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進軍”士兵爬了上來,埃南羅士兵則不顧生死的和對方拼殺著,把敵軍一個個剷除。鐵諾心裡暗歎了一聲:要是普蘭斯士兵象“前進軍”士兵或者埃南羅士兵一樣英勇的話,就算給“前進軍”一百年也不可能攻下天鵝堡,可惜普蘭斯人就是這樣不爭氣!
“九弟,我們走,找巴蒂元帥討個說法去!”可約一把拉起提蘭,而提蘭則用眼睛瞪著鐵諾,很不情願地移動著腳步,氣鼓鼓地走了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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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楊團長,已經查探清楚,守衛西、北門的是普蘭斯士兵。”索特拍馬跑到風楊面前。
“普蘭斯士兵?可有查清楚他們幾乎不反擊的原因?”風楊問道。
“沒有。”索特答道,“屬下估計他們是想投降,所以不反擊。”
索特也太天真了點,風楊笑了笑,“想投降的話,他們為何不開啟大門?索特,你這個想法站不住腳。”
“那屬下估計他們便是在想投降與不想投降之間徘徊,也就是說,假如我軍有優勢,他們就投降;假如埃南羅軍隊有優勢的話,他們就不投降。普蘭斯人膽小如鼠,除了做牆頭草,兩邊搖之外,屬下不知道他們現在還可能存有什麼想法。”索特修改了自己剛才的看法,“總之,屬下堅決認為不可能有伏軍,風楊團長你儘管揮軍而上,一定可以大獲全勝。”
“膽小如鼠?”風楊意念一動,索特的看法雖然漏洞百出,但是膽小如鼠這四個字卻提醒了風楊,“會不會是他們看到我軍聲勢浩大,漫山遍野地跑過去,他們心裡害怕,所以不敢反擊呢?”
“有可能,風楊團長,快下令全速進攻西、北門吧!”索特也不管風楊說的是對還是錯,反正只要對馬上攻城的計劃有利,索特便準備不遺餘力地支援。
“對,很可能正是如此!”風楊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沒錯,抬起頭,望了望巍峨威武的天鵝堡,“天助我也,巴蒂元帥,想不到你也會百密一疏的時候。”
“風楊團長,既然這樣,請趕快下令!”索特翹首以待。
“好!傳我軍令,全速向西、北門挺進!”風楊大聲嚷道,雖然心裡還有點擔憂這是巴蒂的疑兵之計,但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遵命!”索特意氣風發地嚷了一句,高舉大刀,一路高聲喊著:“衝啊!”
“他們不敢還擊,夥計們,衝啊!”
“撿到大便宜了,大家衝上去,馬上結束戰爭!”
“前進軍”計程車兵們語氣之中透露著莫名的喜悅,拔腿狂衝。
可惜的是,良機總是稍縱即逝,由於風楊的猶豫,巴蒂已經命令自己帶來的二十萬名埃南羅士兵散佈在西、北門城牆上。而在這群埃南羅士兵的鼓舞之下,普蘭斯人總算獲得了一些勇氣,合力把許多剛準備衝上城牆的或者已經在城上的“前進軍”士兵逐個剿滅。
而且,隨著一聲聲“埃南羅必勝!‘前進軍’死無葬身之地”的叫喊聲,弓箭象秋天的落葉一樣多不勝數,落在“前進軍”陣中,霎時之間,血花四起,城下響起了一陣陣痛叫、哀嘆聲。
“衝啊!殺!”“前進軍”士兵們怒吼著,平撐著盾牌,發動了衝鋒,他們大步流星地跑步前進,人群如同洶湧的海浪般的翻滾向城牆,喊殺聲震耳欲聾。
城牆已經近在眉睫,眼見,就可以將攻城車放在河岸上,然後再將攻城梯靠在城牆上,但是,突然,隨著巴蒂一揮手:“投石隊!放!”一排排高舉著石頭計程車兵象是從地下鑽出來一樣,“刷”的一聲站了起來,往城下狠命投擲。那些沉重的石塊打在“前進軍”士兵們的佇列。
“啊!啊!我的媽呀!”衝在最前面的“前進軍”士兵一下子倒下了一大片。餘下的雖然依舊奮勇前進,但是,城上的石頭也並沒有停下來,夾雜著風雷之聲,打在“前進軍”士兵的頭盔、盾牌上,大多“前進軍”士兵嚴重骨折。在這種情況下,儘管“前進軍”士兵們一個個都悍不畏死,但卻無濟於事,他們根本就接近不了城牆。“前進軍”士兵們一群接著一群倒地不起,天鵝堡附近屍橫遍地,散發著刺鼻的血腥味。
“拉什爾,怎麼會這樣?”巴蒂見到局勢又慢慢安定了下來,定了定神,問道。
“巴蒂元帥,你說什麼?”驚魂未定的拉什爾一時也沒有留意到巴蒂的問話,慌慌張張地問道。
“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情況?”巴蒂耐著性子,幸虧拉什爾不是埃南羅本土的軍官,不然的話,怕不早給巴蒂叫人拉下去開刀問斬了。
“哦,士兵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