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是因為你還是在乎我的嗎?”慕辰逸側著頭看她,“就算你認為我負了你,也得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給你一個交待。”
思涵側著頭看他,再看他肩上的傷,血似乎還沒有完全止住。剛才那麼一番糾纏,他的衣服也亂了。他索性把外套都脫了,這麼冷的天她竟就穿著一件襯衫。
釦子都開了幾顆,她看到他的左肩下端離心臟極近處還有一個糾在一起的疤痕,一看便知是槍傷,應該是沒痊癒太久。
她心頭一緊,轉過了臉說道:“好,你說。”
“我去廣州之前就知道,到了廣州會有人行刺。”慕辰逸總算是讓自己的傷口止住了血,沉聲道,“上回我去北地開會,跟閻琨錫大吵一架,跟北方政府基本也劃清了界限。在我對北方政府進行政治清洗之後,不僅日本人想殺我,容豐毅也想殺我。”
“可是這一次所有人都以為你死了,北方政府並沒有做什麼。”思涵說道。
“那是因為遼州最核心的慕家軍一直在我的控制當中,在各處都有重兵把守,沒有我的命令誰也動不了。一旦各方有異動,我早有秘令,必定嚴防死守。”慕辰逸說道。
“是不是就是拿了帥印,也不能調配。”思涵問道。
“是的,涵兒,你想想。當初我被荊成龍等威逼,這些人不就是趁著自己手中有軍隊,才敢那麼大膽嗎?”慕辰逸說道。
思涵也在想這個問題,不論什麼時代,將領擁兵自重屢不鮮。
“姜登選他們這麼著急的要拿著帥印,不僅僅是帥印是遼州督軍位置的象徵,更重要的是他們以為擁有了帥印,就能調到慕家軍。而你讓李傑鳳把帥印給我,就是把所有的矛盾都轉到了我身上,是與不是?”思涵是何等聰明的人,慕辰逸一點便透。
“我料到我可能會被刺殺,我本想的是假裝被刺殺,然後我再到香港去開會。”慕辰逸說道,“這件事連傑鳳知道的都不清楚,卻沒有想到我碰到了三撥人,當時我受喬志松的邀請上了他的船,卻沒有想到船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