗藏著泱泱大度的風采,無怪乎雲溟到現在都對她念念不忘。
“的確,比起蔚夫人的柔美,你的確有著另一種風韻,沒想到同父異母的姐妹竟然會有如此大不同的氣質,教人忍不住要羨慕雲主的齊人之福了。”
他帶著一絲惡意說著。
蔚藍淡漠清冷的臉孔沒有因為他的話而失色,她仍是帶著笑容淡淡的說,“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