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賺頭,車子的成本很快就能賺回來。
“這城裡人真是奇怪,偏喜歡坐這臭烘烘的牛車驢車的,有的才坐了一會就跳下來耍去了,一折騰就是老久。我車上還有人又不好停下來,後面他們要再走又得重新掏錢,這不是瞎折騰嗎。”
“姜高山同志,你這工作明顯不夠認真啊,景行同志之前都要求你們車隊人必須把那些畜生洗乾淨了,咋滴,都陰奉陽違沒辦呢?”二炮子那調侃道。
“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可跟這一群大老爺們刷了半天呢,壽河村的水都給弄臭了。關鍵可這畜生又不是人,想拉屎了還跑廁所。你們不曉得,這半路時候有的就給拉屎了,好麼,本想著城裡人好乾淨啊,趕緊得跑遠點,別把人燻著了。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怎麼著?”
“竟然有人嚷嚷著下車,然後拿著個手機去拍那坨屎去了,還說要發啥圍脖的。要不是咱們還有些職業道德,否則非當場狠狠嘲笑他一把。”
大傢伙一聽頓時笑得不行,這城裡人真是啥都稀奇,一坨屎都要拍下來,看來他們剛進城看到那幾十層高的樓房快仰斷脖子也沒那麼丟人。
馬二胡看姜高松坐一旁只笑不說話,問道:“高松,你今天可賺大發了吧?”
姜高松除了負責小飯館,還負責整個園區的野炊器具以及食品的租借和販賣。今天幾百號人都在園區裡吃了午飯,晚飯也有不少人吃了才走的。都是捨得掏錢買吃的主,這裡邊的賺頭,想想就饞人。
姜高松語氣謙虛,可難掩臉上的喜色,“吃的倒是挺多,就還沒最後結賬,所以還不好說。”
“得了吧,瞧你那樣都樂得眼睛都瞧不見了。只可惜我們這果園至少得明年才掛果,只能看著你們那賺錢乾瞪眼,也不知道那時候能賺多少。”馬二胡略為惋惜道。
馬二胡承包了枇杷林和板栗林,今天到他園子裡逛遊的人也很多,可就只能看看。許多人都很遺憾這些果樹苗現在還太小,不知道啥時候才能過來採摘。馬二胡看其他地方這麼熱鬧,生意這麼好,又聽人這麼一說,心裡那叫個癢癢,恨不得這果子立馬就給結了。
養殖場的負責人也紛紛說道,要是他們早點養,今天也能賣去不少。可今天只能看著那些早就開始承包的人眼熱,算上小飯館裡的還有後來買走的,那數量可是非常可觀的。不過這也讓他們看到了奔頭,光這些遊客購買能力就這麼強,再加上景行會聯絡外邊的買家,今後他們養的東西也不怕沒地方銷。
這年頭就是怕種了養了銷不出去,以前縣裡也搞過啥西紅柿種植。當時慫恿大家大量種植啊,好多人都聽著覺得有賺頭給種了,結果好嗎,收穫季節漫山遍野都是。東西一多這就賤了,剛開始幾毛後來幾分的都賣不出去,直接爛地裡了。
現在有了這個保證,大家就不愁了,而且這價格還賣得賊高。雖然養的時間長了點,但是算下來還是非常有賺頭的。
“孫嬸兒,今天你那邊也很熱鬧吧?我瞧著那些人快把那山頭給摘禿了。”
孫嬸兒負責養雞場和蕨菜林,她負責的養雞場也是剛開始,還不能盈利。景行知道她現在養三個孩子很缺錢,所以讓她兼負責立刻可以見到效益的蕨菜林。
孫嬸兒笑說:“可不是嗎,要不是我看著連秧子都給禍禍了,今天得賣了上千斤吧。”
二炮子咂咂嘴,“這麼多啊!往常我們這時候都割了餵豬,賣給人收山貨的一斤才一兩毛的,有時候還沒人收,沒想到現在不用動手一斤就能賣個一塊多錢。”
相對大傢伙的高興,姜高武現在的心情可謂低到了谷底,低著頭怏怏的。大傢伙都知道今天呂二嬸的事,因此都紛紛安慰他,今後注意就是了,都鄉里鄉親的剛開始抹不開面子也是正常。不過大家都讓他今後警醒著些,別讓亂七八糟的人混進來,讓這些人把莊園的名聲都給壞了。而且他們那麼賤賣,不是讓他們自己人吃大虧了。
馬二胡拍了拍他的肩膀,“咱們也都知道你辛苦,別怕,大家都挺著你。你現在就跟城裡的城管似的,還挺難做的。以前看新聞就覺得那些城管啥的最討厭了,人擺個攤子咋了,把人轟走不算還收繳了車子還打人,這是不給咱老百姓活頭啊。
現在我可算明白了,為啥要弄城管,憑啥咱交了攤位費交了各種錢,讓個啥都不交的搶了生意。壓低價不說還賣假貨,這不是把咱們整個莊園名聲都壞了嗎。要是碰上像呂二嬸這樣的,還真想一巴掌刮過去,這些人啊必須得治。咱這裡誰不是沒錢的小老百姓,誰不可憐,像那呂二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