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要仰人鼻息,不停地鼓勵著自己,莫寶嘉還是輕輕敲了敲門。
辦公室裡,殷天厲激情地堵著蓉沁的小嘴,絲毫不容許她有半分的抗拒,蕾絲拼接的毛裙已經被退到腰際,性感的藍色內衣肩帶也被人扯下了肩頭,大片如雪的肌…膚暴露空中,滲出絲絲動情的粉暈——
隱約間似乎聽到敲門聲,身體一陣緊繃,蓉沁倏地睜開眼,用力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含糊呢噥地試圖提醒:
“嗯…好像…有人…”
早就料到莫寶嘉一定不會死心,殷天厲全然置若罔聞,還邪肆地伸手就勾開了蓉沁內衣的暗釦,掏出一方綿軟,還故意大口大口地咂吮了起來,嘖嘖的聲響靜謐中震耳欲聾,蓉沁羞得簡直想當場撞死了?她越是抗拒,他怎麼還越來勁啊?
深陷恐慌的身子敏感百倍,蓉沁周身的神經都像是被人咋入了口中,身子的,半分力氣都使不出,生怕自己的形骸會被人撞破,不敢抬頭,蓉沁極力後仰著身子想要躲避,卻將那極致的飽滿勾成了最蠱惑的挺立弧度,讓原本只是一時興起演戲的男人頓時有些失控地沉醉——
下一秒,靈巧的舌挑著那香四溢的殷紅小點,慢條斯理地拉扯了起來。
“嗯——”
即便已經極力剋制,甚至緊緊咬著唇,蓉沁還是控制不住地發生了低沉壓抑的嚶嚶聲。
試探地開啟一條門縫,莫寶嘉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看到的居然會是這樣的一幕…他那般決絕趕她走,一口一個工作,原來他可以為別的女人忙得不可開交,竟吝嗇施捨兩分鐘聽她把話說完?
身子突然像是被定在了門口,失魂落魄地望著屋內的一切,心像是被挖去了,兩行清淚無聲地自眼角滑落。
沉溺中,早就忘記了自己的初衷,殷天厲全部的思緒彷彿都被身下的女人給奪走了,身體的燥熱已經不容忽視,原始的欲…望按捺不住地叫囂,還不至於忘記兩人身處的環境,揮手抱起蓉沁,殷天厲抬腳往裡側的獨立休息間走去。
頭顱一陣甩動,蓉沁一個大眼,微啟的門口處朦朧的白色身影闖入眼簾,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蓉沁隨即羞愧萬分地將臉埋進了殷天厲的懷中,她是丟人地生怕別人看清她的模樣,可是她的小動作,到了門口女人的眼中,卻成了另一番…成功的挑釁?
驚鴻一瞥,莫寶嘉還是清楚捕捉到了蓉沁的臉龐,瞪著那恨之入骨的面孔,她瞬間回神,心底的恨意瞬間如蔓藤滋生,緊緊糾纏:
是她,居然是她??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鑽了她的空子,搶了她的男人,還跟她炫耀??大白天就做這種事?果然是個狐狸精?不要臉?
旋轉著門口的把手,莫寶嘉突然來了力氣,闔上門,轉身大步離去:
‘她不會認輸的?她絕不會便宜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她不相信殷天厲知道了真=相後,還會放棄他們三年的感情,要她這麼個騷女人??伯母也不會讓這樣不檢點的女人進門的?到時候,看她還得不得意地起來?她不可以生氣,不可以自亂陣腳,更不可以敗在這樣一個女人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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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寬大舒適的大床上,蓉沁被脫得一乾二淨,一覽無餘的身子被人從頭到腳地細細膜拜探索著,柔細的小手不停地揉捏著床下的柔軟,白玉的胴=體漾起一層層緋色的漣漪。
“嗯…求…啊——”
一陣萬蟻撓心的折磨後,充實的填充隨即而來,陣陣戰慄過後,像是置身萬里高空,兩人飄飄然地攜手攀上了極樂的高峰。
釋放過後,生怕自己會受不住手,沒敢太過盡興,殷天厲便撤出了身子。擁著蓉沁,在她餘震顫顫的紅唇的上輕輕點了一下。如果不是時間地點不合時宜,他真想再大戰個幾時回來。昨晚,他真是腦子進水了,才會賭氣地放過她虧待自己?
見殷天厲肯碰自己,蓉沁決意打鐵趁熱,撐起仍舊有些虛軟的身子,攀上他的頸項,柔柔地撒嬌著開了口:
“你不要生我氣了,好不好??”
“這就是你要跟我說的話??不會換點新鮮的?”伸手扯開蓉沁的手,殷天厲頓時火大地一把掀開了被子。
“你不要走?你不要不理我?你心思那麼沉,我怎麼知道你想要聽什麼…你不要讓我猜,好不好??我腦子不夠用…。。”
自背後緊緊抱著他,蓉沁急得眼淚啪啪直掉,說不上為什麼,她不想跟他這樣,一點都不想。
蓉沁一掉淚,殷天厲再大的火氣竟然都發不出來了,沉著臉,半天沒說話。探上腰間緊摟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