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後來你有兆族傳人幫你,但是那麼重的傷,即使是他們,也不可能讓你立即完全恢復。”
可事實是,當木潸一將自己的血輸給趙煜後,趙煜的傷勢立即就康復了,當天晚上甚至能一路追到國道上攔截襲擊木潸的混沌。
老男人像是想起了某段遠古的有趣回憶般,嘖嘖感嘆道:“不敢重生多少次,你還是一樣笨。”
“誒?”趙煜沒聽清楚,“你說什麼?”
“我說啊!”老男人忽然提高音量,頗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味道,“置之死地而後生!你算是生了!終於生了!”他剛說完,語調倏忽急轉直下,低聲嘟噥道:“就是不知道另外一個現在怎麼樣了,蘷……”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趙煜不耐煩地捏了捏拳頭,他是死灰復燃,四肢依然僵硬,“我說,你到底是誰啊?”
老男人被他嚷得心煩,煩躁地回嚷道:“你快點好起來啦!下山去找你媳婦!問問問!煩死了!”
趙煜被他哄得一陣懵,醒悟過來後,大怒,“也不知剛才是誰主動要和我聊天的!”
“就你那點破事!”老男人也急了。
趙煜氣得不輕,“再破的事也是我的經歷!是我的人生!”
“那你從中收穫了什麼嗎?”老男人幾乎是扯著嗓子跟仰躺在地上的年輕男人叫囂了。
趙煜聞言一靜,半晌後,才尷尬地皺皺鼻子,嘀咕道:“愛和勇氣啊……”
沉默。
“哈哈哈哈哈!”老男人大笑,“好一個愛和勇氣!不死鳥的信念,果然是即使滄海桑田,依然如初啊!”
“什麼啊……喂……”趙煜無奈地問道:“故弄玄虛也不是這樣的啊……”
老男人依然在笑,他的笑聲越來越遠,趙煜心驚,拼著全力轉動自己的脖子,向老男人漸行漸遠的笑聲方向看去。
哪還有什麼人影?
趙煜挫敗地嘆了口氣,繼而扭回腦袋,重新望向黑暗的天空。
“不管別人怎麼看……我確實得到了愛和勇氣。”
對吧?木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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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很想交代一下小火雞的過去,終於做到了,也算了了一樁心事。
每個人都有一個秘密,但不是每個秘密都像阿福那麼深沉,像姑姑那麼絕望的。
瞧我們小火雞,多麼健康快樂的一個孩子= =+
☆、自由
自由
木苒扶著趙鈺,兩個人踉踉蹌蹌地趕上來,再見到相擁而泣的兩個人時,俱是大喜。
“小煜!你沒有死!”趙鈺撲過來,顧不得身上的疼,上下摸了一遍這個從不讓人省心的弟弟,確定他還活著後,又忍不住給了那顆光頭一巴掌,“木潸為你掉的眼淚,差點把我們淹死!”
“嘿嘿……”趙煜聞言盯住木潸傻笑,末了,突然在她額頭上“吧唧”親了一口,“以後再不讓你哭了。”
這話一說完,木潸的眼眶頓時又要紅了。
趙鈺忙勸道:“先別哭,徐福那老傢伙應該還在附近,我們先把他找出來!跪搓衣板什麼的,我們回家再說!”
“小煜的火已經把方圓百里內躲避不及的生物都燒光了,以徐福現在的勢力,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他想必是已經逃了。”木苒說道。
趙鈺搖搖頭,“不,他是孤注一擲來的,沒抓到木潸,他自己的性命也長久不了,他一定不會輕易放棄的。”
木潸認可趙鈺的話,她握緊趙煜的手,說道:“他若要躲,一定是在山下的樹林裡,我們往下找,一定能找到他。”
“嗯!”趙煜對木潸的話言聽計從,立即拉著她往山下走去。
徐福不除,他們的生活將永無寧日,新仇舊恨加在一起,趙煜恨不得立時將他千刀萬剮。
他們二人走在前頭,趙鈺和木苒等與他們倆拉開一段距離後,這才並排跟在後頭。
趙鈺瞥了眼木苒,欲言又止。
木苒慘淡一笑,低聲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嗯。”趙鈺輕聲嘆道,“看來你不打算告訴木潸。”
“她今天已經傷了太多的心了……”木苒看著前頭木潸的背影,心裡一陣陣酸楚無奈,“叛徒的事,我會想辦法查清楚的,如若沒必要,就不要告訴她了。”
“你總是這麼護著她。”趙鈺攬住木苒的肩,輕輕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