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的想啊!想!如果說採樂要殺我,還情有可源,可是你為什麼要殺我呢?”
韓書冷笑一聲,“也許我要殺的是林俊呢?”
悅雅笑了,“你果然很聰明,知道賴不掉了,所以乾脆就承認了。”
韓書舒服的向後靠了靠,“如果我不聰明,怎麼能做你的助手呢?是嗎?”
悅雅淡淡的看著他,“可是你為什麼要殺我呢?是為錢?還是為人?我不停的想,想得頭都痛了,直到我到了英國,我才明白,你不是為了錢,你是為了人。你為的那個人,是我從來都沒有想到過的,也因為他就在我們的身邊,與我們實在太過接近,所以我一直沒有想到是他。直到有一天,我在BBS上看到一則新聞,一則關於那個人的新聞,我才知道,原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韓書,這個人的名字,不需要我說出來吧。”
韓書的臉色變得慘白,“阿雅,既然你知道了,何必再說出來呢?當初,的確我想殺你,可是從婚姻登記處出來,我又後悔了,所以賴三並沒有出現在鷹嘴口。”
悅雅帶著一絲憐憫的看著他,“韓書,為什麼你變成這個樣子?你沒有勇氣,沒有膽量,你連最基本的驕傲都沒有了。現在的你,戰戰兢兢、膽小如鼠,做什麼事情,瞻前顧後、舉棋不定,你變了,變得讓我認不出來,變得讓我吃驚。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Alex那麼容易就取得了輝悅的控制權。韓書,難道賴三真的是因為你的原因才沒有出現在鷹嘴口嗎?你為什麼要殺我?那個原因,不會讓人輕易就放棄的。你為了那個人,什麼都可以犧牲!什麼都可以放棄!更何況,當時,你認為你大權在握,我又簽了授權書,你再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你甚至沒有仔細的看一眼那張授權書的條款。所有的種種,都顯示,我在你心中,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良久,韓書看著悅雅良久,“阿雅,我的確想殺你,從我陷害林俊開始,我就想殺了你,用各種的方式,各種的手段,所以,我故意賣出一瓶香料,故意留下痕跡,故意讓龍城的人察覺你在濱海。你也說的不錯,我的確是為了那個人想要置你於死地,你知道為什麼嗎?”
悅雅轉過頭,“那個人,我不喜歡,我從來都不喜歡。他就像一隻鷹隼,食腐的動物,總是虎視眈眈的注視著生物的死亡過程。他的特性,註定他不會有太多的感情。”
“呵,呵,呵呵……。阿雅,你是在說寧採樂嗎?他就是一個冷血的、沒有任何感情的類人。注意,我說的是類人,他不是人類,人類做不出他做的那些冷酷的事。”韓書滿面的笑容,他用手掩住嘴,不讓自己的笑聲釋放出來。
悅雅沒有生氣,她慢慢的喝了口水,“韓書,我知道你心裡明白我說的是誰。你不用利用採樂來打擊我。採樂是做了壞事,他殺了多少人?你心裡知道,可那個人殺了多少人?你未必知道。因為,那個人殺人,都是無形的。他就像一隻龐大的水母,很緩慢,很緩慢的釋放他的觸角,然後溫柔的為你注射毒液,讓你一點一點的被麻痺,最後怎麼死在他手上的,你都不知道。”
韓書仍在笑,“阿雅,幾年不見,你的中文程度好了很多。”
悅雅沒有笑,她很嚴肅,“韓書,你不明白我在說什麼嗎?我不會把輝悅交給你了。”
韓書沒有回答,他拿起選單,“阿雅,你也餓了吧,我們點菜吧!你喜歡什麼呢?好多年了,我都忘了。”
悅雅伸手拿過選單,“韓書,我是一個有恩必報的人,我拿走輝悅,是為了林俊報仇,但是你對輝叔的大恩大德,我不會忘記的。無論你做過些什麼,我都可以原諒你。我不把輝悅交給你,是你玩不過那個人,你也玩不起。在濱海,能陪那個人玩的,只有兩個人,你很清楚那兩個人是誰,到這個時候,你再把輝悅抓在自己手裡,下場只有一個,就是死。我不想看到你死。”
韓書沒有看她,沉默一會兒,他笑道,“你怎麼知道我玩不起?如果我玩不起,為什麼到現在,我仍能在濱海安然無恙?你以為你是誰?你能預見一切嗎?”
悅雅伸手握著他的一隻手,“韓書,如果說到現在你都沒事,那證明他對他來說,還有可以利用的價值,可是一旦這個價值消失了,你覺得你還能倖存下去嗎?這場賭博,不止你玩不起,我也玩不起,因為賭注實在太大了,我們下不起的。”
韓書一直低著頭,他很認真,很緩慢的問,“為什麼你們要到英國去?”
悅雅臉上閃過一絲失望,“韓書,這世上沒有永遠的贏家。如果我告訴你,我害怕了,我害怕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