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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你的東西……”

樊鈴兒僵直著轉過身,卻看到水華一手提著繡鞋,一手提著羅襪神色淡然地看著自己。樊鈴兒只覺得臉上蒸騰的熱氣灼熱得燙人。

步伐略顯凌亂地走向水華,奈何剛近身,自己由於過度緊張,左腳又不小心絆到了右腳,人又不受控制直直地向面前的水華撲去。

“呲啦”似乎還聽到布帛撕裂的聲音。

……

“對了……剛才我忘記說了,鈴兒,你今日就不必去桃林修習了……你且……”聲音到此又戛然而止,卻是去而復返的映雪。

如今床鋪上的兩人又是另一番風景。只見自己的水華師弟正被人四隻大張地死死地壓在床鋪下面,隱隱還能窺見那半露在外頭的香肩。看不出自己新收的小弟還挺有兩把刷子。

到底是先前受刺激過了,如今再看來反而淡定得多,映雪復又將雙目闔上,正色道 :“你且回去好生歇著,養好體力,明日再練……”誠然,他還特地加重了“養好體力”四個字,說完,凜然地轉過身子,隨後又加了一句,語氣含笑道:“師弟,先前是為了照顧你那壞毛病,特地將這朝華宮佈置成這般,將那起居室也一併搬來了大殿,如今想來,有些事情還是不太方便的,這臥房重地……還是搬去偏殿最好……”最後,終是大笑著走了出去。

……

樊鈴兒心裡悽苦不已,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一臉無辜的水華,她這心裡像被一隻貓爪撓啊撓的,她這是做了什麼天理難容的事喲,看眼下的情形,自己分明像個飢不擇食的大灰狼撲向一隻溫順的小綿羊啊!

眼睛瞄上水華半露在外頭的玉肩,樊鈴兒本想幫他將衣服扯回去,誰知她那隻手上抓著的正是從水華肩頭扯下的那塊碎布。本想歉然地說一句幫他補上,畢竟自己的手上活兒還不錯,在太宰府的時候沒少練刺繡這等的精細活兒。哪知,開口卻變成了:“大仙,你這布料的質量看來不是很結實,下回我去錦繡坊買一件還你吧……”

水華睜著藍眸看了看她手中的布料遂又看了看自己□在外的肩膀,很是認真地點了點頭,回道:“好……”

樊鈴兒

:……

☆、第四十五章 心悸

第二日,樊鈴兒依舊是頂著一雙熊貓眼去了晨雪宮後山的桃林。依稀記得昨日自己是怎樣神色狼狽地竄出那位毓琉上仙的朝華宮的。她這雙刺目的熊貓眼;失眠是一回事;其實昨晚,她是在很嚴肅地思考一個問題。話說;這女子被男子看了身體就要叫那人負責一輩子;若是這男子被女子看了呢,是不是也要叫那人負責一輩子?若不;自己豈不是傳中的——禽/獸。

昨日,她行走的匆忙;也沒想到這方面的問題;如今想來;在凡塵的時候;自己曾經偷偷瞞著眾人;叫鶯兒去集市上帶回了許多坊間熱門的小說集。記得,裡頭有一些劇情是這樣寫的。一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中小姐若是被男子看了身子或者侮/辱了去,若是些不負責任的男子,往往便會吃幹抹盡拍拍屁股走人,而那些稍稍有骨氣的女子,便會一根白綾懸上房梁,將脖子掛上去前,大多都會甚是淒厲地喊上一句:“xxx,你這個禽/獸!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遙想起水華先前的模樣,到不像是個會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人。只是,昨日他這身子,確是被自己瞧了去啊!若自己再佯裝不知,到真是個禽/獸了。想罷,又開始糾結起昨夜未完的問題,這——自己到底要不要負責呢?說說這水華上仙吧,人家好歹是個上仙,這人長得可是上上乘,自己也不吃虧啊,弄不懂自己在糾結什麼。

……

似乎下了重大決心,樊鈴兒有一下沒一下的用頭磕著面前的一棵桃花幹,嘴裡唸唸有詞道:“我不要當禽/獸……我不要當禽/獸……”

“誰是禽/獸啊……”似是無意的話語又帶有一絲戲謔的語調。

樊鈴兒心下一抖,連忙回道:“我不是禽/獸啊;我不是!”

悶笑聲傳來,樊鈴兒回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師傅——映雪。他的身後,赫然是一臉從容的水華,那原本平復的心跳又開始劇烈地顫抖了起來:他……怎會來,難道他真是來讓自己負責的!!!

“你們凡塵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鸚鵡能言,不離飛鳥。猩猩能言,不離禽獸。今人而無禮,雖能言,不亦禽獸之心乎?’怎麼?鈴兒一直在唸叨著“禽獸”二字,可是自己做了什麼無父無君無恥無德之事……”

知道映雪是戲謔之言,樊鈴兒聽了連連搖頭,只是回想起昨日在朝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