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
“而我們士兵的作戰經驗幾乎等於零。這樣的仗的確難打!太難打!”範斯特強調道。
“範斯特將軍說得不錯,不過,對方長途跋涉,肯定比我們累,如果我們運用得好的話,比如弄幾次奇襲,說不定也能贏呢!”那副官解釋道,“死守在這裡的話,等於是敵方在暗,我方在明,再加上死守也會使我方士兵有一種處於下方的感覺,從而喪失鬥志。綜合以上幾點,死守實在並非良策。”
“不過,萬一輸了,可怎麼向陛下交代?”範斯特攤開雙手,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範斯特將軍,但如果我們贏了的話,嘿嘿,陛下肯定會大大地封賞我們的。”那副官說道。他覺得範斯特其實也是很貪戀權位的,只不過是想贏怕輸,而且一直沒有找到機會罷了。要是適當“利誘”他一下的話,說不定他一時心起就上鉤了。
上級可以用強權來命令下級,所以通常不會想方設計來引自己的下級掉落陷阱;但聰明的下級卻善於用計謀來使自己的上級乖乖地走進自己的圈套,達到為己所用的目的。這就是上級和下級的不同之處。只不過,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大部分的下屬最終都是讓他們的上司壓制住了。
“哎!那有那麼容易贏呢?”從範斯特的表情看起來是對副官的建議有些心動。
“屬下認為,暫時來說,我們只宜死守。但如果他們攻城不果並撤軍的話,我們便可以趁機追殺他們。到時,他們必定大亂,勝利唾手可得。”那副官說道。
“說是這麼說,可實行起來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了。”範斯特一副有所顧忌的樣子。
“範斯特將軍,到時我們可以審時度勢,到了最適當的時機,我們再出擊。計策是死的,人是活的。”那副官說道,“現在這個計劃不過是計劃罷了,能否實行自然要看情形。屬下相信,以範斯特將軍你這麼犀利眼光,我們一定能贏的。況且杰倫這個人,屬下透過研究他的戰例發現,此人已經越來越接近癲狂狀態了。”
“杰倫癲狂?”範斯特疑惑著問道,“我倒是經常風聞杰倫英勇善戰,所向無敵,至於說杰倫瘋癲,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你想,一個家裡所有的人都被別人殺了,後來又用極端變態的方法報了仇的人,這種人不變態還有誰會變態呢?所以,我們一定能贏,因為我們是正常人,杰倫不是。”那副官成竹在胸。
“哦!”範斯特若有所悟地說道。
“範斯特將軍,我想我們總不可能連一個處於瘋癲狀態的人也打不過吧?”那副官眨巴著眼睛。
範斯特面有難色,“不過,敗在杰倫手下的人可是不計其數,這足以說明他頭腦很清醒,一點都不瘋癲,或者至少也可以說他在打仗的時候頭腦很清醒。”
“範斯特將軍過慮了,杰倫不是打仗頭腦清醒,而是他計程車兵戰鬥力強,不用腦袋思考都可以贏。”那副官說道。
“也有點道理。”範斯特說道,“你可真是獨具慧眼啊!”
“範斯特將軍過獎了!範斯特將軍要能戰勝杰倫,屬下也可以沾光不少。”那副官得意洋洋地捋著自己的鬍鬚,陶醉在功成名就的幻景當中,在這幻景之中,他榮歸故里,和自己的家人一起得意洋洋地穿過街市,耀武揚威。想到這裡,他的臉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不過,我們下面計程車兵可是議論紛紛啊!”範斯特瞥了副官一眼。
“議論紛紛?他們都說些什麼?”那副官問道。
範斯特悄聲靜氣,“他們說我們跟杰倫的‘前進軍’根本不是同一個檔次的,甚至有人居然說要投降呢!”
“大逆不道!”那副官拍案而起,“誰說的?範斯特將軍!有沒有將他們都抓起來開刀問斬?”
“他們之中某些人甚至說要謀殺副官你呢!”範斯特側過頭對那副官說道。
“大膽!範斯特將軍,他們在哪?都是些什麼人?屬下一定要把他們都千刀萬剮!”那副官說道。
範斯特詭異一笑,“那不如我現在叫士兵們把他們都帶上來,見見你!”
“好!”副官說道。
“來人,把那些想謀害副官的人都帶上來!”範斯特神秘兮兮地大聲嚷道。
霎時,門外走進來十幾個人,兵器和衣甲的碰撞之間,發出一陣陣響聲。這十幾個人都是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
“範斯特將軍,那些意圖謀反計程車兵呢?”副官詫異道。
“就是他們了!”範斯特哈哈大笑著揮了揮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