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送得花?難道是他想多了?否則,怎麼可能把花帶回了家卻是丟在垃圾桶裡?只有問心無愧的人才敢如此光明正大吧!
姚珊自願,他卻不想,回來了,他居然對她……
心底有無數的疑惑,高傲的自尊卻不容許他開口。
一股不好的預感悠然而生,壓下心底的慾望,眸光一沉,容閻澤冷聲道:〃摘了!馬上!〃
〃不要!要你好好看看什麼才叫…胖!免得你又嫌我胖!〃
小嘴撅了下,以晴有些不情願。
一懵,容閻澤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垂眸又上上下下掃了她一下:〃我什麼時候嫌你胖了?〃
哪個不知死活的亂嚼舌根?他什麼時候說過喜歡骨瘦如柴的女人?再說,她已經快瘦成一根棍了,還敢叫胖?
伸手指了指窗臺櫃上的大小熊,以晴道:
〃還說沒有?那你幹嘛突然送我一個babyfat的產後母女熊?還是苦瓜臉,不是嫌我胖得像剛生過孩子嗎?〃
一聽,容閻澤樂了,扭頭,好看的嘴角輕輕挑了下。
這丫頭,還真是能想啊!他哪裡知道一個玩偶還有這麼多名堂?只是有求於人她、又覺得一大一小剛剛適合她而已!
如果不是心底還有些東西沒有理清,他真想現在就要了她,讓她清楚地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嫌她胖!
可是,多年用理智解決問題的習慣還是阻止了他的行動,現在不是十年前,而他,也過了賭氣的年紀,為了證明什麼而被別人牽著鼻子走,不是他的風格。
扯下領帶,容閻澤丟到以晴的身上,背過了身子:
〃我出來,要是它還在,我就把你八光了綁到牆上!〃
一字一句,抑揚頓挫地說完,容閻澤還警告地瞥了以晴一眼,才抬腳進了浴室。
不高興地對著浴室的房門做了個鬼臉,以晴還是彎身撿起了地上的衣服、領帶,收拾好後,將那副剛剛掛上的畫作又取了下來,放在了牆邊的一角。
坐回床上,聽著浴室若隱若現的嘩嘩流水聲,以晴的心情突然也有些不能平靜。
她這是怎麼了?難道生活得久了,她真得連自己的心都控制不住了嗎?要不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