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想來這人也是初來乍到,因為陣法塔的學徒們都知道關鳴來這裡是無需排隊的。
“呵呵……這不是關少爺嗎,早就聽說你歷練回來,這都過去幾天了,怎麼這才想起陣法塔,青玉門是你的師門,難道陣法塔就不是你的師門嗎?”在雍陽城享譽金眼之名的洪大師,看見關鳴過來,笑著與其打招呼,這位洪大師不是煉符師,也不是煉陣師,而是雍陽城最出名的鑑定師之一。
“洪大師這是在取笑侄兒啊!”
關鳴走來之後,很是禮貌的與在座的幾位鑑定師打著招呼。
“聽說此次歷練,你收穫頗豐,修為更是踏入後天階段,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這位洪大師的話讓場內不少學徒都流露出震驚的表情,氣之境後天階段,縱觀整個雍陽城,後天階段的高手也有不少,但大多數都是修煉了幾十年,而這關鳴年紀輕輕,二十歲出頭就已然擁有如此修為,這怎能不讓人震驚,除了震驚之外,他們剩下的也只有無盡的羨慕。
關鳴受寵不驚,謙虛回應。
“你修為進展這麼快,是不是把煉符的本事早就拋之腦後了?嗯?”洪大師又打趣著,“文大師可是對你寄予厚望啊!”
“呵呵……我怎會忘記文大師的教誨,這不是在歷練的時候煉製了些符籙,所以請您老人家鑑定鑑定嘛。”關鳴微笑著,掏出一沓足有十數張符籙。
“哦?快拿來讓我看看。”洪大師似乎很著急,接過關鳴煉製的符籙,望著符籙上的符象,神色當即一喜,道,“竟是冰雨符!好!好!好!如此甚好!”
聽聞冰雨符,場內眾人再次驚訝,包括碧衣和田金剛也是一樣,碧衣是煉符學徒,自然很清楚冰雨符代表著什麼,若是能夠煉製出冰雨符,也就意味著一隻腳已經踏入煉符領域,對煉符的基本符文知識差不多已然完全掌握,只差一步便可以成為一名真正的一品煉符師。
田金剛在一旁嘟囔了一句,他雖然很是不爽關鳴,但也不得不承認關鳴這廝不管是修行的天賦還是煉符的天賦都是那麼令人羨慕。
他奶奶的!同樣是人,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好一個冰雨符,關少爺,你在煉符領域的天賦當真是讓人羨慕啊!我敢肯定,不出一年,你就能煉製出一張戰鬥符籙,從而成為一名真正的煉符師!”
“哪裡哪裡,都是文大師教導有方。”
洪大師與其他幾位鑑定師頗為激動,欣賞著關鳴的冰雨符,言語之中,對關鳴大肆讚揚,而後洪大師又道,“關少爺以後要多加努力才是,若是你能夠在一年之內煉製出一張戰鬥符籙的話,塔主他老人家定然會對你刮目相看!說不定高興之下會答應收你為弟子。”
場內不少人都知道在兩年前,關鳴在此拜師一事,當時可謂是轟動整個雍陽城,眾人皆知若想成為塔主的弟子,必須破解昂九宮**殘局,不過關鳴參悟了很久甚至私下請了很多高人,也沒能夠破解,不過他並沒有放棄,而是在天耀陣法塔一連跪了三天三夜,希望塔主收他為弟子,當時有很多人為關鳴懇求古塔主收他為弟子,奈何古塔主最後也沒有答應,只是說道他收弟子的要求一個,那便是九宮**殘局。
這件事一直都是關鳴心中的痛,儘管他最後拜了天耀陣法塔另外一名造詣高深的文大師為師,不過他內心並沒有放棄,他一直都在等,等自己成為雍陽城一名真正的煉符師,讓古塔主後悔!
當然,這是他內心的秘密,並不會說出來,只是笑道,“古塔主收徒嚴謹,我自問沒有資格,其實,當年我之所以拜師,也是意氣用事而已,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什麼煉符天賦,呵呵……幸好文大師慧眼識人,收下我,不然我恐怕今天也煉製不出這一張冰雨符!”
關鳴這話說的謙卑,但依舊有不少人聽出來他對古塔主拒絕一事依舊還耿耿於懷。
“不說這些了,洪大師,你應該認識田師弟和碧衣師妹吧?”關鳴轉過身,示意他們等人過去。
“碧衣乃是我天耀陣法塔的學徒,天賦優秀,又肯吃苦,煉製的清潔符在雍陽城得到很多讚譽,塔內不少煉符師都有收她做弟子的打算呢。”
“洪大師謬讚了。”碧衣低頭有些害羞,也有些心喜,畢竟能夠成為一名煉符師,是她的願望。
“至於這個田小子……”洪大師指著田金剛,沒好氣的說道,“這小子隔三差五就跑到這裡買一些戰鬥符籙,有一次竟然跑回來,說老夫賣給他的疾風符完全是誇大其詞,連一頭野豬也打不死,真是氣死我了。”
當