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分手以後,我仍然對著你的幻象自己解決慾望,三年!那時候我以為自己被你甩了,以為你再也不會回頭,我的前面是什麼?是無盡的絕望的黑暗!那樣的情況下,和一個我幾乎都不記得名字的人,不脫衣服不親不摸地發洩一次,你捫心自問,果真罪不可恕麼?如果那次也叫做愛,那我對你做的是什麼?是頂禮膜拜!!”怒,怒,怒。
這是他麼?那個像海一樣深沉的他,那個從來都波瀾不驚的他,那個一直都低柔地跟她說話的他?不是他的話,而是他的怒,施男被他的怒火完全震懾住。第一次,在別人吼了她之後,她乖乖閉嘴,再也不反駁。
她跪下去,跪在他腿邊,仰著頭,頂禮膜拜不是麼?那她就拜回去給他。
被他扯亂的衣服還大開著領子,露出大半的光潔美好,髮絲散落,卸了妝的面孔,被他裝滿的眼睛,他一時怔住,她這是做什麼?
藍狄把頭轉向一側不看她,緩緩平復呼吸,換回他一貫的悠緩低沉,卻帶了悲涼,“施男,你知不知道,那三個字,其實你從來沒有跟我說過?”
她一愣,沒有麼?好像。。。。是沒有。可她是愛的啊,那麼那麼愛,愛得那麼慌,那麼痛,那麼累,那麼。。。。。久。
她仰望著他,輕啟唇瓣,“狄,我愛你。”
他沒想到回覆來得這麼快。上一秒恨不得要氣死他的她,這一秒卻卑微著告白。
他拉她起來,低下紅透了的臉,嘟囔著一句,“瘋子。”
半晌他才又抬起頭,依舊紅著臉,他輕輕地親她的臉頰,說,“我等。等到你不再介意。行了吧?”最後一句很洩氣。
施男沒答這話,只說,“我該回家了。”
藍狄送她。
分別時,他說明天我給你電話,施男搖搖頭,“我這次是被爸媽揪回來的,要多陪他們,再說明天週一你也該上班了。”
他垂頭不語,她也站著不動。
“施男,你回來吧。”
“我合同還有兩年呢。”
他皺眉,“這怎麼行?我等不了。”
施男攤攤手,一副你接受事實吧的樣子。
接下去數天,父母請了假天天圍著她轉,果真沒再見面。
一週後施男回荷蘭,走前一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