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瞥了眼對面委曲求全的女人,殷天厲卻極度的嗤之以鼻:”重新開始??好?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上車?”
她以為感情是兒戲嗎?說不要就不要,說要就會有??
說完,殷天厲推開手臂上的柔夷,轉身上了車,隨即發動了車子。
開心一笑,莫寶嘉跟著跑了上去。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殷天厲專注地開著車,而寶嘉卻是靜靜地傻笑著,不時扭頭看看他,殷天厲知道,可他卻從來沒有回應過。
不知道為什麼,對她,他突然沒了那麼大的興致,甚至連曾經想要的報復,而今都變得可有可無,如果不是她死纏上來,他根本沒有打算再跟她有糾葛。
”到了——”
一路沉醉在美麗的幻想中,突然迴歸現實,莫寶嘉被面前進進出出的警服場景駭到了:”我們…來警局做什麼??”
”進去,你就知道了?”
懶得解釋,看都沒看她一眼,徑自解開安全帶,殷天厲抬腿下了車。望著車窗外的男人,莫寶嘉輕輕解著安全帶,眸底閃過一絲黯然,心有些痛,曾經,他是那般的細心體貼,再度,紳士、禮儀好像都與他絕緣了——
◎◎◎◎◎◎◎◎◎
密閉的審訊室裡,蓉沁捧著紙杯,一個人呆坐著,惶恐的大眼瞪著空無一物的四面牆,慢慢開始有些坐立難安。
想剛進來時,接待她的警察似乎還挺熱情,也滿富正義感,又是安撫又是端茶倒水的,一聽說她是被人欺負了,恨不得馬上將他們口中的‘畜生’要大卸八塊一般;可當得知她要控告的人是‘殷天厲’後,所有人同情的目光卻都一下子變得複雜了起來,每每想起眾人望向她那專注的猜度眼神,彷彿她才是罪魁禍首、咎由自取的一方,蓉沁都有種想要落荒而逃的衝動。
從來了,她就被扔進了這個靜謐的房間,沒人管沒人問,宋揚也被排距在外,腦海中不停浮現出各種面孔的各種眼神,或是同情、或是可憐、或是質疑、或是鄙棄…每一種,都不是她想要的,不停地敲打著小腦袋,蓉沁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
這種心理的精神折磨,比她身上的疼痛還讓她痛苦萬分?
被請進這個筆錄室多久了,這水都涼透了,怎麼還是一個人都沒有來?負責檢查的醫生沒空?難不成做筆錄的警察也沒空??
本來就心慌意亂,這一等,蓉沁一通胡思亂想,越發萌生了打退堂鼓的念頭。
不停地揉搓著手中的紙杯,蓉沁緊張得一顆心都不住地砰砰亂跳,等不及地,蓉沁剛站起身子,突然一陣輕微的開門聲響起,一抬頭,卻見鬼魅般的身影突然出現,臉色一陣蒼白,手一抖,手中的紙杯瞬時打翻,越發的慌亂不已,蓉沁推開椅子,像是老鼠見了貓兒一般,倉皇地後退著躲向了一側的角落,直勾勾地瞪著鎖門的惡魔身影,渾身都僵硬地動彈不得,想喊,聲音卻像是卡在了喉嚨間——
是他?怎麼會是他?
轉身,望著蓉沁膽小如鼠的瑟縮模樣,殷天厲慵懶地笑了:”不是要告我??我來了…你這是什麼表情??”
沒有忽略那無懈可擊的笑容後的冷意,蓉沁嚇得一陣哆嗦,等了這麼久,她雖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卻怎麼也沒料到,等來的不是警察,居然會是他,她…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到二十平的屋子,除了一張桌子兩張椅子,空無一物,驚恐地眸子亦步亦趨地盯著殷天厲的動向,見他不停靠近,自己卻避無可避,蓉沁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你不要過來…這裡是…警局……”
貼著牆,蓉沁的手心卻都冒出了層層的冷汗。擺手間,黑色的暗影卻已經罩下,迅雷不及掩耳,伸手撐向牆壁,像是天羅地網,轉眼間,蓉沁已經被他牢牢困在了牆角的縫隙:
”怎麼?現在想起害怕了?不是有人給你撐腰?不是要告我強…暴嗎?要不要我現在就…暴給你看??”
低頭啃噬在蓉沁的頸項,殷天厲的手還不規矩地探上她的細腰揉、捏著,低沉的嗓音滿是狂妄的不屑。
”你——”
耳邊嗡嗡作響,蓉沁卻被他的舉動嚇呆了,真不敢相信,在警局,他居然都敢輕薄她,還說這種公然犯法的話??
”我就沒見過你這麼愚蠢的女人?你說一個‘要什麼有什麼’的億萬富豪強jian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可信…還是一個自恃美麗的女人投懷送抱不成反惡意誣賴更可信??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