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揮手將女人推向一邊,隋漠琛伸手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再度端起了酒杯。
微啟的門縫間,望著這一幕,嶽青黎的心底卻像是灌了蜜糖,躑躅了片刻,最後,她卻沒進去,而是緩緩地又帶上了房門。
甚少來酒吧,嶽青黎先去大堂坐了片刻,思索了許久,才鼓起勇氣又回來,誰知一推開門,卻見隋漠琛已經喝得名汀大醉,在沙發上半躺了下來。
打發了陪酒的女人,嶽青黎才緩緩走了上去:“琛…醒醒……”
拍打著他的臉龐,她怎麼也不能相信,才一會兒功夫,他就把自己喝成了個死豬。
高大的身軀重量地壓在自己的肩頭,片刻功夫,嶽青黎身上已經滲出了汗絲。
迷迷糊糊中眼皮輕眨,朝思暮想的夢幻身影眼前勾勒,隋漠琛一把摟過嶽青黎,緊緊地將她抱入了懷中:
“小黎…對不起,相信我…我只想要你…。。只要你……”
“好,好了,我知道…你不要抱這麼緊…。。”
心底的某根弦像是被什麼深深觸動了,嶽青黎輕輕安撫著,卻還是被他渾身酒氣燻得有些直皺眉。
掙扎著任他強抱了半天,直至隋漠琛的呼吸漸漸平穩,嶽青黎才從他的鉗制中脫身,只是睡著的他高大的身軀更像是銅牆鐵壁一般,試了幾次,嶽青黎始終無法移動他分毫。
見他醉得厲害,自己又無可奈何,最後,只好將他放倒在沙發上。怕他睡得不舒服,嶽青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是幫他退下了西裝,解鬆了身上的衣褲,最後還去洗手間沾了毛巾手絹替他擦拭了一下,才調高了空調,坐在他身旁打起了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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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抱著茜兒上車,殷天爵卻直接將車子開回了自己的家。熟悉的景物腦海浮現,茜兒心底卻是五味陳雜。
自對女會。過往的記憶一點點映現,苦澀中摻雜著‘林地’的甜美片段,攪得她一時也肝腸寸斷,不知所措,不知道,那相悖的感官究竟哪一個才是可以信賴的。
直至坐到了臥房的大床上,對上梳妝檯上那已經空空如也的精美糖罐,茜兒才猛然想起了什麼:
“爵,有件事,我該跟你道歉,雖然不是…”
“噓,茜兒,過去的事兒都讓它過去,好嗎??我一直以為我是個很冷靜、甚至冷到經常缺少感情的人,可一遇到你的事兒,我就會頭腦發熱的失控?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了,不管發生任何事,我永遠都不會再丟下你一個人,永遠不會不接你的電話…茜兒,原諒我給你的傷害,不要離開我…以後任何事,我絕不再瞞著你…可是你要是看到或聽到什麼讓你無法接受的,一定不要胡思亂想……夫妻需要溝通,如果我們彼此能多問上一句,或許就不會走這麼多的彎路…。。”rbjo。
抵著茜兒的小嘴,殷天爵牽起她的手,十指緊扣,感嘆地重重親吻了一下。如果今日不能挽回她,這或許將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這個家,少了她,對他再也沒有半點的吸引力,這些日子,偶爾能抱抱她,他已經幸福地像是站到了天堂的邊沿。少了她的溫暖,失眠就成了他的噩夢。
“嗯…你是認真的嗎?爵…我可以接受…你不愛我,卻不能容忍你欺騙我?如果你的心裡始終有別的女人…我想我們還是……”
茜兒的話還沒說完,殷天爵已經聽不下去地直接堵上了她的小嘴,溫柔纏綿間,給了她一個極致的深吻:
“我的人生,或許曾經有遺憾,或許曾經有些東西放不下,可是那無關我對你的愛?現在,我對心婉…只有同情?我想要的…是你?或許從我莫名其妙地答應娶你的時候開始,我就已經淪陷了?心婉是個苦命的女人,我們又有交情,所以我才想要幫她?過去,或許有些我沒丟掉,可那只是對我過去的記憶,僅此而已。如果我有心要心婉,就算我是市長、我們結婚了,我一樣不會放手?可是她送上門來,我依然不想對不起你?茜兒,你的大度、溫柔、體貼早就印刻進了我的心裡,沒人能取代?你送的戒指,我是放在桌上的,我想每天看著,我真的不知道怎麼丟掉的…我是你的丈夫,對你,我不止又責任…所以我不許你忘記我,今生,我也非你不娶”
“爵…”
回抱著殷天爵,茜兒的心底劃過陣陣暖流,連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輕啄著她的淚滴,擁吻的兩人漸漸有些擦槍走火地變味,片刻後,兩人便柔情蜜意地翻滾到了床上,闇火狂燃間,殷天爵的手卻慢慢伸向了床頭的抽屜,迷茫中看著他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