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讓我解釋嗎?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
“口裡說沒有,心裡卻不知道說了幾遍了。”費麗採紅著眼睛,嗚咽著說道,“我常常懷疑,你想你的總統領還比想我多呢!”
“那是不同的嘛!總統領是我尊敬的人,而你是我……我……”星狂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個愛字,站在原地,支支吾吾。
“說不出了吧!我沒說錯吧,還真沒把我放心上。”費麗採頓了頓足,又繼續往前走,“什麼依維斯,你就一直跟著他好了,別來找我算了。”
“別有事沒事扯上依維斯總統領!”星狂也不痛快起來,他最討厭的便是別人在他面前說他尊敬的人的壞話,無論說話的人是誰。
“看到了吧!原形畢露了吧!”費麗採帶著哭腔,說道。
“費麗採,你怎麼說我都可以,但你不可以說總統領的不是!”星狂儘量讓自己的臉色顯得和善一點。
“我就要說,就說。你那麼喜歡依維斯,找他好了,別找我。”費麗採倒也不是討厭依維斯,只不過,星狂老是沒時間和她待一起,她心裡不痛快罷了。星狂要是安慰一下她,這個風波很快就可以平息了,可惜,事實總是會與願望相違背。
“好!是你說的!不找就不找,沒什麼了不起的,你也別來找我!”星狂本來就因為依維斯至今未歸,心裡極端不痛快,哪裡還受得了這種對待?當下勃然大怒,拂袖而去。
費麗採黑著臉,本盼望著星狂會遷就自己,那知道他會那麼大反應,只覺得自己受盡了委屈,禁不住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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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狂,怎麼了?誰惹你發這麼大火啊?”正散步的風楊看見星狂怒氣衝衝地從自己不遠處走過,便叫道。
“沒什麼。”星狂的回答簡略得不能再簡略。
風楊走了上前,“還說沒事,臉都變青了,是不是和誰吵架了?”
“對,費麗採。”星狂氣不打一處出。
“吵什麼呢?”風楊暗暗好笑,“把我們的星狂團長氣成這個樣子。”
星狂於是把費麗採和他的事情向風楊簡略地提了提。“她罵我倒也算了,居然把氣撒向依維斯總統領,真是太……太放肆了!”末了,星狂補上這麼一句。
“星狂,這就是你不對了,你應該多花點時間陪她嘛,女孩子是需要哄的,就好像打仗一樣,需要有耐性地慢慢佈局,她說依維斯總統領的那些話也不過是找藉口罷了,可嘆你居然察覺不到,真是糊塗。”風楊說道。
“再怎麼也不能說到總統領身上去!”星狂給風楊這麼一說,心生悔意,口裡卻還是不認輸,“再說,我打過的時間最長的仗也就是幾個月而已,哄女孩子可能要哄一輩子,累都累死了,我不幹了!”
“我看你還是趕快向她賠罪,哄一鬨,不然的話,時間越久可就越難了哦。到時別怪我沒提醒你。”風楊勸說道。
“我才不會向她賠罪。”星狂大聲疾呼,“除非她先向我低頭,這次明明是她錯了。”
“感情沒有對錯之分,只有得失,你自己衡量衡量吧。”風楊說得頭頭是道。
“別說她了,當初我就不該喜歡上她。”星狂說道,“怎麼那些女孩子變化那麼快的,以前是一副面孔,現在又是一副面孔,煩透了。”
“你與以前也有所不同了,只是你自己沒有認真去想而已。”風楊笑了笑,說道。
“我能有什麼區別?”星狂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盔甲、身體都和以前一模一樣?哈哈!”
“彆強顏作笑了,有你哭的時候。”風楊微笑著說道。
星狂見被識破,只好訕笑了事,擺了擺手,“算了,我可要回去了。”
“真不去找費麗採談談?”風楊說道,“聽我的話不會錯的。”
“不去了。”星狂大大咧咧地說著便自顧自走了。
第十一章重見光明
地獄。
“沒錯了,就在這附近!”依維斯向著楊秋悄聲說道。
躲在偏僻處的他們眼見著魔族士兵絡繹不絕地走來走去,想到自己兩人身懷絕技,卻由於身受重傷而無法施展,不禁連連苦笑。他倆屏住呼吸,睜大著眼睛看著一大群魔族士兵從距自己藏身之處約十米處走過,火把雖明滅不定,但在這黑暗的地獄卻顯得光輝燦爛,而刀刃和盔甲的反光也非常耀眼。
魔族士兵迅速地走過,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依維斯輕輕舒了一口氣,用手揉了揉雙眼,然後又放鬆了麻木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