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放是不放。”輕薔拔出武器指著文柏。
“放,怎麼不放,還完了債我就放。”文柏原想這是一個把他們趕走的機會,誰知輕薔用劍對著她,她怎麼可能嚥下這口氣。
“那就動手吧!”說完向文柏衝了過去。
文柏也從腰間取下長鞭。也就幾招的功夫,輕薔就從高高的城牆上跌下,“小丫頭,你才幾斤幾兩肉,今天給你個教訓,就當替你爹孃管教了。”
眼看長鞭就要落在輕薔身上了,卻又一個黑影當在了輕薔面前。
“康你瘋了。”文柏已經來不急收回她的長鞭,只能眼看它火辣辣的落在康福爾的身上。
陸裴這時也趕到了,果然是輕薔,他急忙把她扶到一邊:“你沒事吧,你怎麼來了。”
輕薔沒有看陸裴,只是對著康福爾大喊:“你怎麼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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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你不能打她。”康福爾護在輕薔的面前。
“康福爾,你是不是瘋了,盡然幫著外人對付我。”文柏早已把長鞭收起。
康福爾急忙解釋:“我怎麼會對付你呢!可是她真的打不得,她是漠北的公主。”
“漠北的公主?”眾人皆看向輕薔,陸裴一行人更是驚訝。
“康福爾,你這個偽君子,我才不要你幫我。”輕薔不屑道。
“姬瑪爾……”
“好了,我不想跟你們在這浪費時間。有什麼事回佔山苑說吧。”文柏不知心中憋了什麼氣,轉身就走。
佔山苑裡。康福爾和輕薔炙熱的眼神裡閃爍著火花,而加摩、風弩、圖巴他們更加是表現出了一早就與輕薔相識一般。
文柏在場反倒成了外人。
“真沒想到堂堂的漠北輔國將軍的兒子康福爾上將竟然躲在這裡當賊!”輕薔不屑的說。“還有都尉,中郎將,驍騎尉,好呀!你們不去保衛國家統統躲在這裡做什麼。”輕薔的眼都氣紅了。
“我也很想聽聽你們的解釋!”文柏對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感到很不滿,雙手環胸的看他們準備怎麼解釋。
“我們沒什麼好解釋的。”加摩替康福爾回答。
“你算是什麼東西,敢答我的話。”輕薔指著加摩的鼻子大罵,然後一步一步的逼著康福爾,“你也不用解釋。因為你是因為懦弱所以才會躲起來,當年你就是這樣看著我姐姐被送回湛藍的。”
“藍薇確實是湛藍的公主,你讓康老大怎麼阻攔她回到湛藍。”圖巴也看不下去了,出來幫忙說話。
“我懶得和你們多費唇舌。”輕薔掃視房間,轉頭走人。
文柏冷冷的一笑:“又多了個湛藍的公主。”白了他們一眼,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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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只有文柏一人在佔山苑乘涼。
不過卻又一群大男人在院外拉拉扯扯,推推嚷嚷。“康老大這是你捅出來的簍子,你去向老大解釋。”圖巴用背頂著康福爾不讓他往回走。
“我口拙,還是加摩去吧,他口才比較好。”康福爾的手又推著加摩。
而加摩指著風弩說:“柏最聽風弩的,還是風弩去吧!”
風弩立刻搖頭:“我只是個駐堡大夫,大不了我請辭不幹了,這送命的事我才不做。”
“呸,今天中郎將你敢說不是在說的你。你快去。”康福爾立馬反駁。
“論官職你還是右上將呢,你怎麼不去。”
他們是當我文柏聾的嗎?話說得這麼大聲是不打算讓誰聽見,於是不耐煩的說:“你們全部給我進來。誰最晚到就跪著給我解釋。”
結果大家一擁而入。
文柏起身看著他們,她從來都沒想過她身邊的這些看是沒用的漠匪每個都來頭不小。“其實我並不是很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只是不太滿意有這麼多的事情原來是我不知道的。”
“其實我們並沒有打算隱瞞,只是覺得沒必要說,既然都已經落草為寇了,難不成還要拿這些成年往事出來炫耀嗎?”加摩第一個站出來解釋。
“就是,而且做漠匪也並非我們本來的意願。”康福爾在旁邊補充了一句。
文柏立馬白了他一眼:“這麼說是我的意思咯!”
“康不是這個意思。其實我們離開漠北的時候漠北已經很混亂了,我們只想在這大漠之上得以生存就打算做做路導的生意,想想這大漠之上有多少人不明失蹤。為此我們還特意燃氣烽火,建堡於此。沒想生意還沒做成大家就被人家當成漠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