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的妒忌、憤恨瞬間炸開了果:
”見了他就叫得發春,見了我就避如蛇蠍,嗯??安蓉沁,你對男人分得還真不是一般的清楚啊——”
瞪著身下不停側轉身軀,甚至連正面都不留給自己的女人,殷天厲越發憤恨地無以復加,再見她裡面的雪紡連衣裙,竟然是半透明的後側係扣性感款,殷天厲更像是吞了蒼蠅一般,氣得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勾…引那個男人??
忍無可忍,殷天厲拽著她的衣服一把扯了開來,力道大的硬生生撕掉幾顆紐扣——
頃刻間,衣衫大開,大片如玉的美背露了出來,像是剛剛破土而出的和田玉,光滑細膩中泛著魅人的柔光。
背後一涼,恍若受驚的貓兒,極力蜷縮自己的蓉沁倏地轉過了身子,扯著衣服的一角拳打腳踢了起來:
”啊——滾開?滾開?不要碰我——”
蓉沁的反抗惹惱了殷天厲,趁她一個不備,大手利落地抓住她試圖反抗的手腕,三兩下,就扯下了她上身極致脆弱的薄衫,連帶地,連那白色的胸衣也一併扯了下來,粗魯的力道更是在她身上留下了兩條肩帶劃過的清淺紅痕,揮手扔掉手中的衣衫,殷天厲放下她的手,兩手定向腿上的黑色打,生拉猛扯了起來…
”啊?不要?不要這樣?求你——”
男女的力道本就有著先天的差距,殷天厲又居高臨下佔盡優勢,蓉沁羞愧地一手遮掩著胸部,一手拉扯著褲腰,慌亂地顧上不顧下,眨眼間,已經被殷天厲剝得。
”啊——”
尖叫一聲,蓉沁本能地雙腿交疊,雙手環胸地側轉過了身子,扭動著身軀,羞憤中試圖想要抓些什麼以作遮掩。
殊不知,此時此刻的她,捲曲的長髮嫵媚披散,玲瓏的體態若隱若現,不盈一握的因為那微微伏趴的姿勢凹出深邃的漩渦,而那圓潤的粉也正以極美的曲線盈盈上翹,粉雕玉琢的雪膚在淡淡如月光暈的籠罩下像是暗夜的夜明珠,分外誘…人,立時,殷天厲心猿意馬了起來,連那盛怒的眼神都開始倍顯迷離——
蹲下身子,殷天厲岑冷的唇貼上滑膩的美背,粗糲的大掌放肆地穿過腋下,直接籠上那恰好盈滿手掌的馨香綿軟,驟然收緊。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碰我…我要…我要訂婚了…。。”
突然像是被什麼燙到一般,蓉沁倏地挺直身板,瑟縮地轉過身子,奮力地想要扳開胸上黏貼的炙熱。
她不開口還好,一開口,殷天厲頓時像是被點燃的鞭炮,順時又火冒三丈,伸手就捏起了蓉沁下巴:
”訂婚?好?很好?安蓉沁,如果你想你的心上人自此扣上是人取笑的綠帽,你就給我訂?我很樂意…成全?”
說完,一把甩開那纖細的下顎,殷天厲低頭就在她那罪惡的胭脂紅唇上狂掃了起來。
用盡全身的力氣推不動身上的巨石分毫,蓉沁心一橫,抓爬著,用力一咬,成功逼開了殷天厲,卻也嚐到了血腥的恐怖滋味。
狼狽地蜷縮著身子,蓉沁被殷天厲野狼一般的殘佞目光駭到了:”是…是你逼我的……”
卻見殷天厲淡然一笑,褪去微亂的西裝,伸手就扯下了脖子上的領帶,看到他發狠的表情,蓉沁嚇得腿都軟了,避無可避,轉身攀著床沿,剛想起身,小腳被人自後面猛地一扯,下一秒,她整個身子滑向了男人的身下,拽著床單一角的雙手卻被人用領帶牢牢捆綁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你別亂來?你說過要給我選擇的機會的,我已經要訂婚了,真的……”
不明所以,蓉沁突然想起兩人的一月之約,還寄希望‘他能言而守信’,殊不知,‘訂婚’二字對殷天厲而言,根本就是定時炸彈,而她還傻乎乎地一個勁兒在拼命催化。
提起這個,殷天厲更來氣。她把他的生活攪得一團糟了,居然還想拍拍屁股走人去訂婚??門都沒有?他盯上的獵物,只能是他的?
彎起抱起她,殷天厲揮手將她甩上了床:”我腦子進水了,你腦子也養魚了嗎??”
他這話什麼意思?是想反悔了嗎?眼睛越瞠越大,蓉沁傻得連掙扎都忘記了。
待她再度回神,身上早已多了一道無法卸去的強悍肉牆,霸著她的丁,肆意攪擾,鹹淡的血腥味再度唇齒蔓延,蓉沁卻像是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
燃燒的吻急速蔓延,片刻功夫已經攀上高聳的柔軟,尖銳的刺痛針扎般襲來,見殷天厲像是發了瘋一般,雙目腥紅地大力揉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